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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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那家转型了么？”
“没那么快，刚从器具型族向灵液型过渡。”
“那些金属铸造支族定轨了。”
“嗯，那一族分成定了主七支三，向属阶上交的材料所得总利润分成都统一这么定了。”
“那这族还挺厚道，其他族内部大都八二分，有的甚至要分支族细分。不过也是，毕竟不同族的各支族各有各的由来，在属阶那里登记申请成宗立目之前，怎么成立都是他们的自由，成立后能不能入十二阶就看他内部能不能经济独立，有胆量去申请宗阶或者来我们目阶了。”
“难，不然也不会有个体晋升那条路了。大家一起前进不是更有力量。”
“没有那个独挡一面的生灵出现，再让主族能有个十万年的沉淀，大都在循环往复地谈利益中，一方唱罢一方登。”
“自己都还信不了，难道别的族就傻傻分不清楚。那些宗阶成立真的是五家一拍即合，还不是更多家族多走动，互相挑选，最后同心协力或者同流合污。”
“不过支族都能有三分，还是挺厉害的，毕竟支族只负责内部成员的生活支出，主族要负责全体的其他各种事宜。”
“确实，或许是为了厚积薄发吧，毕竟这样下去，矛盾可能小一点，向宗阶或者目阶的时间或许慢了，但可能性也大了。”
“你们族呢，当初怎么分的。”
“我们只有一个族，没有支族，一切自愿去选择，后来的都要么进来一起融合，要么离去互不干涉。”
“我们最后还是分了两主族，谁有更好的想法就谁上，但双方都得同意才行。”
“所有族人都认可了也就行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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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初怎么同意的？”
“怎么了？”
“虽然灵器选择多了，文明升级了，可是好像更忙了。”
“怎么说？”
“以前只需要管自己那地就好，现在自己的地可以由宗阶或者种阶生灵来管，但却要填各种表格，自己亲自去看，用的时间更多了。”
“那你觉得宗族两阶应该怎样？”
“不太清楚，不过按理来说，他们利用我们的制度不就好了么？”
“你没发现么，下面的利益分成如何，我们分成如何？”
“嗯，哦哦，族阶最终只敢到七三，宗阶最少只能到主族要六点半，而我们和到我们这的宗阶都分成五五开。”
“嗯，因为我们已经不主要靠铸器了，所以支族负责炼器，分成五五开。更多只需要合金或者合土以及异火来尝试合成灵液，试练灵石。所以宗阶申请来炼材，我们挑中部分宗族来负责，由属阶结算利润，五五分发到我们目阶和宗阶主族。”
“那成本呢？”
“哪有成本，我方提供资源，他们提供生灵，成品买给属方，你需要什么就原价买回，毕竟他们那里的定价是不变的。”
“不过基本都是去自由区买入的多，毕竟属阶那里各阶族内都是每五年定量收的，多的自理，但不能少于最低规定的量即可。”
“不过基本不会去少，如果量少了，下次属阶就会减少征收，所以他们还是选择提供补差量，这也是协议的一环，也就是宗阶更多考虑的是资源定量的情况下获得更多各种材料，多的就是他们所得额外收入，他们一样不比族阶那时轻松。也是如此，才对法理规定不同阶利润的结算只有五五分一种方式，我们这种协议双方都能接受。而且这也是宗阶比族阶多的一种收入手段，毕竟属方只接受各阶族定量的货，多于的要么自己保存，要么选择流入自由区。我们目阶主族才有更多生灵有多余时间去一部分思考灵液和灵石，另外通过一阶生灵入那五科从界内赚灵石。”
“那族阶，宗阶和我们目阶分别有什么经济独立的手段？可以详细说说么？”
“想听，想听。”
“好，好，好，那就一个一个来说。族阶第一个就是每五年会有一次自己定量的征收名单，一般是自己与属阶商议总量一致后，五年后要达到总量，其中会有多种秘密分配方式，也就是一种达不到如何增减的协议，如果全没达成，那下五年总量将征收下调，这时族内基本会自由区购买，不让总量下降。另一个就是族阶内出去的一阶，前往种阶或者考入科阶会有一定的补贴，法理规定是九一，也就是那族入种入科阶的生灵所得的灵石数据，五年后将其从官方获得灵石总量的十分之一会以补贴的方式扣除，存蓄于其征收量的灵石的主族账户，告知其登记的主族，一般科阶百年，目属种持续千年，纲门万年。”
“这么多灵石，属阶怎么发的出来？而且，不会被抢么？”
“是个好问题，不过一般这结算不是直接给灵石，一般每五年族阶主族会有一个需求表，不只是灵石还有其他，到时会有种属专运，这是要登记入属的族阶才有的，自立的族阶一般用灵液到自由区购买。而且灵石这东西是界内的创造了，忠品灵石不知道，但灵石是由灵液制成的，我们目阶各族也有对其的研究，不过可能缺少某种元素，做法问题有的有些还有副作用，就是你们那些只用于我们领地内交易的灵石。通过与属阶的协议，将存储的灵石一比一兑换成只用于领地内交易的灵石，然后我们再制造灵币，形成汇率，这样就保证了领地内的经济流通，也不用担心官方灵石被吸收后交易的亏损。”
“灵液怎么来的？”
“长大了就知道了。”
“哦哦，还没说宗阶呢。”
