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风情万种惹人爱
在华丽的帐篷内,一位妖艳妩媚、风情万种的女子,身上穿着轻薄如蝉翼般的衣裙,侧身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她的肌肤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
在不远处,坐着一名面容阴柔俊美的男子。此刻,他正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眼中闪烁着痴迷和欲望的光芒。
封揽月似乎感受到了男子炽热的目光,她微微一笑,手肘撑起头部,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丝丝魅惑。她轻启朱唇,柔声说道:“五皇子,如此绝佳的机会,你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让给了三皇子,难道不会感到后悔吗?”
“一个假货而已,何须本皇子亲自费心,还不如顺手送给老三,也算是卖他个人情。”墨郴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单手拎起茶壶,优雅地倒了一杯水,然后轻轻抿了一口。
这里的茶都别有一番滋味,令他沉迷其中。
封揽月眼神中透着丝洞察一切的精明,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五皇子,你这故作大方,怕不是主要目的,重要的便是想坐山观虎斗,看三皇子和六皇子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利罢了。”
墨郴森听了这话,微微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站起身来,慢慢地朝着封揽月走近,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贵妃娘娘果然聪慧过人,本皇子在您面前真是自惭形秽啊。”
“不过,本宫倒是想知道你是从何时发现这个曲芯竹是个冒牌货?毕竟本宫先前可没有告诉你言清的真实身份?”封揽月睁着魅惑的眼眸凝视着眼前阴柔俊美的男子。
墨郴森走到床榻前坐下,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面上露出痴迷之色,口中却还在回道:“世人皆知,曲丞相专情多年,除了发妻外,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对其所生的嫡女,更是视为掌中宝。试问,既然是掌中宝,又怎会如此放任其和墨离苟且?墨离虽然是皇子,生母却卑微,万万是高攀不上丞相嫡女。曲鸿霖如何识别不清其的意图?再者,他对那个言清太过特殊,目光之中的慈爱掩都掩不住,不是父女又是为何?也只有那些蠢笨之人,才会认为二人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五皇子,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将本宫也骂进去了。”封揽月白了他一眼,后又道:“此事,本宫确实大意了。只是既然那个言清是真正的丞相嫡女,那个叫曲芯竹的女人又是何人?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墨郴森笑了起来,“整个京城,又有何人姓曲?”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曲芯竹也是曲鸿霖的女儿,那她……”封揽月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不由得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既然是她,本宫倒是没有想到会是那个野种。”
当年之事,闹的可谓是沸沸扬扬。
曲家主母的丫鬟竟然趁着丞相酒醉,不知廉耻的爬了床,生生气的当家主母提前早产,最后难产而亡。
曲鸿霖可是恨毒了这对母女,这些年一直没有她们的消息,想必是被关在丞相府的某一处地方囚禁,生不如死。
毕竟曲鸿霖的残暴无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野种配野种,倒也是般配的很。”
墨郴森跟着骂了一句,后又伸手抚上她的面容,眸底的情绪快要溢了出来,“月儿,我心悦于你。”
“闭嘴!本宫如今是你的庶母,年龄又比你大,你怎可直呼其名。”封揽月一把拍开他的手,似有不悦。
墨郴森却不生气,面上挂起宠溺的笑意,“月儿姐姐,你的脾气就不能改改?我可是听说父皇最近对你意见很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怕是离失宠不远了。”
封揽月却满不在乎,“本宫不稀罕。”
“月儿姐姐,我真的很想你。”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她,将其搂入怀中,身体似乎在激动的发抖。
封揽月没有推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口中却道:“你父皇这个老东西,对曲鸿霖十分信任,我们得从别处找突破口。”
“丞相就是我父皇手里的一把刀,指向哪里,他就砍向哪里。父皇对他的信任,已经远远超过我们兄弟几人。”墨郴森抬起头,面色带着一丝嫉妒。
封揽月一把推开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裙,“要不是曲鸿霖油盐不进,这么难对付,本宫何须如此?这个老东西,一直就没有对本宫放心警惕过,这么多年了,本宫连虎符的影子也没有看到。还有藏宝图的地址,老东西肯定告诉曲鸿霖了。”
“别急,老东西活不了多久了,等他一死,到时候这两样东西,我定为你寻来。”墨郴森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封揽月却笑了起来,“难道你就不想争一争那个位置?如今太子被幽禁,你们这些皇子可都有机会。”
“江山美人,本皇子更倾向于后者。”墨郴森目光深情的望着眼前的妩媚女人。
封揽月却是不信,嘲讽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花言巧语的欺骗人,你们嘴里的话,本宫可是半点不信。”
“月儿姐姐,我们相识多年,本皇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能不清楚。”墨郴森略带伤感的摊开手。
封揽月却道:“行了,还在本宫这里演上了不成?”
“月儿……”
封揽月目光冰冷的望着他,“时候不早了,五皇子请回吧。”
“月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墨郴森无奈一笑,依依不舍,最终还是离去。
封揽月则是缓缓坐起身,扭着纤细的腰肢来到铜镜前,静静的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子容貌姣好,美如妖孽,令人陶醉。
封揽月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暖触感。她那殷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她伸手拿起妆奁内的手帕,望着上面绣着的绿竹,眸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