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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争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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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刮起了冷风,不久前下起了一场大雨,我的心情彻底的糟糕透顶,我抱着吉他,边走在国道上,边骂着这个将我抛弃在荒野的女人,为了发泄,我已经问候了她全家一遍,什么狗屁同情,什么狗屁的自伤,全都是假的,纯纯上当骗感情。

    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可理喻!

    我抽了抽鼻子,将鼻涕吸回去,可一个激灵让我打了一个喷嚏,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冷,我趁着月光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三点半,我感冒了,却还是只能远远的看到上海夜景的轮廓。

    那个模糊的轮廓离我很远,但能看见,就像吊着我一样,我朝着前方走去,背着吉他,就像一个怀揣着梦想的穷小子,向着梦想都市走去,可我不是这样,我是被坑的,被害的,稳妥妥的一个受害者。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困意已经占据了我大半个脑袋,还有自身的疲惫,我已经到了上海外滩,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手机已经关机,身上没有现金,我看向窗外,天已经微微倘亮,我的困意被吹散,不过眼皮还是很重。

    到了目的地,我想都没想立刻提起我的吉他,开了门,从身上扔出半包烟甩给司机,趁司机还在愣神之际,撒腿就跑,我狂奔着,后面听到了司机骂人的声音,用着一口流利的上海口音,我在上海混了几年,口音已经熟悉,他骂的很烂,很脏。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出租屋,随后看向身后,确保那个司机没有追来,我骂了一句“他妈的,老子就没这么狼狈过,出租车费都付不起。”

    我瞥了一眼楼下的停车位,看到了那辆白井秋绘的法拉利296gtb,我很愤怒,是她抛弃了我,这还算哪门子的邻居啊,哪里有邻居互相损害的。

    我走到那辆法拉利296gtb,想抬起吉他愤怒的砸下去,但想想还是算了,我放下手,我不能将气撒在这辆卖了我都买不起的车,我走上楼,外边的天已经逐渐变白,楼下的绿植传来几声鸟叫。

    我回到了我屋,将吉他放好后,洗漱一把,顶着两个黑眼圈就来到了白井秋绘紧锁的门前,我忍着怒气,礼貌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无人采理。

    “你大爷的,还没起床。”

    我撸起袖子,没有砸门的打算,而是在附近找了起来,翻来翻去在底下翻出了一把钥匙,这把应该就是她的备用,她昨天给我的钥匙不知为何不见了,八成是在我放松警惕弹唱时,这女人背后偷偷拿走。

    我打开了门,随后大步走了进去,环视客厅,无人,阳台外的阳光已经照耀进来,我走到她的房门外边,我深吸了一口气,骂道:“白井秋绘!你他娘的,背信弃义的东西,居然背刺我,害得我徒步走回上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无人回应,我更加放肆,声音也不由得提上几分,“开门啊!出来跟我对峙,有种抛弃我没种见我?你这种人怎么那么无耻,无赖,装可怜也就算了,还谋害我。”

    我吞了一口水,里面还是无人回应,我敲了敲门,搞出点动静,“这一切都是你铺垫好的是吧?拿我的兴趣爱好当作引子,你无敌了孩子,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有几个臭钱,心机还那么重,亏我将真心吐露,你真是不要脸。”

    我有些口干舌燥,里面怎么还没动静啊,她是不是压根没回来?不对不对,底下还停着她的车,不可能车留在这里人离开,她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不顾什么礼貌与羞耻,用钥匙强行打开了房门,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整个房间安静如寂,没有杂声,窗帘拉上,外边的光照耀不进来,很是昏暗,她喘息着,声音细微,我看着她,原来她在睡觉,吓我一跳,虚惊一场。

    “妈的,原来你在睡觉。”

    我砸了一下嘴,走上前来,刚才骂她没反应,我走到床边,真的想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拉起来,可是我忍住了这个想法,我看向她,她的脸很红,头发很凌乱,额头甚至有冷汗留下,枕头两边都湿了一片。

    她这是发烧了?