“好，宗阶除了那两种族阶方式和到目阶提供生灵外，还有一个就是接属阶的任务，毕竟只靠属种两阶游走进行管理太缓慢了，这宇宙还是太大了，所以都是接到量子信息后，量子塔发消息到对应属阶领地的公告栏，有调查任务，也有押送任务甚至通缉任务，由宗阶主族到属阶城市领取。”
“哦哦，我们也可以么？”
“可以，等你们到了一阶可以自愿选择。”
“怎么到一阶？”
“多读，多想，多悟。”
“怎么都这么说，有没有更直接的。”
“就是多读，多想，多悟。”
“好吧，多谢讲师。”
“还有，还有，我们目阶呢，除了这四种还有么？”
“除了接任务相比宗阶是个体名义外，其他和族阶一样。”
“咦，选择比宗阶还少么？”
“如果说还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是否属于十二阶上的族宗目阶了。这个下次在说了，接下来是造句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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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讲讲了么？十二阶。”
“是呀，是呀。”
“想听。”
“好吧，好吧，首先能被定为十二阶上的族阶和宗阶申请目阶的宗族，都被称为备选的目阶，他们和我们目阶差的就是纲门和界内的认可，都有一个脱胎换骨试炼的场地，只是族阶只能有一个二阶在族内，除了没考入科阶前入种阶后到二阶的和考入科阶后升的二阶，其他二阶要么去属阶目阶当零时工，要么去边城内城值班，宗阶是除了原本十个二阶，其他也是如此，我们目阶二阶则是自由选择出入领地。”
“一阶呢？”
“所有阶层的一阶都可以自由选择，结果就看你们自己了。”
“没登记在十二阶的呢？”
“也一样。不过登记的十二阶的生灵一阶之前是一般情况禁止出领地的，而没登记的自立族阶倒是没有限制，不过一般建议不出去，因为遇到危险很难跑，基本都是被放弃。族阶一般也舍不得，除非还是量子，想去量子塔或者来参加脱胎换骨试炼。”
“他们没有试炼怎么还有不是量子的。”
“这就是灵液了，虽然灵液可以吸收，但没一阶前吸收，未来很难达到一阶，二阶就更难了，这就是各阶各族严格控制修炼场所和时间的原因。”
“那如果有生灵偷偷用了呢？”
“不听话的，不问就自作聪明的生灵，该有此一劫。”
“那这么想，那些去种阶的是不是有想去寻找破解的，毕竟古族好像很强。”
“古族，古族是什么？”
“嗯嗯，我也不知道，好像比我们目阶还老的一族，我听长辈提过。”
“哈哈，是有知道自己做了糊涂事的家伙到了一阶，不过也不是一定去种阶，换言之，也可能去属阶，有的想入属害怕自己升阶太快的，有时也去买灵液使用，试图降速。”
“那怎么是对的？”
“记住，没有对错，你怎么想就去怎么做，你要明白自己想干什么，才能内心平静。”
“可如果伤害其他生灵为乐的呢。”
“破坏法理的自然有该有的去处，你想做的都可以做，不过有的会根据你做的不断地换地方给你做。”
“哦哦。”
“还要学多久，讲师。”
“直到你到一阶。”
“怎么到一阶。”
“多读，多想，多悟。”
“听说一百年后一定可以到一阶，是不是。”
“那是你决定留在族里，放弃出去的代价的补偿。”
“啊，这样呀。”
“我要靠自己到一阶。”
“继续学吧，讲师。”
“记住，是多读，多想，多悟。”
“那我们现在读书。”
“是多读，多想，多悟，今天自习，在这里打坐。”
“是。”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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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一阶，怎么到呢，读了这么久还是不明白，一阶和读书有什么关系。”
“确实，有力量不就到一阶了，为什么要多读，多想，还要悟，到底是悟什么。”
“我有个想法。”
“说来听听。”
“对，说来听听。”
“书中任何人，他们都有名字。”
“人，人阶，都有名字。”
“是想说想成人，先有名。”
“我也是这么想的。”
“记得十年前，族内那次会议那些长老都在问你叫什么，当时我想着我没在叫呀，明明都是你们在叫，我哪叫了，一直说不出话。”
“也就是说。”
“有没有想过，讲师从来没叫过谁的名字，他只回答了问题，从没有对哪一个回答，因为我们还没有名字，我们还没有回答自己叫什么。”
“这样呀。那每十年的这个会议又要来了，我们试试给自己取个名吧。”
“那你准备叫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
……
“我们三个可要永远在一起。下次见。”
“嗯。”
……
“龙。”
“虎。”
“嗯，嗯，猫。”
“嗯嗯猫？”
“嗯猫？”
“猫！”
“有志气，想当猫老大，下次一阶打过我龙再说。”
“比我胆还大，比我先一阶，我就认你猫老大，不然就做我小弟吧。”
“我已经一阶了。”
“咦，没看出来，试试。”
“对不起，今天你就是猫老大。”
“别说出去，我等你们。”
“还是老大仗义，等我们一段时间。”
“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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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傻家伙，给自己取名都不会，一被问话就失声，真蠢。”
