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汉服男子
蠵龟元绪也在外面玩够了回来,直奔它的小窝而去,想要好好睡一觉,看到对峙的一鲛人一水母一蝠鲼,游的欢快的四肢都停了下来。
不敢看沫莹的神色,绕过了她,趴到了自己的小窝里,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什么也不能打扰它休息。
“哼,看来还是知道心虚的。”
语气很是复杂,它挖出来的“东西”,都扔给她了,自己一只蠵龟倒是欢快的很。
“你们不用担心,先好好养伤吧!养好伤后,想去哪里都随你们,去找自己的亲人也可以,现在这副样子出去,是想给其他鱼加餐吗?”
水母的触手随着水流飘荡,然后落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想通了,蝠(fu)鲼(fen)也是一样。
沫莹停下了编织的动作,手摸着下巴,看着它们的动作,陷入了思考,感觉元绪还有它救的这两只,都特别的聪慧。
可是她又不是没遇见过其他鱼类,一个个都没有这么聪明,就是普通的海鱼。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被她捉了吃了。
她也考虑过是不是一个巧合,可现在不是一个巧合了,而是三个,哪儿有这么多的巧合?
但是除了智慧出色了那么一点儿外,她暂时确实也没发现它们其他的优点。
她都有些怀疑它们是不是成精了,也就是变成了灵兽。
灵兽,她倒是还没见过,也说不清楚有什么特点。
夜,看着变了色的水母,沫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惊讶的不是变色,海底也不是没有能变色的鱼类,她惊讶的是这水母貌似是随着时间变色的。
白天与黑夜是不同的两个颜色,白天是白色的,黑夜就是黑色的,加上伞盖上的星星,有些奇妙啊!
“都可以当做闹钟使了,不过,很有用的一个功能。”
比她用身体感官计时准确多了。
魔鬼鱼倒是没有其他的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各自慢慢熟悉了,又都不是难相处的性子,关系处的还不错,沫莹就给两鱼起了名字。
水母叫星光,它身上的颜色会随着白天黑夜变换,可星光是一直存在着的,她看见水母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名字跟它很配。
蝠鲼的名字让她头疼了许久,迟迟下不了决定。
总不能叫魔魔、鬼鬼、萌萌之类的吧!显得有些不走心。
且鬼鬼也容易让人搞混,听成龟龟。
“那就叫笑笑吧!”
沫莹忍不住捂脸,她也想想个好听的名字呀,奈何书到用时方恨少,又是一个起名废,还是不为难自己了。
好在笑笑也不在意。
或者,换一句话说更好。
那就是只要是她取得名字,它们都喜欢。
大海的眷顾,恐怖如斯。
这些天里,她的小窝变化很大,多了不少家具,不再显得空荡荡了,还多了不少摆件,精致多了。
都是海里面取得材,也不怕轻易坏了。
她还整理了一块儿地出来,准备种些东西,比如好吃的海草,能入药的海草,以及软草之类的。
除此之外,她以家为圆心,一圈圈的朝外游走搜寻,对附近的情况了如指掌,准备往远处看看。
毕竟,附近安全是安全,但要居安思危,看之前巨型大乌贼和巨型鱼类就知道,海底不是游戏,那些厉害的妖兽不会固定在一处,会四处游走。
保不齐哪一天就要碰上。
安逸会磨灭人的斗志,这样不好。
她准备找些势均力敌,或是差一些的对手练一练手,保持手感。
找食她是带着三小只一起的,狩猎也是海底鱼类的必修课,不能缺席,她又不是真的只想养个好看的宠物当做陪伴,它们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宠物。
自身的能力也有,要学会运用。
星光和笑笑的伤已经养好了,可两者并没有表露要离开的意思,陪伴的时间不短,沫莹也不是什么无情的鲛人。
它们不提,她也默契不说。
这一日,沫莹捉到一条好吃的鱼,也不知道是自哪儿游来的,她吃了居然觉得冰冰凉凉的,跟三伏天里吃了冰棍一样,从头凉到鱼尾。
甩了甩鱼尾,感觉并不差,挺好吃的。
偶尔吃一次,就很不错。
可惜,附近找遍了,也没看见相同的鱼类,她给那鱼起名叫冰冰鱼,简单易懂,还不会弄岔。
脑海里响起了一道久违的机械声。
寻找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海面。
想了想,还是慢慢往海面上游,元绪第一个跟上来,星光和笑笑紧随其后。
一蠵龟一水母一蝠鲼,都填饱了肚子,看沫莹这样子,都升起了好奇心,要知道,沫莹并不怎么喜欢去海面以及海岛上玩耍。
当然,它们也是,除了蠵龟元绪,它喜欢去海岛上晒太阳,一晒就是大半天,石头都被它睡出了痕迹。
越往上游,原本幽深甚至感觉是黑色的海水,渐渐变淡,深蓝、蓝色、浅蓝,点点光芒自海水中穿过,照亮了海水。
沫莹从海水里露出了一个头,伸出手理了理银白色的长发,任由海水自发丝上滑落,落到了肩膀的衣服上,继续往下滑落,汇入大海之中。
她并不是垂直往上游的。
看着不远处漂在海面上的一坨黑影,还是游了过去,并没有靠太近,在几米的范围外就停住了。
也看清了那一坨黑影是什么。
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长的好看的男人。
一个长的好看的受伤的男人。
还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剑。
唇色惨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脸色苍白,还留了一头长发,穿了一身白色汉服,上面用银丝绣着暗纹,看样子就价值不菲。
长相英俊帅气,身形修长,苍白面色让他多了股病美人的感觉。
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好看。
“居然没有被海兽吃了,是他手中的长剑护住了他吗?只是这样下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里可是大海,就是有海岛,也离得很远。
这人不可能是坐船来的,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开船出海,那么,也只可能是那里了。
沫莹看了一眼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