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大家推测
老太太回答道：“去找刘主任，我有话必须亲口和他说，事关重大。
告诉他务必赶来见我，此事须面对面讲清楚。”
过去，他对见刘主任颇为渴望却始终未果。
现在老太太态度异常坚决，非让他面对不可。
何雨柱眉峰微蹙：“找他有什么要紧事呢？而且他是主任、上级领导，事务繁忙，哪有空来陪你聊天？”
“如果他不来，你就安排个借口，请他在工作时间离开去一趟院子接见。”
老妇坚决地说。
\"柱子，此事非常紧要，你快去吧，你要和他好好说，他以前总是对我关怀有加，送米面的。
\"
但何雨柱不解：\"你找他到底有什么事？总得让我知晓吧\"
\"有什么不能的\"老太太毫不隐瞒，\"你不就是自家人，我的孙儿嘛，我不隐瞒你任何秘密。
\"
\"实则是为了泄愤啊！\"
她对李建国咬牙切齿：“那小子实在恶劣，一直欺负咱们，我不能再坐视不理。
你尤其关键，我年纪大，无所谓，就怕现在不对抗，以后他继续伤害你。
这样的日子我哪敢安心？”
\"那些不和谐的事情影响大院和睦，可以向街道反映，他们有办法约束李建国！\"
“而且他不是爱告状吗？他诬告咱们，咱也可以告他。
何乐而不为？你说是不！”
老太太气愤地说，\"他算计我们，我们同样有对付他的招！\"
显然她一直在策划如何对付李建国。
之前受制于他，现在到了时候要予以回击！
何雨柱问：“你要举报他什么呢？他人没有问题，没有实质证据，徒增困扰罢了。
搞不好还会变成恶意举报，得不偿失。”
\"谁说他没有事!\"老太太情绪高涨地说,\"这大院谁能说自己家里一点问题都没有？李家当然有问题！建国整我们，影响集体和气，这就是问题！他爸妈以前做的一些私底下肮脏事，也能揭发!\"
“对面那家人我就住在他旁边，对他们知根知底。
他们的短处在手。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刘主任面前说透这些事。
让建国不舒服一次，我们的报复也得落实一次！”
“快点去，和刘主任谈妥关系。
之前有老大爷在这儿时，刘主任和他的关系相当不错。
老大爷找他，总是一呼百应的。”
她不断地催促何雨柱前去与刘主任交涉，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对李建国采取行动了。
\"好吧，我试试找他聊聊看。
\"何雨柱点头决定。
老太太打算报复，他其实心中也早有积郁。
那次上门交涉不成反受欺，这桩仇恨他刻骨铭心，期望何时能有机会找回公道。
如今机会似乎正一步步来临。
现在听到有人说老太太手里捏着李建国家的 ，他自然要想办法确认。
于是他急忙赶往街道办事处，想要依靠熟悉的刘主任解决问题。
谁知一到那里询问，却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刘主任不在，早上出事了，被逮捕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一时傻眼，原打算找刘主任撑腰，没曾想他人还没见着就被带走了。
显然，这是大事件，麻烦重重！
由于无法直接与刘主任联系，何雨柱只能沮丧地离去，原本期望通过刘主任整肃李建国、打压其嚣张气焰的计划成了泡影，心情颇为失落。
就在他还没跨出院门的时候，街道办刘主任被抓的消息就流传了出来，院里的居民纷纷谈论。
“听说刘主任被抓了，真的吗？”
有人问道。
“是真的，不止他一个，好几个都被抓进去了。”
另一人证实道。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会逮捕他们？”
人们纷纷猜测。
“谁知道呢，估计是触及到了什么 ！肯定是 呗！”
大家推测。
刚好，从学校路过的李建国听到了这场讨论，内心震动不已。
“刘主任被抓了？”
他心生疑惑，事情来的太突兀了。
他知道即使与刘主任无关，以前易中海在位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挺密切。
而这亲近自然是易中海努力维持的，他曾不少好处送去。
没有易中海的帮忙，何雨柱的身份问题、聋老太的背景、以及院里的五保户资格等诸多难题他如何轻易解决，并且在院子里如鱼得水、独断专行？
李建国立刻联想到易中海可能出的手。
“是他告的密吧？”
他在心里暗想。
前两位大佬被拘，他判断 不离十，
何雨柱无奈地叹息道：“老太太，咱们还是算了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放一百个心，那件事已经成为历史，李建国那小子再想找我们的麻烦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谁要再来捣乱，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老太太没有出声，似乎已经沉默下去。
两日之后的一个傍晚。
何雨柱如同平日一样，赶来给老太太送餐。
却见几辆 气势如虹闯进了他们的住所。
