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太后也真是够够的了,竟然强行给楚元漓塞小老婆,还一次性塞了十个,这是多想楚元漓赶紧生下孩子,也不怕把楚元漓油尽灯枯!
看到凤凌玥脸色不太好,楚元漓赶紧抓着她的小手解释,“玥儿,这件事本王毫不知情,都是母后的意思,本王这就派人打发了她们,玥儿千万不要生本王的气。”
“我知道你不知情,可是……”虽然知道楚元漓的一颗真心都在她身上,但被太后强塞女人膈应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语气低落,“你这次打发了,母后还会塞其他女人进来。”
楚元漓非常诚恳的保证道,“本王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玥儿相信本王,嗯?”
听到楚元漓的保证,凤凌玥心里那点儿不爽消散了些许,点了点头。
察觉到媳妇心里依然带着情绪,楚元漓立刻让暗卫把西苑里剩下的八个女人及她们的丫鬟,全部扔出了王府。
解决完府上的女人,又带着惊风进了趟宫。
抵达流云殿,楚元漓看着金榻上的太后,声音十分冷淡,直入主题道,“母后,儿臣之前便说过,此生只娶一妻,只认玥儿一人,还请母后不要再绞尽脑汁往儿臣府上塞女人了。”
太后并不知楚元漓今日才回城,更不知那些女人已被他扔出府,听到他的话,原本和眉善目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漓儿,哀家的苦心,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成亲许久,你那位王妃到现在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今你都快二十九了,哀家着急得夜夜不得安眠。
送到你府上的那些女子,都是哀家精心挑选过的,家世样貌、才情教养都是个顶个的好。漓儿,你哪怕不临幸所有女人,挑一两个喜欢的也可以。哀家不求别的,只盼着能早日抱上皇孙儿。”
楚元漓皱了皱眉,坚定自己的原则道:“儿臣只要玥儿一人,其他女人,儿臣看都不想看一眼。母后塞到府上的那些女人,都已经被儿臣赶回去了。若是母后再往儿臣府上塞女人,儿臣只能大开杀戒,一个不留!”
“漓儿,你……”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楚元漓,噎了噎,“哀家看你就是被那妖女迷失了魂,连哀家的意思也要反抗!”
“玥儿不是妖女,她是本王的妻子!”听到妖女二字,楚元漓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太后见好说说不通,只好把摄政王搬出来,“你可还记得你父王临终前说过的话?他把你托付给哀家,哀家答应他好好抚养你成人,也叮嘱你要好好孝顺哀家,而今你却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哀家。”
楚元漓沉吟一刹,“母后,儿臣从不敢忘父王说过的话,也一定会好好孝顺母后。可在这件事上,儿臣只盼能与父王一样,一生只娶一妻,一世只爱一人,只与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如若母后非要逼儿臣,儿臣只能违逆父王遗愿。”
若非父王当年在那些人手中救下怀有身孕的母妃,恐怕母妃早已一尸两命,他也不可能好好活着。
他虽非父王亲生,可一直以来,始终感念父王对母妃的救命深恩,亦感念父王对他的养育之恩。
五岁那年,一场意外,父王为了救他……
父王临终遗愿,他不敢忘。
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你……你是想气死哀家。”太后见此法也行不通,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母后息怒。”楚元漓到底还是顾念太后已经高龄,怕真的把她给气死了,推着轮椅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
见太后面色好了些许,楚元漓声音淡淡的说道:“母后,自儿臣及冠以来,母后为儿臣前前后后安排了二十多个女人,儿臣听从母后的意思,抬她们入府了,可儿臣脾性不好,容不得任何女人亲近。刚娶玥儿入门时,儿臣也曾对她动过杀心,可她却从未怪过儿臣,也从不惧怕儿臣容貌丑陋,更未曾厌恶儿臣是个病秧子。
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心地纯良,一颗真心待儿臣,儿臣绝不会负她!儿臣不知母后因何对她有偏见,但儿臣只愿意与她亲近,只愿与她生儿育女,还请母后成全儿臣。至于抱孙儿的事,儿臣和玥儿会努力的。”
太后亦不想与楚元漓母子情分生分。
见他头一次跟自己认认真真说了一番真心话,她心里要说没一点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默了好一会儿,反握住楚元漓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无奈的说道:“漓儿,哀家并非想棒打鸳鸯,哀家也希望你能寻一个真心待你的女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一生。之前的事,算是哀家错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漓儿勿怪哀家。”
楚元漓微微摇头,“儿臣不敢。”
“好了好了,哀家唯一的心愿,就是早日抱上皇孙儿。”太后语气恢复一贯的温和,“至于其他的,哀家以后便不再插手了,哀家乏了,你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
回到王府。
楚元漓赶紧向凤凌玥报备此事,“玥儿,母后那边,本王已经搞定了。”
他深知太后的脾性,若是有人继续在她耳边扇耳旁风,太后可能还会故技重施,握住凤凌玥的双手,信誓旦旦保证,“如若母后食言,再想塞女人入王府,本王命千流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绝不允许任何人踏足咱们的家。”
“你别这么紧张,我信你的。”见楚元漓求生欲这么强,凤凌玥心里无比感动,又有点想笑,“再说了,我凤凌玥肚量也没那么小好吧?”
一句我信你,让楚元漓紧张了两个时辰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温柔的说,“是本王肚量小,误会玥儿生本王的气,本王该罚。”
“噢?”凤凌玥反抱着他的腰,饶有兴致的挑眉,“你说说,该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