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念关山 疯批长公主CP金吾卫上将军进忠59
“回光返照?哈哈哈哈哈……”右贤王哈哈大笑,他拍着马鞭说道,“这个词儿我喜欢!回光返照,苟延残喘,这中原的词儿用在他们自己身上正合适。继续增大兵力,本王要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随着战斗时间的拉长,双方人马都疲惫不堪。就连一直坐在马上的右贤王。但也无法集中注意力,频频走神儿。
眼看着又从北磐狼兵方向射来一波箭雨,众人纷纷躲闪。
而此时,于十三正背对着北磐兵方向杀敌,箭雨袭来时,他根本没有注意,眼看着便要中箭,孙朗突然朝他扑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于十三。
在这一波箭雨之下,无数安梧兵丁倒地,北磐右贤王见状哈哈大笑。进忠也正趁着这个空档终于靠到了去距离他们不足十米的地方。
进忠眯着眼看准了右贤王的位置运转起火系异能,他只朝右贤王举起手中长刀,用尽全力朝他劈出了一刀。
进忠自从异能升级到八级之后,他还从未没全力使用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刀劈出之后威力有多大。
那右贤王突然看着一个身穿紫袍金甲的武将冲到面前,他还以为那武将要冲上来近距离攻击他。可却没想到,他距离自己还有十多米远就朝自己挥出一刀,右贤王忍不住心中冷笑,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的武功高到离谱,距离那么远劈出那一刀却能伤到自己。
可他的嘴角还未来得及扯开,却见从那武将刀上蹿出一条巨大的纯白色火龙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那火龙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就在他眼前火龙张开大嘴。突然变得铺天盖地一般,朝着整个北磐狼兵压了下来。
八阶的火系异能就算是在若罂的原世界也是令人畏惧的,纯白色的火焰是钢铁的锻造之火。星火之光,沾之即焚。
在云之羽世界里可以将千年寒铁融化的火焰,又岂能是北磐右贤王区区人类能够抵挡的。
就在众人面前,那条铺天盖地的巨大火龙将上千北磐兵瞬间吞噬殆尽。
眼看着蔓延几里地的北磐兵包括右贤王和几个北磐将领,全部在进忠的火麒麟下化为飞灰,安梧联军士气大增。
于十三举着刀大声喊道,“北磐右贤王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见到如此不符合现实的情景,北磐兵早就傻了。突然听见于十三的喊声,近处的北磐兵来不及逃跑的,果然下意识松了手上的武器跪了下来,而远处的北磐兵瞧着还有一段距离,安军也未必追得上他们,竟转头就跑。
瞧着这个场景,惊喜爬上了每一个人的脸。元禄突然大声喊道。“我们赢了。钱大哥,十三哥,我们赢了。”
战场上欢呼一片。于十三看向不远处的孙朗,也在笑着喊道。“孙朗,我们赢了,你快看,北磐兵退了,我们赢了。”
可孙朗扯了扯嘴角,就在于十三的面前,他的身子晃了晃,朝一边栽倒下去。
于十三瞪大了眼睛,他吓了一跳,立刻朝孙朗跑了过去。在他跌在地上之前,一把将他接住。
于十三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可他朝孙朗背上一看,却发现仅有一支羽箭插在他的肩膀上。
马上就要淌出来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于十三气的要死,直接拍上了他受伤的肩膀。“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孙朗疼的龇牙咧嘴,他捂着受伤的肩膀的叫着。“哎呦,于十三你轻点儿,你不知道有多疼。幸好有大长公主给的药,啊,疼死我了。你还好意思打我,这支箭原本是射向你的,我告诉你于十三,你可欠了我一条命!”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右贤王带的兵,不过是北磐军的先遣部队罢了。而北磐的主力王师如今还在天门关集结。
而合县剩下的兵丁已不足三千人。若是援军还不能赶到。恐怕等北磐王师大军压境,合县就再也守不住。
等合县一破,北磐军长驱直入深入安国腹地。到时整个安国将国破家亡,民不聊生。
这一仗过后,众人还未等歇上两日,梧帝便收到消息,如今北磐右贤王已死,狼王自然不甘,便派了左贤王再次带兵压往河县。
那之前被吴将军派往俊州报信的人也回来了,只是他这次回来带来了一个噩耗,郡州刺史根本不相信北磐闯入天门关。
他不光不相信,还认为来报信的合县守将兵丁是个骗子,若不是此人跑的快,差点就被俊州刺史拿了就地斩杀以正国法。
吴将军只死死皱着眉,他咬着牙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派人立刻赶回安都,将此事告知陛下,由陛下下圣旨,手谕调兵遣将来和县增援。”
这事儿选来选去,最终落在了元禄身上,只因这里元禄年纪最小,还有心悸之症。六道堂众人都心疼他,也想借着这次机会将他送回安都去。
如今杨盈和宁远舟都在安都,元禄回去也能安全些,不必受战乱之苦。
而另一边杨行远的讯鸽也飞往了梧都。
进忠站在驿馆门口看着送了元禄回来的若罂勾起嘴角。若罂远远瞧见他在等自己,便提着袍子跑了过去。
一连忙乱的几日,若罂的脸都瘦的小了一圈。进忠满眼心疼,伸手轻揉着她的脸颊。
若罂歪着头,只在他手上蹭了蹭,这才拉着他回了院子。
一进房,进忠便拉着若罂的手将她带到浴房,里面是放了满满一大桶的热水,进忠亲手替她脱了衣裳,又将人抱了进去。
“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接连几日大战,别说是洗澡了,恐怕连脸都没顾得上洗吧。今日难得无事,你好好泡一泡解解乏,也算是咱们忙里偷闲。”
若罂只拉着进忠的手没说话,可就着她的力道,进忠也明白若罂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推辞,只轻笑着脱了衣裳跨进了浴桶里,又将若罂抱在自己身上坐着。多日的疲惫,只叫两人抱在一处就觉得无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