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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白之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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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思索一番。

    似乎对这前因后果了然于胸,看着马三晓的表情都略带着不善之色。

    “你…你为何……为何要做出这般事情……”

    程依泪如雨下,双眸满是凄然地凝视着马三晓,那奔涌而出的泪水,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娇美的面庞。

    那曾经熟悉的身影此刻却让她觉得如此陌生。

    她的心中满是伤痛与不解,只盼着能从马三晓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真的没做过。”

    马三晓此时反而更加平静了,开口将心底的答案告诉了他,仅此而已。

    但他也深知,实在是说不过去。

    严长老看着马三晓,也是神色复杂。

    饶是他和马三晓关系好,但同门相残是谷内的禁忌,何况还闹出了人命。

    最要命的是……淫之一字可是天下大忌!

    “马供奉,我…我也保不了你了。”言罢,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悲痛的转过身去。

    那女长老见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指着马三晓。

    “给我徒儿偿命!”

    霎时间真气翻腾而出,浑身衣袍猎猎作响,一张巨大的金色手掌,凭空出现在身前,向着马三晓笼罩而来。

    程依见状,大惊失色。

    “师尊不要!”

    严长老猛然回身,说是不管马三晓,可还是一咬牙,挥掌迎击。

    “砰!”

    两股力量相并,如雷龙碰撞,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

    霎时间,人群倒飞而出,房屋立刻塌陷。

    严长老倒退数步,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这般凶横,抬手就是死手。

    “且慢!还是要在查一查!你们,先把马三晓收监!”严长老大喝一声,还是希望保住马三晓的命。

    话音刚落,便有数个弟子走上前将马三晓擒下,马三晓自知实力低微,只得束手就擒。

    ……

    牢狱很小,仅有几个牢房。

    这百花谷终究不是衙门,而弟子们犯错也都是去思过,若是犯了大错自然是逐出师门。

    所以,这牢房也不需要很大。

    地牢内,马三晓盘膝端坐,这等处境也没有放弃修炼。

    但他天资普普通通,修炼时年岁已高,加之修的武学又是人尽皆知的《天元功》功法,故而这么久也不过筑基三重的实力。

    一阵脚步声传来,马三晓收功后,将目光投递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劲装的少年,正看着自己。

    “马三晓,就是你害了田师姐?”

    马三晓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没害她。”

    这少年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把田师姐的死放在心上,而是好整以暇的靠在石壁上。

    “我来是告诉你,谷内已经想好怎么处置你了。”

    马三晓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精神。

    “谷内……”少年故意放缓了语调,似是觉得很有趣,笑道:“谷内要让你挑战百花大阵。”

    “生死不论!”

    最后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想要吓一吓他。

    “百花大阵么……”

    马三晓呢喃了几句,苦笑的摇了摇头。

    百花大阵,是派出五个分支的高手,对犯了谷内禁忌的人展开一场搏杀。

    五人轮番上阵,而那受罚之人若是能够挺住,便还有一条命在。

    期间若是身死,那就是天意如此。

    百花谷不讲大宋律法,却似乎更看重这虚无缥缈的天意,毕竟这五位长老都是运起而发家。

    少年走上前,想看清马三晓恐惧的表情,却见他神色如常。

    马三晓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原来是你,曲师弟。”

    曲走江冷笑一声,傲然的盯着马三晓,说道:“你这恶徒,休要叫我师弟,我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明日给我坚持的久一点,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好受的。”

    言罢,又捏了捏双拳,发出咯吱声响。

    马三晓哑然失笑。

    此人是个武痴,年纪虽然是最小的那一批,但武道天赋却是极高。

    听闻,他的天赋还在那外出游历的大师兄之上。

    “行吧,我尽量……”言罢,就盘膝端坐,不再理他。

    曲走江离去后,不知过了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

    马三晓抬头看去,本来觉得颇为不耐烦。

    待看清了来人,还是站起了身,对着来人拱手作揖。

    “在下身处牢狱,不方便远迎。”说着,对着来人哈哈一笑,似乎极为轻松。

    来人竟然是严长老和他的大弟子,也就是他的儿子,严松。

    “你倒是看得很开啊。”

    严长老挥了挥手,示意马三晓坐下,而自己也是坐在牢狱外盘膝端坐。

    严松则站在父亲身后,似是比之这二人,差了一辈。

    “我来,是为了再次感谢你,救了我儿子严松一命。”

    言罢,看向自己的儿子,“还不给马大哥磕头?”

