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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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花酿战术喝水，“不过很遗憾，他现在的状态和你一样，在他彻底出来之前，我暂时还没有伤害普通人的想法。”
花酿其实是希望宿傩能有点素质，在虎杖活到死之前完全不要出来的。
这样虎杖就可以老老实实带着宿傩一起走了。
如果能换宿傩不出来，那花酿情愿之前的努力全都是白用功。
毕竟，花酿主观上愿意为了未来赴死，和单纯的不怕死不怕疼还是有区别的。
能少被打当然是少来比较好。
可但凡宿傩能有素质，他就不是宿傩了。
花酿毫不怀疑，就算现在她把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分开了，就算羂索直接死了，宿傩也会找机会出来，到时候总是要打的。
所以，现在答应了天使说一定会除掉堕天也没什么问题。
反正除不掉就是大家一起去阴间团聚，给宿傩一个人封印在阳间嘛。
“对了，冒昧问一下，如果想让你们分开的话，有什么切实可用的手段吗？”
title:天使……？
1 ~ 1:天使不知道哦
2 ~ 2:天使：谁会告诉你这个啊！
3 ~ 3:天使讲讲理论吧
roll: 1d3=2
2:天使：谁会告诉你这个啊！
title: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1)~知道(100)】
roll: 1d100=d100(50)=50
（啊？这到底知道不知道？）
花酿问这个问题的初衷，主要还是为了解除宿傩和虎杖的联系。
要是能直接把宿傩和虎杖分开，那虎杖说不定可以一次都不用死。
也不用担心伏黑惠被附身的问题了。
花酿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奈何之前遇到的受肉体都是胀相这种类型的，基本上活过来的瞬间就已经把容器的自我意识扼杀掉了。
那群人根本就没打算把身体还给人家容器。
按隔壁国家修仙小说里的说法，那就是纯纯的夺舍。
真正共生型的，花酿只见过虎杖和宿傩还有天使和来栖华两个。
花酿总不能把宿傩拽出来，接着问他：“喂，你知道怎么把你和虎杖彻底分开，导致你彻底消失吗？”吧？
先不说宿傩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凡花酿这个问题能问出来，那该考虑决战怎么打的，就要变成宿傩了。
毕竟……这玩意打了之后，说不定自己也会变傻的。
没办法问宿傩，只能问问处于同样情况的天使了。
说不定这边能有点什么线索。
可惜，天使也不打算说。
“受肉也算是咒物与肉体的融合，虽然不能断言完全没办法，但至少我的术式是做不到的。”
“想要精准地剥离其中一方极为困难。”
天使的答案给的很微妙。
她是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咒物和受肉体分开的。
就是采用刚才她话里的‘剥离’手段。
不过也就像天使说的一样，剥离这个手段基本上只存在于理论上。
想要完全剥离天使或许能做到，但她没试过。
就像花酿只能找到两个共生体一样，天使这些天一直在结界里，遇到的共生体或许能比花酿多上那么几个。
但人家都选择共生了，天使也没去打扰人家。
剩下自我意识已经被扼杀了的人，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想要活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直接杀了或许还能少一点痛苦。
“剥离啊……”
说到剥离，花酿的第一反应就是剥皮。
像是香蕉皮啊，葡萄皮之类的。
也就是说，在天使的眼里，即使她和来栖华现在是共生的形态，但其实并不是融合在一起的。
而是看起来是一体的，其实至少可以像是削胡萝卜皮一样，连皮带肉被分开的。
这可是个好消息。
不过这个好消息操作起来有点难，可以暂时先放一边，日后从长计议。
目前还是得先把五条悟捞出来：“先不管剥离了，天使愿意先帮我们把我们的最强战力捞出来，再去找堕天的麻烦吗？”
title:天使愿意吗？
【不愿意捏(1)~倒也可以。(100)】
roll: 1d100=d100(56)=56
天使有些犹豫。
有束缚的存在，天使对花酿答应能够帮忙除掉堕天的事情，也不是很担心。
天使犹豫的是花酿的态度。
实话实说，她盯上花酿就是因为花酿的行事风格。
天使是有可以离开结界的能力的，当然死灭洄游的规则也算是术式效果的一种，对天使本身是造不成任何伤害的。
对于别人来说不参加就是死，对于天使来说她不想参加就不参加。
规则？
在咒术界天使的术式才是最高规则。
可天使还是选择参加了这场游戏，她的目的就是：清除所有受肉的泳者。
当然这是简洁版的说法。
说全的话，就是天使想要清除所有扼杀了容器自我意识的受肉体。
因为没有几个人选择和容器共生，所以说要清除所有受肉的泳者也没什么问题啦。
而花酿这一天的行为模式，让天使觉得自己找到了帮手。
看见受肉体和咒灵立刻就会冲上去，而普通的咒术师和非术师基本是看都不看一眼。
咒术师硬要纠缠的话，也不是不会挨打。
遇到非术师，花酿甚至会告诉他们目前哪里比较安全。
这和天使的目标是完全一致的。
要不是十个结界的受肉型泳者确实有点多，而且还有堕天这个强敌在。
天使是想让花酿当自己的同伴，然后把死灭洄游里的受肉型泳者全都清除掉的。
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助手在，她想要完成目标怎么说也是事半功倍的！
权衡之下，天使还是想让花酿帮她完成更难的那个目标，清除堕天。
结果，刚开始商量就卡住了。
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
被诅咒们寄予厚望的堕天，目前居然还是个共生型受肉体，而且看情况受肉的还是自己选中的帮手认识的人。
就很尴尬。
这就是天使最犹豫的点。
对于共生型的受肉体来说，容器死了也算死了。
天使可没办法保证花酿能为了一个一定会死的堕天，而对自己认识的人痛下杀手。
不如说天使觉得花酿一定没办法这么做。
毕竟，要是花酿是能对认识的朋友痛下杀手的人的话，那花酿就没资格坐在来栖华的面前和她对话了。
也就是说，最坏的情况，天使要等到百年之后，等堕天的受肉体死了，才能见证堕天的死亡。
……不，受肉体和正常的活人不一样，即使是共生型的，说不定也可以活得更久一点。
想想就感觉等的时间更久了。
可……这至少是个机会。
而且天使也不觉得堕天那种人，能够一直和别人共生。
总会找到机会的。
“我可以答应，不过有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