    “喂,秋绘,喂。”

    我蹲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喊叫,她没有回应,我伸出手摸向她的额头,很烫。

    “还真发烧了。”

    她昨天应该是开车太快,又是敞篷,肯定会感冒,回家又不吃药预防,由感冒上升到发烧再正常不过,不发烧才怪。

    “哼,你也有报应的一天啊。”

    我起身,并没有背她去医院的打算,我还在为昨天晚上她抛弃我独自一人开车回来,我怀着气,现在能趁人之危,好好的,痛快的骂上几句,解我心头之恨。

    “活该发烧,烧死你得了,背信弃义的人。”

    我骂道,有些解气,不过一股晕眩感直从天灵盖,我连忙扶住墙壁,将身体重心往后靠,站稳脚跟后我摸向自己的的额头,撩起刘海,热热的,温度不低,我他妈的也发烧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出着冷汗的白井秋绘,她虽然有错在先,但是任由下去,脑子肯定会烧坏,本来智商就低,等一下变成弱智那就惨了,人命胜天,我们之间就算有恩怨也不至于致命。

    我有些不忍心看着她受苦,于是下楼,在外边的诊所要了些退烧药,随后来到她房间,烧上一杯温开水,拿着水,捧着药,坐在床边,将她缓缓浮起来,靠在床头,她现在微醒,估计也会不记得。

    “把嘴张开,吃点退烧药,然后睡一觉就可以了。”

    她乖乖的照做,微微张开了嘴唇,我递给她水杯,她喝了几口,润润喉咙,随后吃下药片,我也不含糊,不怕她口水,拿起她刚刚喝过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吃下药片。

    她躺了下去,立刻再次睡下,我为她提了提被子,撩了撩黏在她脸上的碎发,我就算吃了药,也感觉晕乎乎的,可是今天还有工作,我不能再次抛下今天的任务去休息,肯定会被骂。

    我看着白井秋绘,叹气一声,真倔强,跟驴似得,明明吹不得冷风却勉强自己将我骗到外边儿。

    受罪的还是自己,连我也牵连了,我双手拍了拍两边脸颊,提提神,拿起桌上的音乐盒,调了定时,就在六个小时之后,那个时候她的烧应该会退,这个音乐盒就充当定时闹钟,叫她起床。

    完事后,我出了出租屋,身体很累,精神萎靡,却还是要去上班。

    妈的,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啊,我凭什么要生病去上班,我的怨气一下就上来了,我往回走,回到了白井秋绘的房间,我累死累活的工作,工资没涨就算了,顶着病去上班就很不合理,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浊气。

    我索性直接躺下,干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睡了下去,我不能回自己屋,我怕白井秋绘自己一个人出事,得人守着,正好,我困意一下就涌了上来,闭上眼睛就呼呼大睡······

    ······

    “嘟嘟嘟”

    电话声响起,将我从睡梦里拉回,我浑浑噩噩的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还没睡醒?”

    余庆问道,我嗯了一声,看向阳台,外边已经临近黄昏,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

    黄昏的光,洒落在灰色的客厅,一副美妙绝伦的名画就此诞生,不过我没有心情理睬这个场景。

    “你今天旷工,老黄他很生气,今天一天都不愉快,你自己跟他解释为什么旷工,等一下你收拾下来楼下等我,带你去吃饭,顺便说点事情。”

    “行。”

    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一想到黄文同发怒的神情,我的困意立刻就消散了,我坐了起来,身上披着一条毯子,莫名其妙感觉暖暖的,我拿起毯子看了看,正疑惑是谁,立刻就想到了白井秋绘这女人。

    她肯定是醒了,给我披上毯子,我起身穿鞋,来到了她闺房门口,她还在床上躺着,不过那个音乐盒倒是挪了位置。

    她不会是在装睡吧?试探一下。

    “没醒吗?”

    我故意说道,随后走了进去,故意漏出脚步声,我来到床边,看向她的正脸,她侧着身子,脸一半埋进了枕头里面,我拿起她的手腕,她的眉头突然就蹙了一下,只是很细微,那么一下下而已,很难被察觉,不过我却察觉了,她的眼皮动了一下。

    我将她手腕抬起来,然后略带笑意说道:“我听说装睡的人手腕是放下去的。”

    我松手,她的手腕居然悬在空中,我强行忍住笑意,她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这种把戏居然也信,不过我没有当面笑她,而是摆出一副很沉稳的神情,严肃的说道:“看来,不是装睡啊,真睡着了。”

    我拿起音乐盒,再次给她调试了时间,随后轻轻放下,大摇大摆的走出门,整出的动静还不小,我出了门,立刻转身躲在门框边,没有立刻回头看去。

    过了一会,我听到被子掀起的声音,“笨蛋向阳,连我在装睡都不知道,嘻嘻。”

    她拿起桌子上的音乐盒,转动了发条,音乐响起,她面带笑容靠在床头上,听着,然后唱起那段音乐本该有的歌词······

    我点了根烟,将头撇过客厅那边,呼出烟雾,这个女人,有点单纯啊,不过很开心,这样互相不触犯底线的玩闹,很好,我笑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感叹美好,听着音乐,听着她天籁之音,原来她会唱歌啊。

    随着烟的燃尽,她唱完了,我也该走了,一支烟的时间,我记下来,这段歌词。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如此行为天真过了,有时候,逗逗白井秋绘这个单纯的女人,还挺好的,有个玩伴,不至于无聊。

    我蹑手蹑脚的下楼,随后在楼下找到了余庆那辆奥迪a6,我坐上副驾,没有看到程橙,我问道:“程橙呢?你们老夫老妻,怎么今天不一起出来?”

