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白富美的酒局
胖子声音戛然而止,立刻改口,“我觉得她对你有意思,为了保护你的清白,还是我明晚去参加吧。”
“嗯。”
顾译国淡淡地应下,“有我在你别慌,他们不是看在你左右逢源的面上来我们这修车的。”
胖子一哽,是,他想岔了。
修车厂看的是实力,别的都是狗屁,本市你修车第一。
甭管大少爷大小姐,就得找你,说不准还得用求的!
“顾哥,你好好戴口罩,你这张脸红颜祸水。”
顾译国冷睨他一眼,“今天的报纸呢,拿过来。”
胖子点头,“我带着呢。”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张《人民日报市场篇》
这是顾译国的习惯,他决定做生意以后就格外重视看报纸,一般在他这里看完再走。
今天有点晚了。
顾译国把扫了一眼报纸,折叠起来收到了怀里。
“我明天看完给你。”
胖子摆摆手,“害,我都看完了,不给我也没事,扔了就是,每天都有呢。”
“对了,开二手车交易市场的事你上心,尽快拿下我说的那几块地,能拿多少拿多少。”
“行。”
顾译国抬起手腕,这几天他一直把手表戴着。
“十点了,我回去了。”
“顾哥!王落雪就是今天那个富家千金给了修车费,我按照市场价最高收的,五百!”
捣鼓俩小时能赚五百块钱,这车二十多万坏了就坏了……好像也值。
胖子拿出四百给他,顾译国摆手。
“以后我的钱入股,等我有需要再向你要钱。”
“好。”
“还有,别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
“害,顾哥,你还不信我?”
顾译国照常脱下工作服骑着胖子的车离开。
胖子在后面嘟囔,“我这车成你专用的了。”
……
顾译国披星戴月回家,心里对家人的愧疚越来越深。
回到院子里,客厅还有专门为他留着的一盏灯。
“媳妇。”他看着客厅,朝着卧室轻轻喊了一声。
朦胧视线里女人睡得香甜。
里面没有声音,他悄悄推门,又悄悄关上。
他今天没有说一句很重要的话。
那就是恭喜她第一场考试拿了优,顾译国深吸一口气。
必须尽快成功,尽快让汽修厂运转起来。
这样他才能有时间多陪着她。
他这几天经常背着包,简单对付两口饭,从包里拿出报纸、维修的书籍一点点看。
目前国外的汽修技术日渐成熟,他必须学习。
然而这是最后一本英文翻译成中文的维修书了。
胖子搞到手两本英文版,说是国外汽修员的进阶版,然而因为没人懂英语,上面的图画也没什么用处,所以他一毛钱就买到了。
顾译国拿出这两本英文版汽修书,翻看图片能够感受到里面讲解的深奥,原理丰富。
可是……他看不懂。
家里俩小洋人全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
唯一懂英语的他媳妇,干翻译的工作已经很累,她还要训练还要操心凉茶的配方,还要干手工包作坊。
再让她翻译这两本书,顾译国不忍心,更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在冒险赚外面的钱。
他皱了皱眉,想到她有一本英语翻译字典。
也算有个办法了。
……
程酥酥是被湿漉漉的吻蹭醒的,她睁着眼,指尖插过男人的发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点。”
“好晚。”
顾译国低头抱着她,吮吸这片刻充盈在鼻尖的女人香。
太多留恋不舍……他松开手,“媳妇,你昨天打拳我看了,很好。”
“我也觉得很好。”
顾译国揉着她的手臂,软乎乎的,把她拉起来。
“你的评分进了前十。这是想让我被你的光环闪瞎眼。”
“我当然不能比你差。”程酥酥有点小小的得意。”
漂亮的脸蛋微微泛红。
她一直没好意思说,她想要当前十的标兵!
反正不能给顾译国丢脸,然后别人觉得他只有一个花瓶老婆,配不上他兵王的威名。
“真乖。”
程酥酥看他,忽然发现顾译国低头瞄着她的胸……她拍他肩膀。
“干嘛呢。”
“没啥,想你了。”顾译国很坦诚,“今晚不让你多等,等我到九点半行不行,媳妇。”
“……”
顾译国低头欲求不满,蹭着她的脖颈,嗓音压制到沙哑。
“昨晚看着你睡觉,我不忍心下手,破坏你的好梦。”
“……”
程酥酥哼了哼,“你半夜见傅媛,我还没问你呢。不解释清楚你这辈子都要当太监。”
顾译国泛红的眸眼骤然散去热气,露出疑惑,“谁。”
“你啊,半夜去见傅媛,还把人救了,有人传你是对傅媛穷追不舍。”
“没有的事。”顾译国皱着眉,“我会让她澄清。”
“算了别管了,解释不清楚的,傅媛她倒是聪明,一直是通过别人的嘴暗示别人,你对他有意思穷追不舍呢。”程酥酥忽然低头,咬住男人的唇角,顾译国眸眼微垂,显然是感觉到疼了,可是没有一点反抗。
他任凭她出气,大手在她腰上揉着,安抚着她。
程酥酥咬着他的唇角含糊道,“你要跟她保持距离,不然我就咬死你!”
女人主动攻击,还陷入他怀抱中,显得这话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顾译国却认真,“嗯。”
程酥酥张开嘴,殷红的唇妖艳漂亮,她伸手触碰他唇角的齿痕,“疼不疼,疼了就得长记性,天黑以后不许跟对你有意思的女人说话。”
女人的手指摸得他唇角痒痒的,疼痛都在其次。
顾译国怕擦枪走火,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嗯,她对我有意思?”他先答应了,又提出问题,“我怎么感觉不出来,我有媳妇,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知足的要对我有意思。”
程酥酥都替傅媛觉得不值了,顾译国不会撒谎。
他能问为什么就说明他真的没感觉出来傅媛释放的亲昵。
就像是一只疯狂求偶的孔雀,在求偶对象眼中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叫人琢磨不清。
程酥酥勾着他的脖子,亲他的侧脸,“谁知道,反正她对你比以前更执着了,我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