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帮她擦身体乳
在意的到底是谁?
这不是很明显吗?
京墨仰着头,疑惑,“当然是白彧君啊,哥你怎么了,难不成我还会喜欢自己的联姻妻子吗?开什么玩笑,哈哈。”
京郁:“……”
“好,是哥想多了。”
办出院手续很快,办完手续就回国,当地时间晚上九点钟就抵达了华国海市机场。
京家派人来接机,顺势便将行李都塞进了京家的车中。
木容和禅彻从下飞机便和他们分开,不过这次木容倒没有坚持要带着自己女儿走。
“阿墨,这么晚了,我也先回家了,回头见。”
白彧君温柔地朝着京墨告别。
白天装一装就完事儿了,晚上她也不可能跟着一起回京家老宅。
京郁再如何纵容也不会糊涂成那样。
和京墨告别之后,她言笑晏晏地转身,朝着一旁戴着口罩,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禅韫打了声招呼,“禅小姐,我就先走了,回头见。”
一路无话,三人抵达了京家老宅。
京老爷子年纪大了,睡得少,这么晚了依旧在客厅等着。
这几天先后听闻孙子和孙媳妇儿出事,京詹是又怒又担心,忧心忡忡了一整天,这会儿看到三人全须全尾地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几个冤家是要操心死我不成?”
他连拐杖都没有拿,健步如飞,拎着刚下车的禅韫左看看右看看。
“韫丫头啊,身体恢复得怎样了?还痛不痛啊?你这丫头就是不让人省心,那边环境那么恶劣,你亲自去搜寻干什么?又不是没有人了,京墨现在不好端端的吗?非得折腾自己!”
禅韫哭笑不得,“爷爷,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就是当时一下子没缓过来,休息一下就好了,都习惯了。”
“那也不成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一老一小旁若无人地叙旧,京墨和京郁默默无闻地自己将行李搬进去,最后还是京郁考虑到天色已晚,才不得不来打断老爷子。
“行了爷爷,知道你关心小韫,但是这么晚了,您不累大家也累,坐了一天飞机,让他们俩去休息一下吧。”
从进门开始开始老爷子就没拿正眼瞧过他,他也知道原因,就等着待会儿挨骂呢。
果不其然,等禅韫和京墨两人上楼之后,京詹嘴巴向下一撇,眼睛一瞪,“不孝孙,你是不是糊涂了?想干什么?啊?”
“爷爷,我那是为了阿墨的病情考虑,他现在受不了刺激,而且这只是权宜之计,不会很久的。”
“不管久不久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是把韫丫头的脸面放在脚下踩了!更何况,白家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非得和她扯上联系干什么?”
京郁捏了捏鼻梁。
“爷爷,你洗洗睡吧,这个决定都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也改不了。”
京詹暴跳如雷,“你信不信我把你揍死?”
“这是揍死我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京郁面色淡淡。
他不会后悔自己做下这个决定,至少对阿墨而言,这是最有益的,至于其他人,不是他需要关心的。
交代完,他就直接回房间了,只留下老爷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三人离开的方向长吁短叹。
管家默默地走到他身后,“老爷去睡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操再多的心也只是困住了你自己。”
京詹老眼混沌,“我只是担心……”
哎——
“京游呢?”
“先生去墓园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
罢了,罢了……
禅韫和京墨之前并不经常在老宅久呆,在老宅虽然有房间,却也更像是一件客房。
所以当她上楼之后看到全然一新,布置得充满了烟火气的房间后,眼里淡淡地划过了一丝嘲意。
京郁为了这唯一的弟弟还真是操碎了心。
也对,他一直都是稳重,做事做全套才符合他的性格。
京墨的感受和禅韫完全不一样。
他探着头仔细打量房间。
嗯,宽大的床上,两套被褥整整齐齐的地方在那,衣帽间内男士衣服和女士衣服分开陈放,泾渭分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没有任何感情。
果然,连房间里也满满透露着协议夫妻的影子。
“你先去洗澡吗?”
京墨有点不自然,面无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禅韫:“……”
就算知道他是因为失忆了,但是看到他这个态度,还是忍不住手痒了想揍人。
禅韫洗漱完之后,京墨也洗了一个战斗澡。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禅韫正坐在梳妆镜面前涂身体乳。
只见女孩半褪去披着的薄衫,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透着被水雾熏陶后粉。
晚上的睡衣自然不会包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禅韫还惯要抹各种乳液,穿的都是布料比较少的睡衣,用两条吊带堪堪挂着,身前的春光稍不留意就会露出来。
京墨刚出来时,入眼的就是这一片盎然。
软软的,像一块奶油蛋糕……
“你过来,帮我擦一擦后背。”
看见京墨从浴室出来,禅韫习惯性地喊了一句。
前面还好,背部她涂不到,一直以来都是叫他帮自己涂的,京墨也乐在其中。
养成了习惯,竟一时忘了现在处于特殊情况下。
京墨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声唤,全身上下都像烧起来了一般。
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他们很熟吗?
而且还不好好穿衣服!
他不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吗?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居然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脑子里蹦出这个念头,他莫名其妙地涌现出一丝气恼。
“禅小姐,你、你注意一下我们的关系!”
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禅韫本来也在懊恼自己忘了演戏,但他这么一说,反而来了兴致,一路上因为这些破事的闷闷不乐也纾解了一点。
“哦?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戏谑地透过镜子和依旧站在浴室i前面一动不动的京墨对视,嗓音娇软,“不是叫你帮我擦一下身体乳而已,我擦不到,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