    我递给了余庆一根烟,他接过后没有抽,也没有别在耳朵上,而是拉开车内的一个隐藏抽屉,放了进去,说道:“我们去接她,她刚下班。”

    我哦了一声,随后抽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时,我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余庆,问道:“老黄真的生气了?”

    我还是有点怀疑,他点点头,我也不含糊,拨通了黄文同的电话,这个点他应该是回到家,大概是吃饭,在饭桌上打扰,他不可能当着全家人的面骂我。

    电话立马接通,“晏向阳!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别干!是不是嫌弃办公室的位置不好坐,要站着?”

    黄文同的火气很大,隔着电话我都感觉到汗毛耸立,背后凉凉的感觉。

    “黄经理,我发烧了,实在是有愧对于公司,愧对于你的期望,愧对于你的培养,是我拖了公司后腿,是我连累了大家,我还是选择辞职吧,没了我公司估计会更好,一锅粥进了颗老鼠屎可就全毁了。”

    我陪着笑,虽然有点假,电话那头瞬间就沉默住了,余庆也立刻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是震惊,他想开口,我立即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面前,示意他闭嘴。

    “辞职就算了,这只是我的气话而已,别当真,你还是对公司有点用的,明天你就将今天的任务补上就行了。”

    “行,多谢黄经理给我这次机会,我会好好珍惜的。”

    我阿谀奉承的顺应黄文同的话,声音和蔼低声下气,没有反驳或带着情绪在里面。

    “多说不益,行动证明。”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我看着电话,不禁笑出了声,余庆立刻说道:“你小子,本以为会被骂的狗血淋头,没想到你居然会提出辞职。”

    余庆有些震惊,又有些惊喜,我放下手机,笑道:“老黄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我干脆就赌一把,就辞职,他立刻就接不上话了,自然脾气也消了。”

    车到了地方,程橙已经到了她公司楼下等着,她拉开了后座车门,坐了上去,就将她的包扔向一旁,“累死本小姐了。”

    她抱怨了一句,我摇下车窗,抽出一根烟点上,含糊说道:“看你这娇生惯养的,才工作一天就累了。”

    “向阳,才几天不见就开始损你姐了是吧。”

    程橙有些愤愤不平,见我抽烟朝着我后座踢了一脚,我没有搭理她,呼出一口烟后,回过头,指着我眼眶下面的黑眼圈说道:“看到没?我昨夜一宿没睡。”

    程橙对我竖起了一根中指,一脸无语,“谁知道你昨晚又去哪里鬼混去了,在这里炫耀你光辉“战绩”有什么用,信不信待会我将你灌醉,扔到公共厕所去。”

    “嘿呀,你还想灌醉我,你难道不知道大学我是全宿舍最能喝的吗?连你老公余庆都做过我几次孙子。”

    我有些得意,看向余庆,叼着烟,问道:“是吧?余庆。”

    在大学时候,的确余庆喝酒比不过我,按照约定,要做我一周的孙子,不过这小子,醒来后打死都不承认,就跟和姑娘去酒店,完事之后没付钱,提上裤子就跑,被找到打死都不承认干过这事儿,滑溜的很。

    余庆没有回话,而是按了一下座位调节键,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座位的后靠垫立即往后倒去。

    “程橙,给他点好果子尝尝,这小子这么嚣张,必须打消。”

    余庆说着话,将我的烟抽掉,扔向窗外,程橙往另外一边挪了挪,然后笑着打开了包,掏出一堆化妆品。

    “我艹,你们可真损啊,这是要干嘛?你们夫唱妇随,两个双簧。”

    我有些惊讶,很恐慌,我被安全带缠着,现在接近于平躺的姿势,安全扣还被余庆锁死,无法打开,无法起身,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橙拿出口红,笑嘻嘻的朝着我画来。

    “程橙,你可别冲动啊,不要听余庆的话,我可是你弟啊,姐!姐!”

