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与她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姨娘,她们说是青鸢公主,其他的婢子就不知道了。”红儿低声说道。
“你去看看,二公子还在吗?让他过来见我。”柳婉儿压低声音说道,“悄悄地去,别让人看到。”
看着红儿点头出了门,柳婉儿望着窗外,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亲生儿子裴询长得极像裴谨,都有一副好相貌,只不过略矮些,相貌阴柔一点,她这个亲娘看他哪哪都比那沉默冷肃的世子强一百倍。只不过他吃了庶子这个亏,往后婚娶上或许……
不过,她前几日想了想,世子那个小通房别看面上循规蹈矩,一脸的唯唯诺诺,可她知道哪有人不想做正室。
这丫头年纪轻,又生了庶长子,如今世子对她正是情浓,难保她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可是要想些法子撺掇她……呵呵呵,等世子被她绊住了,就有好戏看了。
竹香园里,苏蝉衣正坐在窗前一边绣帕子一边想着今日之事。这位公主分明就是冲着她与安儿来的,不管安儿哭不哭闹,她都会见她们母子两个。看这位公主面容平和,倒真不像是骄纵跋扈的人,或许……
“蝉衣,你别忙了,当心眼睛疼。我和你说夫人定下几日后要在府里举办荷花宴。她说了,趁着这两日有空,明日她要带你去积恩寺上个香,为小少爷祈福。”周妈妈兴冲冲进了屋子,身后的小丫头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用白色玛瑙碗盛着,分外好看。
“妈妈,夫人真是这么说的。”蝉衣放下手中的绣的帕子两眼放光。
“还是个小孩子呢,一听出门就这样高兴。”周妈妈笑道,“快吃瓜吧,天气热,吃两块解解暑,这是宫里赏下来的。”
真好,蝉衣喜滋滋地想,她都很久没有出门了,也不知道外头的世界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毕竟往后她一个人过活,多了解了解还能心安一点。
晚间裴谨回府,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蝉衣觉得有些奇怪,想问又不敢问。心里猜测着莫不是公主殿下提了什么要求,他说不出口。
“蝉衣。”裴谨见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多看自己,心里有些好笑,这小通房真是太惹人怜爱了,他温声叫她,“别忙了,我有事和你说。”
“是,世子。”蝉衣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来。”裴谨拉住她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有个事我要与你说。”
蝉衣乖巧地仰头看他,一双杏眼闪闪发亮,眼里全是对他的仰慕与爱恋。这么多天演下来,蝉衣觉得自己已经将一个小通房对世子爷的暗恋之情演得炉火纯青,若是在现代,大小比那种只会假哭的三流明星强一百倍,搞不好还能获个奖项。
果然她的眼神轻易就取悦了这位高贵的世子爷,他轻轻拥住她,柔声说道:“过两日,你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你都不要信。”
“世子爷,出了什么事?”蝉衣惊慌地靠在他身上。
“也不是什么大事,府中如今人多口杂,保不定……唔,就是那罗青青之事,她对我……”裴谨看着她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斟酌着措辞,有些话还不能说的太明白,他怕吓坏小丫头,“总之,你要信我,我与她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娶罗青青为妻,妈呀,这种歹毒女人做妻子,难道不怕她一言不合就下毒吗?这种人要死要活,自私自利,实在是太吓人。说冒死救了裴谨,说实话,蝉衣是不信的,这种人无利不起早,这位世子爷定是被人骗了。
“蝉衣,蝉衣,你放心,即便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那都是骗人的,你信我。”裴谨握住小丫头柔弱无骨的手,突然间觉得,若是有她相伴一生,娶不娶妻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世子,婢子别无所求,只求您娶个仁慈温和的正妻,就是将婢子发卖了婢子也愿意,只要她能容下安儿,对安儿好。”蝉衣白着脸,咬着唇怯怯说道。
“傻瓜。”裴谨的心头又软了几分,蝉衣她是有多卑微啊,他心疼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轻声说道,“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们还要相伴一辈子,看着安儿长大娶妻生子呢。以后再也不许说这种话,好不好?我要罚你呢,谁叫你不乖。”
说着他一把将蝉衣打横抱起,让她坐在书案上。
又来?蝉衣懵了,这男人怎一言不合就要发情啊。
她捂住脸。
“不许捂脸,我要你亲眼看着。”男人勾住她的双腿,探过身子,将那薄薄一层纱衣轻而易举地褪下了。
他的小丫头如今丰腴了几分,又娇又媚,让他每次抱她总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世子,安儿还在隔壁呢。”蝉衣推着他的身子羞恼地说道。
她这轻轻柔柔的一推,对裴谨来说简直就是欲迎还拒,他低声说道:“蝉衣,你放松些,乖,今日我……”
“讨厌……”蝉衣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这人如今真是无师自通,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若是如今谁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位世子爷最是清冷自持,不好女色,看蝉衣不打他的脸。
这一刻她还在吐槽,下一刻却被人吻住了命门,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一哆嗦,只能死命攀住男人的头。
“世子……”她轻轻唤道。
男人抬起头,湿漉漉的唇舌让人含羞。
“不要了……”她声声哀求。
“蝉衣叫得真好听,我爱听,再叫几声爷听听……”
“爷,你放过蝉衣吧……羞死人了……”刚刚从登顶的愉悦中醒过神来的蝉衣低低哀求。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疯狂的掠夺,算了,自己与他之间力量实在是太悬殊,蝉衣抱住他不再挣扎,只咬唇唤着:“世子,世子……”
“叫我慎之,叫我夫君。”裴谨哑声叫道,胸中满是柔情蜜意,为了这小通房,他心甘情愿让她开心。
“慎……之……”蝉衣呜咽着,抱紧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