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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以为您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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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自己也很紧张,试图缓解尴尬,“吴叔您尝尝,这次保准不会酒精中毒,就是度数高,悠着点。”

    李知都这么说了,这不高低的尝尝。

    吴叔一抿,那表情,“嗯,好酒,好酒,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样的好酒,谢谢……”

    “我姓林。”

    吴叔激动的不行,“果真是好酒,谢谢林先生。”

    吴姨也招呼,“林先生快动筷,这粗茶淡饭的,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客气。”

    李知给他舀了碗老鸡汤,小勺送到嘴边,极为讨巧卖乖,“您尝尝。”

    人多,太子爷赏脸。

    说是吃饭,其实宴沉没怎么吃,就喝了碗鸡汤,还得李知喂,陪吴叔喝了半瓶,吴叔哪里喝的过宴沉。

    早就晕晕乎乎。

    “腰腰有说,在孙家镇的时间,吴夫人对她多加照拂,一点心意。”

    千安把礼盒放在桌上。

    在宴沉的注视下,吴姨打开,吓得喊了声‘妈耶’。

    精致的礼盒里,装着三根金条。

    是保险柜里的金条。

    宴沉拿着手帕,慢条斯理擦拭指尖,温声细语,字正腔圆,“吴小姐的工作,窑城汪海集团,会计部主任。”

    “年后上任,年薪20万,配房,配车。”

    “汪海无论给你什么待遇条件,收下便是,不需客气。”

    吴姨跟吴丽丽都傻了,一时半会不知说什么。

    千安又给两个小孩一人一个红包,纸币很新,厚厚的一摞,“新年快乐各位,感谢诸位照顾腰腰。”

    “我们还有事,先告辞。”

    拿了红包的小孩一前一后的喊,“谢谢男朋友哥哥。”

    男朋友,哥哥。

    挺有趣,太子爷勾了下嘴角。

    “我,还,还没收行礼。”

    男人余光睇过来,李知就收声,“您先上车,我聊两句行吗?”

    “三分钟。”

    男人先出院子,千安没跟盯着她。

    “小陈,你这……”山根金条宛如烫手山芋。

    “你安心收下,他别的不多就钱多。你们留着孙姐的电话,有任何事联系我就是,以后丽丽姐嫁人的时候可记得喊我。”

    吴姨一下红了眼,“这就要走,天都黑了,要不住一晚……”

    李知摇头,她心里也舍不得,“他事情多,实在没时间。我住京港,您跟吴叔得了空来找我。”

    “那个超市,吴姨您就接手做,要实在嫌麻烦转出去就行。”

    “小陈。”

    孙姐什么都懂,“放心,后面的事我来处理,你跟林先生一路平安。我过两天回去,就把东西给你寄到京港。”

    “里面有一只镯子很贵重。”

    孙姐点头,“放心,不会有事。”

    几句交待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走时对小黑挺不舍,这狗多通人性多听话。

    “小陈,小陈。”

    吴姨追着出来,李知降下车窗,就塞了几个石榴进来,“你一直惦记着石榴,差不多也成熟了。”

    “石榴多子多福,小陈祝你跟林先生,早结连理,多子多福。你要得了空随时回来住,吴姨欢迎你。”

    李知抱着冷冰冰的石榴,一时不是滋味。

    “您回吧,我走了。”

    车子倒退,从这个安宁的小镇越走越远。

    她心里不舒服,靠椅背掉眼泪,有一晌宴沉才把人捞过来抱怀里,“我是不准你出门还是不准你探亲?”

    “养着你没说捆着你,你喜欢哪儿不能去?”

    “住了三个月就住处感情?这么一算,跟了我也一年,没见把你养出多少感情来。”

    “没一年。”她嘟哝,“减去两个三月,也才半年。”

    靠着发心的男人给气笑了,“还敢提?”

    “是您先说。”

    宴沉摸着她的短发,不喜欢,“回京港,把头发接回来。”

    “很丑吗?”

    “长发更好看。”

    她以为这得开车回京港,怎么可能,太子爷事务繁忙,哪里有这闲工夫,车子停在窑城停机坪,私航是上次邵慎时说的新订购的飞机。

    贡酒度数高,宴沉也被酒精烧红了眸子,上机就拉着她去床上休息,男人应该睡着了,李知没睡意,玩着他放腰腹的手,睁着眼睛把航程飞完。

    红旗l9停了挺久,车身覆着一层白雪。

    “不回城吗?”

    车子直接走的高架。

    “先去九疑仙馆。”

    “有事?”

    “没什么事,哄金丝雀。”

    车子行至一半,后座车窗自动降下,李知正纳闷着,那几栋cbd大楼外墙亮着【新年快乐,腰腰】的字样。

    她嘴唇弯曲了几秒就抿上,合上窗。

    珠玉在前,这算怎么回事。

    “不喜欢?”

    “喜欢,感谢宴先生为我这不听话的金丝雀一掷千金。”她一口吻都是捻酸的味道。

    “千金可不止。”男人伸手来,替她拨了拨吹乱的头发,在她耳边,“可是砸了几个亿。”

    “骗人,哪儿有几个亿?”

    从高架过来很快。

    车子没去停车场,大大咧咧的摆在廊桥入口处,同时放起了烟火,放在九疑仙馆附近,感觉触手可及。

    “不是禁烟花吗?”

    “禁别人,禁不了你宴先生。”

    李知哼笑,“还说什么守法公民。”

    “守法,罚款已经交了。”

    烟火放了二十来分钟就走。

    “这就走了?”

    “要过夜?”

    “就这样来看个烟火?”