    随着口红的接近,我更加惊慌了,余庆看着后视镜,笑出了声。

    “你是我弟,那就要服从姐姐,给我画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

    ······

    下了车,我脸上被程橙用口红画了几只王八上去,我站在绿化带边,拿着矿泉水瓶洗着脸颊,随后愤怒憎恨的看着身后偷偷掩笑的两人。

    洗干净脸后,跟着他们来到了那家熟悉的心上餐厅,找了一个位置,这一路我都没有给这对坏蛋夫妻好脸色,摆着个臭脸。

    “好了好了,向阳弟弟,别计较姐姐吗,是姐姐的不是。”

    程橙向我道歉,我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死缠烂打,我放下了臭脸,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余庆夹了菜放我碗里,又给程橙夹菜,然后说道:“这次喊你过来,是有一件好事。”

    我看了看余庆,他面带笑容,临危不乱的笑容,我问道:“什么好事能让你们夫妻损我。”

    我喝了口啤酒,劲小,无趣。

    “我们不是在六月六结婚吗?原本以为顾薇是六月五号回来,结果她人现在已经回到了上海,我们想让你们提前见上一面。”

    程橙有些忐忑的说道,语气有缓有快,在重要的词眼才慢慢说,不重要的几秒掠过。

    我有些愣神,缓缓的放下啤酒罐,随后有些失神的看着桌上的菜,提前见面这件事,我还在犹豫,如果提前见了面,她还会对我热情吗?还能有话题聊吗?在社会上,与前任再次见面,不难免有一些尴尬,互相都有着隔阂,何况还是过了两年,我和顾薇的感情已经淡薄,跟烟盒上的塑料薄膜一样,轻轻推下就可以看透。

    两年了,她虽然是以避婚的名义去往m国,但是我们的感情还在,我还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可一年后呢?甚至还不到一年,她就斩钉截铁的与我分手,隔着电话,我强忍着悲痛,虽然那时候泪水已经潸然泪下,我还是不动声色的答应。

    我们明明可以继续聊天,虽然见不到面,双方都还遗留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赋予的感情,没有清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次复合,我不知道顾薇还有没有,她留给我的,也在慢慢消散。

    感情这东西,是无可挑剔的,哪怕是世间最强者,无人能伤分毫,却还会败给感情,感情赋予人生命的色彩,感情是有情,也是无情,它能帮助你看透世间美好一切,小巷子边的烤红薯,除夕夜晚上的璀璨烟火,这都是人间烟火的美好,没有感情,看什么都是黑白。

    感情也是无情,它能刺痛你,中式家庭自己愧对父母的愧疚,伴随自己进入坟墓,交往中的意见不合,直至分道扬镳,感情也会给你临头一棒,让你撕心裂肺的痛,隐隐的痛,没有人能在感情的支配下翻身,大家都败给过感情,不过没有口言。

    我还是决定,是时候来一个了断,我看向余庆程橙二人,他们眼眸中透露着期盼,渴望我的答案,我点点头,确定了这件事,将这件事拍了案板。

    他们脸上透露着欣喜,不过我却开口说道:“见面就定在后天下午六点吧,去心怡的餐厅吃饭。”

    心怡是我的朋友,她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开了一家餐厅,她和余庆,程橙都是熟人,包括顾薇,所以定在她的餐厅,一是方便,二是大家都熟,所以见面时没那么尴尬,三是那里曾经有着我和顾薇的回忆,我落魄时,是心怡接纳了我,让我在那里打工,让我在那里度过了艰难生活。

    程橙点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交给姐吧,姐一定办的妥妥的,让你们来一场浪漫的见面,嘻嘻。”

    我看着程橙拍拍胸脯自信的说道,不禁失笑,确实可以交给她去办理,我相信,后天见面,或许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不过嘛,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把握不住,可就要顺水东流,白付出了。”

    余庆说道,我点点头,不过程橙却推了推余庆,小声说道:“你干嘛说这丧气话嘛,我们要给向阳做好铺垫,他们可是好久没见面了,别乌鸦嘴。”

    余庆连连陪不是,我笑笑······

    今晚喝了很多酒,我很开心,我又开始了幻想,幻想着见面后顾薇依旧还爱着我,在那浪漫的夜晚,我与她放下之前的隔阂,重归于好,不受限顾薇父亲的反对,干脆再私奔一次,逃到更远的地方,新疆、西藏、广西、海南这些地方都可以,无论天涯海角,只要她还在我身旁,陪着我。

    就连顾薇的父亲都无法阻止我们,遑论物质的沟壑。

    我可以当她生活中遮风挡雨的超人,我相信她一定还爱着我,打心底依旧,我们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

    我回到了家,洗漱完后,安稳的睡在床上,很是高兴,这一觉,很安稳······

    今日,六月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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