“还是老大仗义。”
“多谢虎爷指点，我们才和那群傻瓜有机会分道扬镳。”
“快点到一阶，你们。”
“是。”
虎爷内心暗想这可是我以后在外界的资本了，轻声道：“也不要修炼操之过急，事倍功半。”
“好的。”
“听老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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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从明年开始，你们的材料将由古族接收，最近十年还是由属阶结算，十年之后所有事宜与你们选择的古族交接。”
“这份是千年……”
“嗯，现在正在统筹，大约在法制生效之日起，会将你们存储的灵石，外加你们成立以来的征收平均量的千倍的方式以灵石结算到你族领地，做好接收。”
“可以换成忠品灵石么？”
“到时你们直接与古族交接，关于灵石兑换等其他事宜。”
“好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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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讲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如果我们目阶大量产自己的灵石不与属阶商议会如何，或者说其他阶族伪造。”
“他只看你在出入境的货物交易，也就是你印得再多，只要出入境总量与协议一致即可，至于被伪造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如果被发现出入境总量多于协议量，多出的将会被十倍兑换公示，仅此而已。”
“等于其他十二阶的他们存到我们这的灵石总量有多少，我们灵石量也必须只多不少么？”
“哦，那不是，而是协议上双方交易时以我们目阶灵石多少，官方灵石多少结算，而其中在所有协议上的我们目阶灵石总量要低于兑换官方灵石总量。而这部分灵石谈判就是目阶长老们之间的事，也是观察对方的方式，里面很复杂，不想成为目阶长老或者他的谋士的不要学，水很深，讲究也很多。”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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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师，为什么我们都必须要转灵液型？我们的铸器水平明明在整个区已经名列前茅。”
“现在的一级文明已经是过去的一二级文明集合了，这说明什么，你想到了么？”
“没想明白，除了族阶可以更多接触铸器炼材和我们开始接触灵器外，上面阶层生活用灵器更多了。”
“材料是炼不完的，任何一次炼材其实都是一次新材料，只是我们想要一种性质而将相近的材料归类为一种，在不同需求上他们依旧是不同材料。”
“那炼器呢，那不是智慧的结晶么？”
“那是重要的成果，任何时候都可以再用的方法，不过，也只是我们发现的符号，是过去的集大成品，而灵液是二阶的产物，他有驱动一切的可能性，还是灵石制造的核心。所以，我们不是不再炼器，而是要主次分明。”
“哦哦。所以现在炼器交给支族，炼材让宗阶帮忙，分工合作。对了，为什么讲师你知道这么多？”
“不是我知道的多，是我们那一群也问过这么多，而那类人都事无巨细地回答过。”
“他们是谁？”
“在界内，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们能去么？”
“进不去，最多只能你培养的量子可能进。”
“怎么进？”
“量子申请，你同意，界内通过。不过，当你去到应有的高度，你就都懂了，该懂的都会懂，到时怎么想，还是顺其自然吧。”
“嗯。所以，你们都还是第一代？”
“是呀，从那场大战后的世界时间起始，我们这群讲师还是这外界的第一代，对这个宇宙最大的考验也才刚刚开始。”
“怎么说？”
“零到一的变化是存在，存在就是存在，没有就是不存在。而一到二的变化是量变，宇宙怎么样变，那二也就怎么样变，它无时无刻质变，也每时每刻量变，是那个一和下个一加一起产生的下一个一，而将下个一和下一个一统一命名的二。”
“听不懂，还有更好的说法么？”
“多读，多想，多悟。不同的生灵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只有自己想到并相信的，才是自己的观点，也是自己的态度，才敢去开拓自己的道路。我只是复述了一句话，怎么读，怎么想，怎么悟，那要看你未来看到什么，遇到什么，决定什么。所以，那只是一句话。”
“嗯嗯。或许还要做减法，只有自己意识到该做什么，或许哪怕重归存在的不存在的零，也在所不惜。”
“善。”
“鼠儿悟了。”
“嗯，今天去休息吧，明天再去书阁，后天再去做本分的事。”
“是，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