    “不是专程带你去看烟火祭。”

    那么远都去了,更遑论走一趟九疑仙馆。

    李知忽然有点懂那些女人为什么想跟着有钱的少爷,因为很爽啊,烧钱的时候。

    “哄到了?”

    “昂。”

    “这就哄好了?”

    她哪里还敢造次,轻嗯,“哄好了。”

    进了城,还是去的君越。

    除了出行方便,李知没太喜欢这儿,但是今天她喜欢了,因为一开门屋内全是晃眼的金玫瑰。

    “都是给我的?”

    “嗯。”

    “这么多,哪儿来这么多黄金打。”

    男人去到酒吧倒酒,舒懒道,“有些金丝雀不喜欢金条。”

    金丝雀急眼了,“那是我的,您给我了。”

    “你没要。”

    “谁说我不要。”

    男人嗤她,眯着眼,“跑了三个月还想要金条?你宴先生有藤条要不要?”

    “……”

    大平层的房子,摆的这么拥挤可想而知有多少,李知半信半疑的随机抽查,都得去咬一下才作数。

    男人坐沙发里,看金丝雀满屋子转,嘴角漾开笑容。

    狗东西。

    是真特么能藏。

    要不是她爱管闲事,让荣万那边处理孙浩,循着蛛丝马迹,还找不到人。

    转花眼的金丝雀跑来讨巧卖乖。

    “您要不要休息,我给您放水。”

    “去。”

    李知是有自觉,晓得逃不掉鸳鸯浴,也晓得今晚肯定被狠狠折腾,全部都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男人这么狠。

    直接把她折腾到天亮,然人精神抖擞直接换衣服出门。

    “禽兽!”

    “听到了,腰腰。”

    她没劲儿的撑起身解释,“您听错了,我说您真厉害!”

    客厅外似乎还回荡着笑声,男人已经离开。

    “盯好她,再跑一起断腿!”

    南信跟杜仲对视眼,低头,“是,先生。”

    就算有心,她今儿也没这个劲儿。

    宴沉没换车,还是红旗l9,只是留了几个石榴在座位上,招呼周经理来车边,递出三个石榴。

    周经理脑子快,“最近季节的石榴不错,我给李小姐送些上去尝尝。”

    男人没应,车窗合上,豪车离开。

    cbd大楼的led屏没熄,今天写的是:【腰腰,平安顺遂。】

    若说前半年问【腰腰】是谁没人知道,但后面时间太子爷带金丝雀在外不算低调。

    【腰腰】这么别致的爱称,稍微一打听不就知道。

    不就是那个古董师,在梅邬勾搭太子爷,风头盖过拢月楼的阮亦裳,成了如今太子爷的心尖宠。

    一只金丝雀,养的如此高调。

    太子爷喜欢的很啊。

    ——

    没意外,李知这一觉睡到晚上,睡醒了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洗澡洗漱,衣服都懒得换,裹着浴袍叫晚餐。

    同晚餐一道送来的的水果是葡萄跟石榴。

    “这季节正好,李小姐尝尝鲜。”

    瞥着琉璃碗剥好的石榴,李知笑了下,“周经理有心,这些花能搬去隔壁书房吗。”

    “好的,马上安排。”

    “您用晚餐,就会有人来给您接头发。”

    还觉得困,李知打了个哈欠,“能找个技师么,推推背。”

    “好。”

    李知也是一时兴致来了,也要了美甲师,问她想做什么,想了半天说梅花,昨晚去九疑仙馆就该摘些绿萼梅回来。

    走得急,给忘了。

    宴沉晚凌晨时分回来,屋内的金玫瑰已经被清空,在看金丝雀,坐在落地窗前的瑜伽垫耷拉着脑袋也不知做什么。

    脱了外套踱步过来,看落地窗,挑了下眉。

    做着睡着了?

    有本事。

    也没吵醒她,贵公子在书桌前坐下,戴上眼镜开电脑,李知这一个打坐就打着睡着。

    一个激灵,旁边传来说话声。

    宴沉在打电话,很溜的英文,是不容置喙下命令的口吻,他打完李知才起身,强撑精神。

    “您回来了,吃饭了吗。”

    “觉睡好了?”

    她嘴硬,“没睡,打坐冥想。”

    男人勾唇,在看邮件,“想到周公那儿去了吧?”

    没劲儿,不争了。

    男人伸手拿烟,她跑来,乖巧的蹲在腿边替他点火,“您吃饭了吗。”

    “吃过。”

    “看看,做的头发。”

    她乖乖坐怀里,接得不错痕迹不明显,前一秒好好的看头发,后一秒捏着下颚,眼眸轻觑。

    “谁画的?”

    “做指甲的小姐姐。”

    男人眼眸冷下来,命令的,“洗掉。”

    好在小姐姐给她留了一瓶洗甲液,不然这可得搓破皮,洗完出来站卧室口怯生生的,“洗好了。”

    “过来。”

    “真洗好了。”

    坐回怀里,男人拿着钢笔,扯开衣襟,“在给别人碰一下你试试。”

    “是女生。”

    “也不行!”

    金丝雀嘟了下嘴,男人掠她一眼,“这么喜欢竹子?”

    “受林爷爷影响。”

    男人轻笑,“不是因为那个【庭竹】?”

    “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出去躲我,还记得给林老送年货?”

    她应得理直气壮,“林爷爷疼我。”

    “宴先生不疼你?”

    这话没法辩驳,该走可怜路线,“以为您不要我了。”

    “理由。”

    她眼眸闪了下,嗓音闷闷,揉着腰带玩儿,“就那时挺狼狈的,还跟许家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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