第99章 吓阻东厂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东厂衙门。
衙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吹过的夜风，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神秘的故事。
东厂衙门的大门紧闭着，黑色的油漆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暗沉。
门口的两只石狮子静静地蹲坐着，仿佛在守护着这座神秘的衙门。
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人一种威严而又神秘的感觉。
衙门的围墙高高耸立，墙上的瓦片在夜色中泛着冷冷的光。
围墙内，几盏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出来，给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但这光亮却显得那么渺小，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厂公办公室内，烛光摇曳，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王德化眉头紧锁，心绪不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他的脚步急促，“哒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焦虑的弦上。
他时而停下，望向窗外那如墨的夜色，眼神中满是忧虑。
又猛地转过身，继续来回走动，双手不时地搓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却又听不清具体的话语，只有那焦躁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德化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疑惑和焦躁。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厂公办公室内荡起层层涟漪。
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他在厂公办公室内不停地踱步，脚步越发急促。
那“哒哒”的脚步声，如同急切的鼓点，敲打着他焦虑的心灵。
他的身影在办公室内来回穿梭，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困兽，急于寻找出路。
“陈塘关东厂网点已经三天没有快报呈送过来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那期待的眼神中，夹杂着担忧与不安。
他渴望着门口能突然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带来他期待已久的快报。
然而，每一次的张望都只换来无尽的失望。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快报的中断？
是意外的变故，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无从得知，只能在焦虑中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办公室里的烛光微微晃动，那摇曳的火苗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不安。
昏黄的光芒洒在地面上，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更增添了几分不安的氛围。
那细长的影子，如同一个孤独的守望者，在寂静中诉说着主人的忧虑。
“那可是有锦衣卫约 650 人参与的‘通天井’行动啊，这些可都是精英，难道出事了？”
王德化的心里七上八下，担忧像潮水一般不断涌来。
他的思绪如同乱麻，各种猜测在脑海中交织。
那些锦衣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
然而，如今三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他不得不担心他们是否遭遇了不测。
他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紧握的拳头，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在表现。
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他感到束手无策。
他再次望向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仿佛想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一丝答案。
可夜色依旧深沉，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那黑暗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将他紧紧包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渴望能从那黑暗中找到一点线索，一点希望。
然而，夜色依旧沉默，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在他眼前蔓延。
他越想越觉得不妙，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他抬起手，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头，却发现那汗珠仿佛怎么也擦不完。
他的眼神愈发焦虑，在房间里四处扫视，似乎想从周围的环境中找到一些安慰。
可房间里除了那摇曳的烛光和几件简单的摆设，什么也没有。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来人！”王德化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厂公办公室里回荡，带着急切与威严。
很快，一名亲随应声而入。
他脚步轻快却又不失稳重，进入房间后，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体两侧。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等待着厂公的吩咐。
房间里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出亲随那挺拔的身姿和专注的神情。
“传令下去，启用陈塘关驿站传递消息和文书。每隔 8 小时，陈塘关驿站要收集陈塘关东厂的文书，以八百里加急方式快递到我们东厂衙门！”王德化厉声说道。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坚定而有力的话语，仿佛是一把利剑，斩断了空气中的不安与焦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果断的光芒，面容冷峻，仿佛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必须采取果断的行动，以确保能够尽快掌握陈塘关东厂的情况。
亲随听到厂公的命令，立刻挺直了身子，恭敬地回道：“是，厂公！”
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服从与敬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断和执行力，仿佛在向厂公表明自己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
亲随领命后，转身匆匆离开办公室。
他的脚步轻快而急促，仿佛一阵风，瞬间消失在门外。
他知道，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将厂公的命令传达下去，确保陈塘关驿站能够及时行动起来。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王德化的思绪在不停地翻滚。
他紧盯着门口，期待着亲随能够带来好消息。
他知道，这场危机才刚刚开始，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的脚步快速而轻盈，仿佛一阵风。
办公室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
王德化站在原地，眼神紧紧盯着亲随离去的方向，心中的焦虑却丝毫没有减少。
他不知道这个命令能否带来他想要的消息，但他知道，他必须采取行动。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那摇曳的烛光在轻轻地跳动，仿佛在诉说着王德化内心的不安。
此时，办公室内只剩下王德化一人。
寂静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心烦气躁地走到座位前，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烦闷。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微微颤抖的手差点让茶壶滑落。
倒出一杯茶，茶水溅出了一些，在桌上留下淡淡的水渍。
他看着那杯茶，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想要喝口茶来舒缓一下情绪，可心中的焦虑却如影随形，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端起茶杯，凑到嘴边，却又停住了，仿佛那杯茶也无法给他带来丝毫的慰藉。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到一股逼人的气势和压迫感袭来。
那气势仿佛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王德化只觉得心头一紧，头上莫名地冷汗直流。
他惊恐地转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讶和恐惧。
只见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肃立在身后五步开外。
男子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劲松，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的面容冷峻，轮廓分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王德化呆呆地看着男子，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他能感觉到，这个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你是谁，敢擅闯本厂公办公室？”王德化壮着胆子喝道。
