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移花接木；单剑进枪

    “你是，菲谢尔？”看着不远处挡在自己路线上长得跟菲谢尔一模一样的女孩，司空振翼摇了摇头，“不，不对，菲谢尔并没有到这个宇宙来，你是什么人？”

    司空振翼暗中开启了聊天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快出现，但他有十成的把握，对方可能是反·菲谢尔。

    “吾已知晓，你已经见过那个映射了吾之命运的女孩了。”

    看着聊天框里那紫色的“菲谢尔”三个字，司空振翼猛然回忆起当初鉴定菲谢尔身份时那让他觉得蹊跷的介绍——“异世界的旅人，自称断罪之皇女”。

    “你才是真正的菲谢尔？”

    “是，也不是。吾只不过是一本书中的人物罢了，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不知为何，菲谢尔眼角流露出的竟然是几分悲伤。

    这个从书中走出来的菲谢尔并没有那个菲谢尔那么中二，仅仅是把第一人称“我”改成了“吾”而已。

    “你好像并不喜欢现在这样，为什么？”司空振翼知道自己的能力足以干涉他人命运，但还是有些疑惑这名书中人的反应。

    “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对他人命运的干涉有好有坏么？”

    司空振翼知道自己又办坏事儿了，但菲谢尔没有表露出什么杀意，反而是一种疲惫。

    ……

    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少女从图书馆中找到了前往未来的路，她对自己说：

    “要创造自己的梦想之国。”

    “捡起石头搭出城堡与乡镇，铺上山岭和海洋。”

    并告诉所有同样拥有梦想的灵魂——

    “请为一切不真实之物感到骄傲，因为我们高于这个世界——”

    “因为吾等金碧辉煌的王国，是狭小又禁忌的乐土。”

    ……

    “幽夜净土已经毁灭了，奥兹也没有幸免，只有吾在死亡的边缘被人拽了出来，那个人就是你，司空振翼。”菲谢尔平息了一下心情，但依旧寸步不让，仿佛一只活生生的地缚灵。

    “你似乎并不是活人。”司空振翼鉴定了一番，告诉了菲谢尔这个事实。

    眼前的菲谢尔如司空振翼所料，存在某种异常——天生灵体，一言蔽之就是死亡后灵魂还保有生前的记忆和形貌，但是，她原本的那个世界并不存在天生灵体这个概念。

    菲谢尔的表情有些错愕，似乎没有觉察出这件事。

    司空振翼：果然，菲谢尔的出现说明我现在已经不在星穹铁道的世界了，认识自己，加上这种动不动就把人拉入其他世界的能力……

    “娜玫露丝，我知道是你。”

    能得知自己在这个宇宙的，和自己结下过梁子的，以及足以把人短暂拉入其他世界并施加幻觉影响的，能力如此全面的敌人，除了娜玫露丝找不出第二个。

    菲谢尔，仙舟的街巷，都缓慢燃烧着，最终化作了娜玫露丝的模样。

    “你有进步，但不多，他们还没有放弃吗？”

    “他们？欧阿穆恩么？”司空振翼不留破绽，直接把自己认识的最强之人的名号报出来，也是想试探这个娜玫露丝属于哪一段时间线。

    “看来他们对你隐瞒的东西不少啊，是故意为之，还是时罅乱渊的爆发已经遏制不住了？”纳玫露丝语气带有一丝蛊惑。

    不，不对，这位娜玫露丝口中的“他们”很可能说的并不是踱步星阶酒吧的人。

    司空振翼有所猜测，试探性地疑问道：“反世界？”

    “呵。”娜玫露丝笑了一声，依旧蛊惑非常，然后便化作一道烟散去了。

    “可怕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