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乱息诀
御北玄看见司迩拿走了一本《化息诀》,他就拿了本名字有些像的《乱息诀》。
虽然《乱息诀》并不是炼体功法,但伊力导师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阻止御北玄。
毕竟长老们说了,面对这两个体质特殊的孩子,他们教不了什么,就只能大开方便之门了。
《乱息诀》的主要作用就是干扰气息。
每个生灵身上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很多异兽异植都是靠着气息寻找它们所求之物的。
《乱息诀》就比较混乱邪恶,它可以吞噬别人的气息为自己所用,再因此干扰别人的判断。
比如这部功法的上一个修习者,他曾经是某个拍卖会的东家。
进入他家拍卖会的顾客进去前进去后都是两个气息,所有拍卖之物在交接后也会变幻气息。
这样一来,就大大降低了某些穷凶极恶之徒杀人夺宝的概率。
当然,他也经常用这招干扰其他寻宝异兽的判断,导致每次秘境开启之后,除了气运滔天之人,就只有他能满载而归。
其他人都被他扰乱宝贝气息,从而干扰了判断,最后只能空手而回。
御北玄觉得抛开别的,这也是一本很有趣的功法。
司迩看着那本功法有些奇怪。
〖我感觉玄玄拿的那本《乱息诀》有点像暗属性的功法,但万兽大陆不是没出过别的暗属性体质吗?〗
【万兽大陆是没有,但沧兽大陆不是有一半吗?】
【这本功法是沧兽大陆某个魔道修士创作的,虽然他创作这功法时的目的不正经,但这功法是真好用啊!】
司迩不解。
〖创作功法还能怎么不正经?〗
【这功法是沧兽大陆一个采花贼创作的!】
〖啊?采花贼?〗
其他人看向御北玄的眼神都有些微妙,没想到啊,御北玄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人,选功法时居然会选到采花贼写的?
这是意外还是同类相吸?
御北玄也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眼神,他心里慌的一批,恨不得立马将这功法扔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现在扔也晚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功法都没有善恶之分,就比如它的上一个修习者,将功法运用在拍卖会上的时候,就减少了很多麻烦,任谁都会觉得那是部好功法。
但当对方用来干扰别人寻宝的时候,大家就会觉得这部功法和那个使用者都不是好东西了,因为实在太损了。
瓜瓜的观点和御北玄差不多。
【除了需要谋害他人达成自己目的的功法,大部分功法都是没有好坏之分的,但功法的创造者和使用者未必。】
【就比如这本功法的创造者,他曾经是合欢宗的一个内门弟子,非常好色,连人家宗主都自愧不如的那种好色。】
【某天他在宗门里遇到了合欢宗主的第八十八房小妾在花丛里小憩,色心大起就把人给睡了。】
【他防护措施做得还挺好,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一直蒙住对方的眼睛,干扰对方的神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
【但合欢宗主养了一条鼻子非常灵的灵犬,最后还是循着气息把他揪出来了。】
【之后他就被合欢宗主废除修为赶出宗门,过上了颠沛流离任人欺凌的苦日子。】
【每次受苦的时候他都会进行一番深刻的反思,反思的内容当然不会是他不该色心大起,睡了自己不该睡的人。】
【他反思的是自己不够谨慎,居然忘了遮掩气息。】
司迩无语极了。
〖这思维,就是天生当采花贼的料啊!〗
【后来他被人推下悬崖,意外得到了一株万年灵药。】
【吃了那灵药之后,他的修炼资质居然比之前更好了,还一次性得到了别人数百年的修为,直接成了金丹修士。】
司迩更无语了。
〖这听起来怎么像个气运之子,老天不会眼瞎了吧?〗
【那倒不是,他其实更像是气运之子的垫脚石。】
【他虽然在悬崖底下得到了那么大的机缘,但他根本就不敢出去啊!】
【他得罪的那位合欢宗主可是炼虚期的修士,他害怕自己出去之后就会被对方一掌拍死。】
【保险起见,他一直在悬崖底下修炼到了炼虚后期才敢出去,这一修炼就是一千年。】
【他是那种一天不色色就浑身不舒服的人,那一千年里每当他快憋不住的时候,就开始思考如何创造遮掩的气息的功法。】
【但因为他本人比较邪恶,最后这本功法就变成了混乱气息的。】
【一千年后,他出关了,曾经的合欢宗主已经因为意外死了,他就开始自由地在人间浪荡了。】
【靠着这本功法,他祸害了无数少男少女……】
司迩大惊。
〖||这人居然还男女通吃!〗
【是啊,他没什么节操的啊!】
【有一日,他看上了一个非常俊朗的小伙子,那小伙子虽然并不符合他的审美,但他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于是就这样,他朝那位俊朗小伙子伸出了罪恶之手,然后他就被对方剁手了,接着又被对方爆头了。】
【对方爆了他的脑袋之后还接受了他的所有遗产,包括那本《乱息诀》。】
【那位俊朗小伙子就很像气运之子了,父母双亡,被人退婚,随身携带一个老爷爷,掉进悬崖大海数十次,每次都有好东西。】
【因为好东西太多又一直被人追杀,有了《乱息诀》之后,他就再也不用怕人追杀了,还能利用气息干扰让他几拨互不相识的仇人厮杀起来。】
〖妙啊,这都不是普通的气运之子了,这简直就是龙傲天大男主啊!〗
〖那位俊朗小伙子没用这功法做坏事吧?〗
【十恶不赦的没有,顶多就是和那个开拍卖行的一样,在别人寻宝的时候干扰一下,然后将宝贝都占为己有。】
〖那也行吧……〗
〖虽然不行也没办法,毕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些当事人恐怕都化成灰了,我也不能穿回去阻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