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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两个倒霉的偷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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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快速的跑过去。在对方还没跳下墙头的时候,就把二人抓了下来。狗子二人拼命反抗,因为力气小最终被余大河二人给摁住了。

    在狗子二人躲在墙外说话的时候,余荞就听见了。想着等他们动手的时候直接给抓了,可是没想到那个狗子,直接踢到了洗衣盆上。声音还挺响,余荞在屋里听着声音,都觉得他脚疼。

    这一声,直接把家里人都叫了起来,现在也不用她出头了,余荞就去找了她娘,两人点了蜡烛才往外走。

    天黑乎乎的大家只能看见几道影子。

    余大河看着家人的方向,“爹抓到了两个贼。”余大河也不知道哪个身影是他爹,只对着家人的方向喊了一声。

    这时候,余荞和沈梅,手里还拿着点亮的蜡烛走了过来。大家借着昏暗的烛光也能看清人了。

    余大河二人把抓到的两人押了过来。“爹,这大半夜的这两个贼怎么处理。”

    余树沉思了一下道;“这大半夜也不好把大家都喊起来,先捆上。等天亮带着他们去见大队长。”

    狗子和二驴听到这里,心里一个激灵。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求饶道;“大叔我们错了,我们只是饿了想来找点吃的。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狗子和二驴可不敢被送到大队上去。到时候他们是哪个大队的,人家一看就知道。再找到他们大队上,那这些年他们偷的那些鸡。大队里的人都能猜到他们身上。

    想到这狗子哭的更狠了,“叔啊!我今年才十八岁,我就是一时犯糊涂啊!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狗子哭的一个情真意切,看着像是真知道错了。

    余树听对方年纪这么小有些不忍心,这要是公开了。对二人的名声也不好,村里汉子大多心肠都是软的。

    狗子多机灵啊!看着余树犹豫了。继续哭道;“叔,我家就是隔壁红旗大队的,你一打听就知道了。我叫狗子,他是二驴。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啊!这事要是传到我们大队,以后我们都要让人指着脊梁骨说的。您就放过我们吧!”

    余树听到这也是真的心软了,这还是孩子呢?也就是一时糊涂,不能毁了孩子一辈子吧!

    余荞在这二人被带过来后,就一直看着二人。刚刚那个狗子可是悄悄看过她爹好几次呢?心眼儿可多着呢,而且听刚才二人在院外的对话。偷鸡之前还来采点了,绝对是惯犯。

    余荞看他爹要松口,悄悄走到他爹背后。用手捅了捅她爹的后背,“爹这大半夜的,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余荞说着打了个哈欠,就转身回屋了。

    余树感觉到闺女的举动,松口的话转个弯道;“大林你和大刚把人弄你们那屋去,你俩今晚先别睡了。这大半夜的先这么着吧!”

    余树说完就回屋了,他得去找他姑娘问问去。他相信他姑娘刚才捅他绝对有事,他们家这么一大家子人。他闺女是最聪明的一个,听他闺女的准没错。

    沈梅看两个儿子把人带回屋了,也跟着余树的脚步回了屋。其他人四下看看也都去了爹娘的屋里。

    他爹让老三老四去看着人,明显是有事嘱咐。去爹娘屋里准没错。

    这个时代,偷鸡摸狗的事也就是口头教育一下,情节严重的可能会被下放到农场。

    村里一般都是听大队长的。情节不严重的,轻易不会向上面报,都是内里解决的。

    余树进屋,他闺女就在炕边坐着呢。

    沈梅和余树也一起上了炕,跑腿坐下。

    余大河几人也都进来了。在炕沿上坐下,东北农村进屋上炕都习惯了。在说这都是自家人,都在地下站着说话也别扭。

    余树看人都到齐了,看着余荞道;“闺女今晚这事你怎么看的。”

    大家都看着余荞想知道她怎么说。

    余荞微微一笑,“爹我知道,你心软。可是爹,咱们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不是。我今天晚上可注意到了,那二人都是机灵人。所以他们的话不可信。”

    “我是这么想的。明天凌晨让大哥和二哥早点起,去隔壁大队打听一下狗子二人的人品。然后透漏一点咱家昨晚进了两个贼。”

    “只要不是脑袋笨的,就都能想到狗子二人来咱家偷东西了。然后找到他们大队的大队长,把狗子二人的情况说说。让他过来领人。”

    “明天大哥二哥回来,直接押着狗子二人去大队部。这事怎么处理让两个大队长决定就好。”

    余荞觉得狗子二人既然是惯犯,他们大队上应该有人家中招了才对。

    但是那二人机灵,应该没有被人发现,所以胆子大了,偷到了她们大队上。

    要知道只是在自己大队偷被发现,大队上为了名声。基本都是私下了事,轻易不会往公社送。但要是在别的大队,事情就要严重多了。

    余树这会儿觉得他闺女这个主意好,当即对着两个儿子道;

    “大河,大山听到你妹的话了吧!明早你们早点去隔壁大队打听打听。回来晚了也没事,我给你们小组长请个假,晚个一俩小时没啥事。”

    余大河和余大山点点头,“知道了爹,我们一定好好打听。”

    余树看两个儿子答应了,“那行了这么晚了都回去睡吧!”

    余荞也从炕上下来,“爹娘那我回屋睡觉了啊!”说着走了出去,还顺手给爹娘关好了房门。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余荞就早早起来了。她今天接管计分员的事,得早点去管农具的仓库。

    沈梅这会也起了,母女二人出屋门走了个对脸。

    余荞微微一笑,“娘早啊!”

    沈梅一早看着闺女的笑,心情都好了。“你这丫头起这么早干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

    “没事娘,我昨晚睡的很好。我今天起要早点去库房那,这不顺手还能帮你把早饭做了。”

    昨晚虽然半夜被耽搁了一会,但是大家睡觉早,这会儿也是真的睡醒了。

    “你啊!就算去当计分员也不用这么早起啊!”

    沈梅唠叨了一句就拿盆去蒯玉米面了。余荞走到灶台前把火烧上。

    然后拿着茶缸子去洗漱了,如今农村没人有刷牙的习惯。因为牙粉牙刷都要钱,村里人觉得不合适。就没什么人用。

    但是余荞从二十一世纪过来,不刷牙可受不了。原来穷的时候,余荞都是用盐水漱口的。

    这两年条件稍微好点,余荞就磨着家里人和她一起刷牙了。虽然用点牙粉,但是也用不了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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