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093
一通交流后
芽衣很快知道面前的“人”叫史塔克，全名：柯雅泰史塔克。种族：虚。
说起虚，芽衣其实并不陌生，因为她接触过两次：
一次是帮鸣狐解决神核问题时。
那时，鸣狐体内就有虚的力量，估计是失控状态下吞过这玩样……但力量没有史塔克强。
另一次，是在陪刘武飞看医生时。
黑崎医生家的一护少年和他的小伙伴，就是在和这种生物战斗。
但是，把感知到和看到的“虚”，与史塔克口中“虚”画上等号，却花了芽衣的一点时间：因为这不仅涉及一个陌生种族，还涉及一整套的陌生世界观。
画上等号后，把所知信息整理下，可分为两类：
第一类：地点
这地方叫做“虚圈”，和万物归宿之地的“尸魂界”，以及人类等生灵生活的“现世”并列，所以这三个地方可以用“三界”称呼。
三界连同，所以原则上说，史塔克可以到尸魂界玩，也可以到现世一游。
事实上，黑崎一护和小伙伴战斗的，就是到现世觅食的虚。
虚的食物是灵魂，包括人类的灵魂，也包括其他虚的灵魂，甚至还包括管理尸魂界的死神的灵魂。
芽衣现在才知道，黑崎一护当时的“目中无人”是因为死神模式，常人没法看到。同时，不管是四枫院夜一这只猫，还是疑似她男盆友的帽子男，甚至是给她和猫咪老师来个开门杀的两个男人，都是死神。
同时，死神既是虚的食物，也是虚的敌人。
正因为死神的存在，连同类都吞噬的虚才没有无限膨胀，最终成为世间唯一的存在……当然，这点是芽衣就着虚的习性的猜测。
而说到虚，就要提到第二类。
第二类：虚
虚生活在虚圈，以灵魂为食，通过吞噬灵魂进化。
虚分为普通虚和大虚。
大虚又分为基力安、亚丘卡斯，以及数量最少，但实力最强的瓦史托德。
柯雅泰史塔克就是头瓦史托德。
然后，回到“第一类”时提到的“原则上说”。
原则上说，史塔克能到现世。
但是，因为实力强大，一旦他有动作，就会对现世造成影响。如此，最直观的后果，就是芽衣等人会被死神们□□。
芽衣倒不嫌事大，她正好想和死神算一算“开门杀”的仇。但是，综合考虑后，她选择从尸魂界借道。
“喵~明明是同一个意思~”猫咪老师想立刻回到夏目身边。多日不见，它想温柔善良，嗯，至少比芽衣这熊孩子后辈温柔善良百倍的夏目了。但是，做决定是芽衣，所以它只能过过嘴瘾。
“不一样。”芽衣解释：之前能够抵达平安京，甚至头铁到就算砸破“天网”也要抵达平安京，一来有今剑的“指路”，二来有银时计对阵法的威力加持。
但现在，他们既没有人指路，银时计又因为失去贤者之石这个能量源而处于半罢工状态。所以，可以说，他们正迷失在人生道路上。简称：迷路。
“喵！”听罢，猫咪老师惊讶，惊得恨不得挠芽衣的漂亮脸蛋：这种事情不早说啊！
“反正是小问题~”芽衣根本没在意猫咪老师的愤怒，只在肉垫子扑过来时躲到史塔克身后。
“你还躲？”猫咪老师气炸：虽然怂这个熊孩子的实力，但怂是一回事，长辈的威严又是另一回事。
喵着，其实想变身，但没有成功的猫咪老师就扑向芽衣。
史塔克怕柔柔弱弱的芽衣被肥嘟嘟，一看就能用吨位打出真实伤害的猫咪老师欺负，连忙为芽衣阻挡来自猫咪老师的进攻……结果，就变成猫咪老师和史塔克“玩”在一起。
芽衣看着已开始打闹起来的两只，会心一笑。
她捡起被她放在一旁的两振刀，摸了摸：猫咪老师“怕”史塔克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是两振刀化形的问题。
化形问题可追溯到他们被通道排斥，掉落这个世界的瞬间。
在这个瞬间，今剑和小狐丸被封印回本体刀，同时，大号猫咪老师消失，只剩下肥嘟嘟的招财猫。
所以，在降落途中，芽衣就知道这个地方的特殊，也意识到若想离开这里，必须寻找外援。
现在，外援找到，连猫咪老师“怕”外援的问题也已经解决，只剩下增加己方武力，以便接下来在尸魂界搞事，也就是让两振刀化形的问题。
结果，正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法，芽衣突然发现自己看东西的角度发生了问题。