尽管心中恐惧，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有力。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你就是王德化？东厂最大的管事？‘通天井’行动就是你发起和指挥的？”男子声音低沉地问道。
他的话语如同闷雷般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压迫感。
那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王德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然而，男子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让人捉摸不透。
“你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王德化强装镇定，努力挺直了身子。
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威，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
那恐惧如影随形，在他的眼眸深处闪烁。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我是给你面子，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如果要消灭你，我千里之外呼吸之间即可做到，何须来这里？”男子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来自天际的惊雷，震撼着王德化的心灵。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
那冷漠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王德化的内心。
在这目光的注视下，王德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彻骨。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德化的心跳急剧加速，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王德化心中一凛，那股寒意瞬间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突然意识到对方根本就不是凡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的汗珠再次滚落下来。
他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气宇非凡，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那气息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人捉摸不透。
王德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猜测男子的身份和来意。
但他却毫无头绪，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你究竟是谁？告诉我，我就和你对话。”王德化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的话语在寂静的房间中回响，带着一丝不安与急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那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纠结的网。
他既渴望知道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的身份，又害怕那个答案会带来更大的危险。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仿佛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好吧，再给你一个面子；我叫惠岸，托塔天王李靖的二公子木吒，观音菩萨座下大弟子。”男子说道。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古老的钟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那宣告身份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面容在这一刻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惠岸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王德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份。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不知道木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小心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德化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晃动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那股寒意如冰冷的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瞬间惊出的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
嘴唇的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
“自己最终还是惹怒了神一般的存在！哎，都怪自己利欲熏心，贪功冒进了。”他在心中暗暗懊悔着。
这句话如同沉重的石块，不断地在他的心头撞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那是对未知力量的畏惧，对可能降临的惩罚的恐惧。
同时，自责也如影随形，他懊悔自己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做出了错误的决策。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怕后果，那些后果如同黑暗中的幽灵，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胆战心惊。
他想起自己为了追求权力和财富，不惜发起“通天井”行动，如今却引来了如此强大的敌人。
他后悔自己的贪婪和冲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局面。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王德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想到这里，王德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双腿一软，赶紧跪下。
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回响。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脸上满是惊恐和祈求，那表情仿佛是一个在暴风雨中迷失的孩子，渴望找到一个安全的港湾。
“惠岸行者，请原谅我这个凡人的无知和愚昧！我只是想为朝廷做事，希望获得异宝用来对付边境的敌人，保护国家安宁，报效朝廷……我发誓：绝对不是为了我个人！”
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诚恳和悔意。
他的话语如同湍急的河流，急切地流淌出来，希望能够打动惠岸行者，获得他的原谅。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惠岸行者能够看到他的诚意，给予他一次机会。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王德化的声音在回荡。
惠岸听后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德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烛光摇曳，映照着惠岸的脸庞，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王德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等待着惠岸的回应，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王德化见状，心中愈发焦急，那股焦虑如同烈火般在心中燃烧。
他赶紧补充道：“惠岸行者，我愿意将功折罪，主动化解和维护‘通天井’！请您原谅！”
他的声音急切而诚恳，仿佛是在绝境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决心和诚意，希望能够打动惠岸行者。
眼神中满是期待，那期待如同明亮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寂静笼罩着整个房间，只有王德化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响。
紧张的气氛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惠岸行者的回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德化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惠岸依旧沉默着，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静静地看着王德化，仿佛在思考着这个凡人的请求是否值得应允。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惠岸冷冷地看着王德化，那眼神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道：“你不是很希望获得‘通天井’的玄机和秘密吗？”
王德化被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惠岸的问题。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王德化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此刻就掌握在惠岸的手中，而他却不知道惠岸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惠岸接着说：“那我直接告诉你：‘通天井’并无宝物，它只是属于地理性造化，事关朝廷兴衰。”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房间里回荡着。
