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万武国
“没想到孩子已经这么大了啊,果然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一表人才。”万武国虚弱的看着林云,嘴角勾勒一抹笑容。
一旁的万惠云则是心里咯噔一下,听得直翻白眼。
哪里就一表人才了,自己的父亲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
“这么多年了,你父亲把你藏的可严实了,就连我都是第一次见你。”万武国笑了笑。
而林云则是看着万武国眉头微微一皱,林云也是走进来之后,他才感觉到这万武国老爷子不对劲。
林云眼中圣帝瞳运转,他很轻易的就看出来了,万武国老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蛊了。
而且这针也不对,这不是把万武国治好,而是在帮助万武国蕴养体内的蛊虫。
林云眼角的余光飘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位徐大师,心中多半猜到了原因,如果自己猜的不错,这所谓得徐大师应该是被人请来毒杀万武国的。
而且蛊虫这东西历来神秘,传闻蛊乃天地之精华,最早的记录已经无从考证,只是模糊的知道,在太古之前,还要久远的年代。蛊虫便是当时人们的信仰,并且通过蛊虫,人也能够获得非凡的力量。
其实林云猜的不错,那是徐大师的确是受人所托前来杀人的!
徐大师这一脉传承的是正统蛊术,所下的蛊毒不要说普通人,就是镇灵境抢强者也不到一定能发现。
“万叔叔,我父亲托我给你带了一些天云郡的特产。”林云没有直接揭穿,而是转移了话题,他顺手就从储物袋中掏出几包茶叶。
万武国见到林云拿出茶叶来,他笑了下。“好东西,我喜欢。”
遥想年轻的时候,万武国就是和林云父亲两人坐在树荫下,一面喝着茶一面讨论着未来。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现在就泡给你喝。”林云自然不是想简单的泡茶给万武国喝,而是想要借用茶水将万武国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
林云说着就准备去给万武国倒茶。
“胡闹!”一直在旁边的徐大师忽然开口道。
“病人才刚刚下了针,不宜喝湿热的东西。”徐大师开口呵斥林云说。
“如此的话,那就算了吧。”万武国这个时候也是虚弱的开口道。
万惠云则是用着责备的眼神看了一眼林云。
“万叔叔,你信不信我?”林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我信,只不过。”
“成,有你这句话我今天保你无碍,这茶,你今天一定得喝!”林云忽然严肃的开口道。
“你知道什么!这就是胡闹!莫非你想害死他不成!”徐大师忽然怒气滔天的对林云呵斥道。
“徐大师,对不起,我这朋友不懂事,林云还不住手!”万惠云也在一旁呵斥道。
徐大师是万惠云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和力气才请到的,他本人是武郡以一位权贵大佬介绍的,一次下针就得一千灵石,据说在外地是非常有名的医师。
若非是武郡那位权贵的面子,否则她根本就请不到这样的人。
正是因为有这位权贵的介绍,所以万惠云对徐大师格外的尊重,几乎是对徐大师言听计从。
而且介绍徐大师的那位权贵在见到徐大师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非常的尊重,此刻万惠云见林云激怒了徐大师,自然也会跟着呵斥林云。
毕竟在万惠云眼中,一个是能救自己父亲命的大师,德高望重,而林云则是一个小郡出来的傻小子。
如果惹怒了李大师,那么自己父亲的命岂不是没了?
想到这里,万惠云不由得更加生气了。
但是林云却置若罔闻,“不过是喝个茶而已,不至于如此严重吧?”
林云神情镇定,无视着几人的怒火。
“不至于那么严重?小子,你可读过医书?又写的几副汤药?”
“出去。”万惠云对林云喊道。
场面顿时变得激烈起来。
林云也没有和万惠云计较,毕竟在林云眼里,万惠云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反而是万武国一直没有出声,在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林云。
他为人做官这么多年,后又深入商场,早已经是阅人无数,多年来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老友的儿子不简单。
“不过是一杯茶罢了。”林云依旧在坚持。
“我才刚刚下完针,体内的湿气也才刚刚被我用针抽引出来,你现在要他喝茶,不是害他是什么?”
“如此问题,就连医馆内的三岁小儿都知道,你竟然都不知道,还要在这里胡闹?”徐大师振振有词。
“的确,不过这位大师,你似乎是怕这茶下去会有别的功效吧?”林云轻笑一声。
“什么功效不功效的,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徐大师冷哼一声。
但是林云没有理会徐大师,而是转身看着万武国。“万叔叔,相信我,此人不仅不能治好你的病,恰恰相反他还会害死你。”
此话一出如同一滴水掉进了油锅当中,顿时炸裂开来。
“黄口小儿,满嘴胡言!”徐大师直接怒吼道。
“林云,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一瞬间,万惠云对这个未婚夫失望至极,恨不得林云立刻消失在他的眼前。
“小伙子,你这话可就过分了,李大师的医术早已经出神入化,远近有名!”医馆内有其他人开口道。
“你要是在胡说,我现在就通知官府过来抓你!”欧阳文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怎么自己的闺蜜会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夫?
不仅不可理喻,而且还很丢人!
徐大师冷笑一声,他虽然觉得林云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却并不担心,因为他传承的是正统一脉的蛊术,这一脉都近乎消失了。
不要说寻常凡人,就是一些其他钻研蛊术的门派,又或者宗门都不一定能够在万武国身上发现问题所在。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老夫从医数十年,医治好的病人无数,但在徐大师面前,我都不敢有丝毫的质疑或者不尊敬。你凭什么敢这样说?”一名老者缓缓从几人身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