她本以为是自己看厌了虚圈一望无际的荒漠与白沙，眼睛出了毛病，但很快，她发现不是，而是地面下陷所致。
“喂喂，你们两个……”发现这点后，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以为是那两个绕着她转圈圈的家伙所致。
但下一秒，她发现不仅仅是她脚下的地面发生位移，而是以她脚下地面为中心发生了大规模的沙漠位移。
喵喵咪，流沙啊！
刀剑就位，芽衣踩着瞬步出现在两只身旁，一手抱起猫咪老师，另一手……好吧作为土著，且还是土著中的精英，史塔克显然比她更有应对经验：他直接横抱起她，开启跳跃模式。
之后，一行人开启逃难模式。
逃难途中，遇上了不少逃难中的虚圈生物：不仅仅是史塔克口中的虚，还有拥有虚一样的面具和胸口的洞，但却是动物模样的小东西。
据说，这些小东西无需吞噬灵魂，仅靠大气中的灵子就能够生存。
“喵！原来如此！”一听到小东西的胃口如此小，芽衣身躯一振，想通了很多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流沙的原因。
“史塔克，史塔克往回走！”芽衣立马拉史塔克的衣服，呃，虚没有衣服，所以变成用指甲挠史塔克脸上的那层白色的壳（位置纯属顺手）。
史塔克被猫爪似的漂亮指甲挠得痒痒的。他还是第一次和其他人离得如此近：生理上的，但心理上却是享受的。
“为什么？”虽然已听话的往回走，但依旧问道。
“鱼。”芽衣长话短说，因为有人挡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是一头疑似羚羊的生物，体积不大，也是虚。
“瓦史托德？”因为被科普过虚的种类和粗略辨认方式，芽衣意识到这种小体型虚多是数量最小（？）的瓦史托德。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这只不怂史塔克，完全不怕史塔克的瓦史托德威压，甚至用谴责的人性化神情看着史塔克。
“滚开！”史塔克虽然想要同伴，但在芽衣和送上门的“敌人”之间，他显然选了芽衣。
“危、险！”对方跟着出声，声音悦耳，是女声。重点：是好心警告。
“滚！”可史塔克显然不领情。
这家伙难道是孤注生的命？芽衣看着满脸不耐烦，甚至全身上下透着不耐烦的史塔克，摸下巴。
“笨蛋，你摸的是别人的下巴啊喂！”芽衣怀里的猫咪老师见这熊孩子后辈公然虎口摸续，吓得毛都炸了。
“嗯嗯，原来如此，怪不得手感乖乖的。”芽衣虽然这么说，但又摸了一把。
看到芽衣的作死举动，羚羊虚愣了愣，似乎发现自己误解……但是，往回跑依旧是作死啊！
所以，她依旧挡在他们“前进”的路上。
史塔克见她执意挡路，准备硬闯。
芽衣见史塔克要和好心提醒的羚羊虚干架，连忙阻止。
她一个利索的脱身小技巧，留下两振刀和猫咪老师后，就站在两只瓦史托德等级的虚之间，解释。
“流沙似乎和我的鱼有关。”她道。
“鱼？”两只瓦史托德惊讶。史塔克惊讶，是因为他从头到脚都没见到“鱼”；羚羊虚惊讶，是因为她根本没感知到鱼的踪迹。
所以，他们齐齐怀疑芽衣在说谎。
史塔克：好不容易遇上又看对眼的小伙伴，算了，就当真有那么条鱼吧！
羚羊虚：虽然觉得没鱼，但这群，重点是那个自己想要长成的模板没事就好。
“那条鱼？”猫咪老师显然认识芽衣口中的鱼。事实上，当时砸天网，不仅是芽衣的脑袋，还有一个白色的幻影，咔嚓咔嚓，瞬间突破了天网，所以猫咪老师印象深刻。但是，因为之后一直没看到，所以以为是自己受刺激后的幻觉。
芽衣没回答猫咪老师的疑惑，因为她已感知到白色游鱼的踪迹。
她上前，突破羚羊虚的封锁，冲向……等等，她中途180°转身，又冲向另一处。
芽衣开始在白沙中捕鱼。
大规模移动又下陷的沙子在这期间变得平稳，只芽衣扑向的几个地方存在晃荡的痕迹。
看着这种胸有成竹的“扑鱼”，史塔克安心。
他开始边撸猫，边看戏，顺带研究芽衣之前一直随身携带的两振刀。
羚羊虚没有离开，而是站在相对安全的距离，既观察撸猫又看刀的史塔克，又观察在白沙中玩得欢的芽衣……事实上，她依旧不信这里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