王德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悔，心中懊悔不已。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苦苦追寻的“通天井”竟然没有宝物，而只是一个关系到朝廷兴衰的地理造化。
他想起自己为了这个所谓的宝物，不惜冒险发动“通天井”行动，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紧紧地抿着。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惠岸的眼睛。
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贪婪和冒进可能会给朝廷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王德化静静地跪在那里，等待着惠岸的进一步处置。
惠岸继续说道：“轩辕帝发现了这个秘密，才叫托塔天王李靖世代镇守。就以你们擅闯‘通天井’这事，大明朝气数将减少十年。”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空气中，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加沉重。
他的声音严肃而凝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那严肃的语调让人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仿佛在宣告着一个不可违抗的命运。
仿佛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天空，让人心中一震。
大明朝气数将减少十年，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王德化的心头。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在风雨中飘摇，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惠岸的话语如同一个警钟，敲响了他心中的恐惧和担忧。
王德化听到这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之色。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如果你们皇帝崇祯知道了，将你千刀万剐一万遍，估计都不解恨！”惠岸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无情地刺向王德化的内心深处。
那冷酷的言辞仿佛携带着无尽的威压，让整个空间都为之凝固。
王德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无助。
每一次的颤抖都传递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滚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那冰冷的汗珠，仿佛是他心中悔恨的具象化。
他想象着皇帝崇祯得知此事后的愤怒，心中充满了悔恨。
皇帝那威严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愤怒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千刀万剐的惨状，那无尽的痛苦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他。
悔恨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后悔自己的贪婪与冒进，后悔自己给大明朝带来了如此巨大的灾难。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王德化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可怕的后果，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王德化吓得连连磕头，那“咚咚”的声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恐惧与懊悔。
额头都磕出了血，那殷红的血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请惠岸行者宽恕我这个凡夫的无知愚昧！”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祈求，希望惠岸行者能够饶恕他的罪过。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王德化的求饶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凄凉。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只能不停地磕头，祈求着惠岸行者的宽恕。
“我将亲自请皇上下旨建造一座庄园，将‘通天井’维护起来，并赐予李家后人，而且立碑警示，任何人不可妄入！”王德化急切地说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诚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够挽回局面的办法。
他必须尽快行动，向皇上请旨，建造庄园，保护“通天井”。
房间里的气氛依然紧张，但王德化的话语似乎给了人们一丝希望。
他跪在地上，等待着惠岸行者的回应，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惠岸看着王德化，眼神中依旧带着威严与冷峻。
“记住你今天说的！我暂且饶你这次。”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说完，惠岸使用神通，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他的身影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王德化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惠岸消失的地方，心中充满了庆幸与敬畏。
他知道，自己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信守承诺，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和血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要立刻去面见皇上，请求下旨建造庄园，保护“通天井”，以弥补自己的过错，挽救大明朝的气数。
王德化呆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思绪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中。
许久才缓过神来，他喃喃自语道：“侥幸啊，侥幸……”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
此时，办公室内的气氛依旧紧张，那残留的压迫感仿佛还未完全散去。
王德化的心跳声仿佛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如急促的鼓点，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危险。
他深知自己这次犯下了大错，那错误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必须想办法弥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心中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要尽快面见皇上，坦诚自己的过错，请求皇上恩准建造庄园，守护“通天井”。
他要竭尽全力挽回大明朝的气数，以弥补自己的罪过。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如同一幅巨大的黑幕笼罩着大地。
那无尽的黑暗仿佛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见证着王德化的恐惧与悔恨。
王德化起身，脚步沉重而缓慢。
他走到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那夜空宛如一个无底的深渊，让他感到无尽的绝望。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他后悔自己的贪婪与冒进，后悔自己给大明朝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危机。
“我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件事，不能让大明朝因为我的过错而遭受灾难。”王德化暗暗发誓。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给自己注入力量。
他知道，自己必须承担起责任，用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要尽快行动起来，为大明朝的未来而努力。
他开始思考如何向皇上请旨，如何建造庄园，如何确保“通天井”的安全。
思绪如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翻涌，各种想法和方案不断涌现。
向皇上请旨，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他必须找到合适的时机，用恰当的言辞向皇上阐述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性，争取皇上的支持和恩准。
他在心中反复斟酌着请旨的措辞，考虑着如何才能打动皇上。
建造庄园，这需要精心的规划和设计。
他要挑选合适的地点，召集能工巧匠，确保庄园的坚固和美观。
他想象着庄园的模样，思考着如何布局才能更好地保护“通天井”。
如何确保“通天井”的安全，更是让他绞尽脑汁。
他需要设置严密的守卫，制定严格的规章制度，防止任何人擅自闯入。
他考虑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一一制定应对之策。
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斟酌，他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小的失误都可能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必须全力以赴，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