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古老剑道
自己也不会遇见菲遇见形形色色的一切。自己将成为一个普通的贵族，历史中一闪而过的角色。那样的道路不能说坏，但扪心自问，面对已经经历的一切，自己会有一丝不满吗？
没有。
如果没有龙裔，海利加可能只是众多普通帝国贵族之一仅此而已。如今这精彩非凡的人生，有挚友和真爱的人生，将成为一种奢侈，一种幻想。
\"所以，哪怕只是因为你所谓的计策带来的副作用我所经历的一切，你带给我的一切，都不是虚假的。我应该感谢你，尽管这可能不是你的初衷，但你确实改变了我的人生，永远改变了我这个曾经软弱平庸的人。就凭这一点，贝尔纳多谢谢你。你的所作所为，至少对我来说，对我帮助过和帮助过我的人来说，绝对有意义。\"
\"呵。\"长久的沉默后，贝尔纳多终于发出一声他似乎期待已久的长叹，那个先前显得绝望，即将接受命运的少年，此刻又恢复了不屈的模样。
\"就凭你这几句话呵呵，我确定了。抱歉，尼瑞瓦因。\"他转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男子，\"虽然我之前几乎要接受你的建议了但果然，还是不行。\"
\"嗯你拒绝也没关系。这件事我还是要去做。我只是不想我们这对老朋友因为理念不合，在你生命的最后反目成仇现在看来，这点也无法实现了啊。\"
\"不，贝尼托，你忘了？”贝尔纳多反而嘴角上扬，“我们在晨星市郊的雪原上激斗过整整一天一夜呢。”
\"当然没忘可你现在嗯？”尼瑞瓦因刚要反驳，却突然愣住，眼前的龙裔散发出的不再是虚弱无力的气息，而是他巅峰时期的强大力量。
\"暗影魔法阿兹拉导师引领我入门，但实际掌握的远超他想象这就是你的误判之处。至于卷轴，它并非全然的伪装至少，它开启了一条通向‘集束’的通道。”贝尔纳多身边的斗气开始凝聚，如同实体一般。
\"你这家伙难道\"尼瑞瓦因露出惊讶的神情，“你用暗影魔法，将自己的力量”
\"没错无数暗影大师穷尽一生也无法做到的事，‘阴影链接’模糊了我和他的界限，通过这种概念上的联系，我融入了他的存在，连阿兹拉导师都无法达成。当然，仅靠我自己是办不到的，这也要感谢他的配合和卷轴的帮助。”
\"所以，这就是你最初的计划？”尼瑞瓦因恍然大悟，看向贝尔纳多的眼神中不再有怜悯和决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敬佩和困惑：“这样做值得吗？”
\"我的事业，会有后来者继续说实话，这种感觉挺不错的。”贝尔纳多笑着，手中一道白色光影划破天际，那是一把如幻影般的“剑”。
\"‘魂剑’你这家伙，连剑歌者的绝技都\"尼瑞瓦因彻底呆住了。
\"哈利，你觉得他的实力如何？”贝尔纳多没理会尼瑞瓦因的震惊，转向哈利问道。
\"很强。”哈利想了想，点头确认。
\"那就待在那里，好好看着这份力量！\"
“魂剑”——这是红卫剑歌者中顶级天才才能触及的境界。
唯有无比坚定的内心和独特的剑技理解，才能敲开通往古剑之道巅峰的大门——传说中的“魂剑”圣海。
大多数剑歌者，通过长期努力和训练，都能创造出符合内心的魂剑。但这是一把纯粹由精神力支撑的虚无之剑，是古剑之道中虔诚的象征，无法作为武器使用。但尼瑞瓦因知道，在剑歌者中那些极致强大的存在手中，魂剑超越了本质，成为真正的神器，使用起来随心所欲，无人能夺。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尼瑞瓦因对眼前景象感到震撼。他自己未曾修习古剑之道，但对它有一定了解，因为他的昔日挚友，后来的敌人，已故的晨风三神之一的维威克，就是一位红卫剑圣。
因此，他明白眼前的龙裔带给他的威胁是前所未有的，那是一种整体的剧变。
哈利的眼中，纯白色的魂剑逐渐成形，几乎要从虚影变为实体。贝尔纳多一步迈出，利落地挥剑，璀璨的光芒爆发，划出一道优美的光弧。
与此同时，尼瑞瓦因也行动了。他原本黝黑干瘪的皮肤开始冒出类似蒸汽的东西，颜色由黑转赤——这是黑暗精灵的绝技，先祖之怒。
顾名思义，先祖之怒能让历代祖先的力量短暂附身，增强黑暗精灵的战斗力。但对尼瑞瓦因来说，这招就相当于龙裔使用“龙之形态”。他是古代英雄尼瑞瓦的转世，也是两位魔神大君的宠儿。
刀光闪过，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陷入灰白，时间停滞，天地被割裂。一旁的哈利静静看着这一切，仿佛瞬间失神。
\"这就是红卫的古老剑道吗唔，没想到在维威克之后，下一个让我见识到威力的竟是你。\"尼瑞瓦因看着胸前不断渗血的身体和被撕裂的长袍，苦笑，“斩断自然法则，斩断世间万物”
尼瑞瓦因受伤了，如果让泰姆瑞尔大陆的顶尖高手知道，他们一定会震惊。他几乎无敌于世，能与他匹敌的实力者寥寥无几。此刻，他看着自己百年未受伤的伤口，低语。
\"嗯是啊。现在你应该明白了。\"贝尔纳多勉强一笑，他的伤势更重，手腕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洞，鼻腔和眼角也渗出血迹，“这一招的代价真不轻”话音刚落，他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
\"我没事。\"他轻轻伸手，阻止哈利扶他，“比起这个，你看到我刚才那一招了吗？”
\"看到了。”哈利点头，“那究竟是什么？”
\"我，龙裔。”贝尔纳多艰难地站起身，说道，“红卫的剑歌者，古老剑道的继承者。暗影魔法的修炼者。古代魔法的守护者之一。这些力量，我可以通过暗影魔法传递给你唯独这个，红卫古剑道的传承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