    严松点了点头,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马三晓,当下不再犹豫,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马大哥救命之恩。”

    马三晓神色复杂的受了这大礼,旋即看向严长老,说道:“救人是身为医者的份内之事,何况严长老早就感谢过我了……”

    自己和严长老,早已成了忘年之交。

    彼此谈论医道,讨论武学,好不自在。

    方才这举动,莫非是想和自己划清界限?想到这里,马三晓这才感觉一阵心痛。

    但是面对严长老,马三晓还是解释了起来,“真的不是在下所为。”

    严长老闻言,点了点头。

    “我信你,但…你可有证据?”

    马三晓摇了摇头,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这一路走的是山路,唯有驿站的马夫见过我的到来。”

    严长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马车停靠时间,不能代表自己没有潜入谷内,何况入谷的方式本就十分隐蔽。

    想到这里,严长老还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欲要离开。

    “谷内严查了所有人,早课都在谷中修炼,唯有田师妹和你不在,其余二人一个在外游历,一个重伤未愈……”

    “我和程依,看遍了所有出入口,也并无其他人进出的痕迹,总之对你很不利。”

    “明日百花大阵,由我儿子挑战你,我会让他留手的,至于其他四人……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马三晓站起来,对着严长老拱手作揖,算是拜别了。

    自己救了他儿子,但自己也承了他的情,在谷内做了一段时间的供奉,丹药和钱银可算是没少赚,要说地位,也仅次于五大长老,和其他供奉乃是平辈。

    哎……

    马三晓叹了口气,心情低落的坐下,再也没了修炼的心情。

    受到这般冤屈,又被亲近之人怀疑,能保持冷静已是十分不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靠在石壁上缓缓入睡。

    四周的浊气仿佛凝固,弥漫着陈旧与腐朽的气息。

    忽然,一阵笛声悠悠传来。

    那声音初始极轻,似是从遥远的天际飘荡而至。

    它如同一缕细丝,悄然穿透了牢狱的沉闷与死寂。

    马三晓精神一振,“是她,程依……”

    听着这笛声,仿佛能看到一个妙曼的身影,在月色下独自吹奏,满怀的愁绪化作这缕缕不绝的乐音,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笛声渐渐清晰,其音婉转悠扬,带着无尽的悲伤。

    每一个音符都承载着沉重的哀愁,似那深不见底的海洋,望不到尽头的忧郁在其中翻涌。

    它时而低回,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被囚禁之人的哀怨与无奈。

    时而又微微上扬,却带着一种空灵的寂寥,仿佛是在向那高远的夜空寻求一丝慰藉。

    半晌后,笛声渐渐停歇。

    他知道,程依走了,刚才的笛声似乎也是在和自己道别。

    马三晓抬头仰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也不大舒服。

    他想知道,那逍遥法外的真凶到底是谁?自己明日若是死了,他还会不会继续害人?

    若是害了人,届时便会真相大白吧?

    想了想,他还是摇了摇头,希望那人不再害人,自己若是死了…真相还重要吗?

    翌日清晨。

    马三晓拖着锁链, 从牢狱中带了出来,有数个弟子押送。

    这些弟子往日对自己毕恭毕敬,此时犹如落井下石一般,没有半点好脸色,不时还推搡自己。

    马三晓穿过一个隧道,待出来后,便觉得阳光刺眼。

    虽是清晨,却被东来之日照映的视线模糊,似乎在审讯着他的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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