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委曲求全
想要利用如此的办法,让自己的岳父委曲求全,看来这个人确实是要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多了。
空气里面的气氛渐渐地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与此同时的李望潮也只能紧紧的盯着赵若若的眼睛。
“我这两天一直都在调查岳父的事情,而且我也已经调查出了一定的结果来,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是你必须要向我保证,你不会伤心和生气。”
其实伤心是肯定的,如果要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离开了的话,他肯定也是会心痛的不能自已,但是赵若若现在必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他要支撑着整个家庭。
赵若若一直都是一个坚强的人,所以听到这话之后的他点了点头,不管自己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样的话题,他都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露怯的。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调查到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了?我不会让你感觉到不满的。”
既然自己的妻子都已经如此的说话了,李望潮当然是不可能会隐瞒,但是他还是在某些细节方面进行了稍加修改。
“我听说那几天有人往青楼里面抬了一个大大的箱子,所以我就特地去那几个抬箱子的人的家里面一趟,他们都不知道箱子里面拿的是什么东。”
“如果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估计那个箱子的真正作用就是为了装岳父的尸体的,岳父根本就不是在青楼里面被杀的,而是被杀了之后,故意拖到了青楼里面。”
李望潮说这些话倒也不是没有真凭实据,她跟其中一个抬东西的人聊天的时候,那个人就说了一个特别特别奇怪的细节。
他说自己抬箱子的时候,总能够感觉到箱子里面有东西摇摇晃晃,而且还看到箱子上面有鲜红的东西滴下来。
原本他感觉那个箱子特别特别的慎得慌,不过,由于他们实在是太需要这笔银子了,所以也就没有人在这件事情上面多做讨论,而是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的把箱子抬到了青楼。
“后来他们几个人到达了青楼之后,把他们手中的箱子抬到了岳父所在的那个包间,随后,他们就站在外面,但是过了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就离开了。”
赵若若听得特别特别的认真,毕竟这件事情是有关于自己的父亲的名誉的,如果要是这件事情不处理好的话,以后的情况会变得更加麻烦。
趁着现在这件事情的热度还没有下去,自己必须要赶紧的想想办法,至少自己也应该让父亲死后得到一个名誉。
父亲兢兢业业地在外面生活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岔子,而且她也一直都是尽职尽责,从来都不利用自己的职位去压榨任何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能够在外面被别人侮辱成如此的样子,还被别人说是在青楼里面逛窑子的时候,死在那些青楼花魁的身上。
每当想起这种赤裸裸的侮辱的时候,赵若若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明白为什么人心会如此的险恶。
父亲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誉,如果要是他知道自己死后的名誉被别人给糟蹋成这个样子的话,恐怕在地狱里面也是无法安息的吧!
当初父亲的事情传出来的时候,有一些人也认为,父亲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有人还专门因为这件事情写了一个申诉的状告。
那个人正是父亲的最好的朋友,朋友在里面列举了无数个例子,证明赵若若的父亲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风雅人士,而且还是不屑于贪慕女色的人。
那篇文章写的具有真实情感,无数个人拜读了那篇文章,而且也有很多人因此认识到了那篇文章里面的赵若若的父亲。
不过只有少部分人是清醒的,自从传出了自己的父亲在青楼里面跟那些青楼花魁寻欢作乐,并且最终因为纵欲过度死在那些花魁的身上的时候,自己的父亲的名字就已经成为了大家嘴里面的一个笑柄。
“你也知道的,你知道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是有多么在乎他自己的名誉,如果要是他知道自己死后也会要受到这样的侮辱的话,我相信父亲肯定不愿意。”
说这些话的时候的赵若若早就已经变得眼泪汪汪的,李望潮何尝会不知道这些,也正是因为知道岳父必定不能安心,所以他才会爬上爬下的去调查这件事。
“我认为这件事情当中肯定是有猫腻的,而且你难道真的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有人会突然之间盯上了岳父?又为什么这件事情传播得如此的迅速?”
当初事情才只不过发生了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而已,城里面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这样的速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如果要是正常的传播的话,那肯定得过上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够完全传得过来,说不定要的时间还更长,又或者大家不怎么重视而消散了这个消息。
不过让当初的李望潮感觉到诧异的是,当他听说岳父在青楼里面出事了之后,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封锁各处的消息,城里面的人都已经知道的完全。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快速的速度,让李望潮认为这件事情肯定是另有猫腻,他才会一直都追究下去。
“当初不过半天的时间,整个城市里面的人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了,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这个速度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
赵若若以前的时候也认为这个速度确实是过于奇怪,可是他又能够如何是好呢?就算是真的认为奇怪又能怎么样?难道它真的还能说什么吗?
心里面的心情早就已经变得特别特别的忐忑,此时此刻的赵若若就这样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总是感觉自己亏欠这个男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