为首警察开门见山地对老太说道：“聋老太，我们现在控告你违法交易粮票，请随我们回局接受调查！”
他们是来抓捕人的，对象赫然就是那位耳聋的老太！
一到住所，警察直接宣布要拘捕她。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老太太与何雨柱愣在当场。
之前，她还在琢磨该如何告发李建国好好整顿一番他的恶劣行为。
但刘主任的被抓导致整件事暂时搁置，未曾想转头她反而变成了嫌疑对象。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倒卖粮票呢？\"老太太惶恐不安，赶紧申辩起来。
“现在我已经不是五保户，连最低生活保障都取消了，哪来的粮票，怎么卖法啊？”
领头警察严肃回应：“这只是旧事。
别急，待我们去了警所再详谈。”
“警官，请你们确认下，这事也许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老太太她，她是位孤寡老人，自己都吃不饱，怎么会有能力去做这种事啊？”
何雨柱开口为她辩护。
老太太倒腾粮票这回事，并非只是他所知晓，院子的人都知道。
每个周末，几乎都要背着她去集市转悠。
看见贩卖粮票的，老太太会讲价，把自己手上的剩余粮票高价出手，借此谋取微利。
虽然出售粮票是非法行为，但那些私人的、无法追溯来源的票据并未直接导致犯罪。
许多人要么卖出，要么与人交换其它紧缺物资，保卫部门或警方对此鲜少查处。
但如果真查起来，一旦查实就会受到处罚。
可没想到此事竟引起了官方注意，警察上门来拘捕人，显然情况远比单纯倒卖复杂。
那名警察说道：“我们掌握了一些确切证据，绝不会有冤枉她的。
先带到警所，协助我们的调查。
如果一切没问题自然不会为难您，我们会迅速解决，让您回家，但现在请配合走一趟！”
面对这番坚决要求带走她的人们，何雨柱与老太太显得无可奈何。
“老太婆身体欠佳，不久前大病过一场，不便走远，能否在这里就回答警方的问题？”
他恳求道。
警察则毫不松口：“行走困难我们可以扶行。
这不是理由。”
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要求，老太太开口请求：“如果硬要抓我去，傻柱能背我去。
但他年纪小，希望别延误警方的工作。”
听到这话，警官首肯点头：“好，你可以让他背着去，但希望尽快处理，别误事。”
无奈下，何雨柱只好背起年迈的奶奶，走向警署，这一幕吸引了众多街坊围观。
每个人都明白是警员前来抓人的消息让这些人都聚了过来，尤其是他们心中清楚被捕的是谁——这位耳聋的老太，至于她为何被逮，大家还一头雾水，满是疑惑。
“看吧，果真是应了我说的，老太太要倒大霉了！”
人群中某个人暗讽道。
李建国站在家门口默默感叹。
当初知道街道办事处刘主任一行被捕，他猜想是易中海检举的。
因易中海对他们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了解过多，试图找他人一起受罪。
然而，易中海未预料到，揭露刘主任等人也会暴露出老太太与何雨柱他们的秘密。
一旦曝光，麻烦肯定随之而来。
正如预示的那样，老太太果真遭遇了此事：被警方带去调查！
他凝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出精彩的戏剧性情节：\"易中海真的够狠，临死前牺牲亲情，送老太太进去了！\"他暗自想着。
老太太离开后，小院内众人一片嘈杂。
\"警察为什么抓走老太太？\"
\"据说是为了贩卖粮票的案子！\"
\"贩卖粮票？老太太只是卖粮票而已，应该不算违规吧？这种事应该是投机商才干的吧。
\"
\"说不清，不过老太太真的有可能这么做过。
毕竟，以前每逢周末何柱都要背着她外出，她很喜欢和贩票者交流。
\"
\"也许她确实是这样做了，她是挺精明的老太太大呢！\"
即便没有违法交易，出售粮票本身也是犯法的行为。
一旦东窗事发，必受惩罚，说不定还会监禁一段时间。
大伙开始讨论开来。
虽然老太太被抓，似乎与大家无涉，甚至有些人心底暗暗松一口气，觉得老太太过往的行为太过分。
但大家还是焦虑无比，唯恐这只是李建国举报又引发的波及效应。
果然不出所料，李建国一举报，倒霉的往往是别人。
因此，一时间人心惶惶，那些有问题的人都战战兢兢，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被警方揪出来的命运。
至今二伯和三叔还关在派出所，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大院的空气充满了不安。
不久，何雨柱将老太太背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老太太就先留下协助调查吧，你可以回家了。”
一进去后，警察如此通知。
何雨柱回应说：\"我还是留下等下，万一老太太需要回去，一个人走不动，况且院子外面她走不了远路。
她身体不好，生病以来更是严重，连饭都要依赖人。
\"但回应似乎并不奏效。
\"老太太今天是回不了家的。
\"警察坚定地答复他。
\"回不去？\"何雨柱惊讶地看着他，苦涩地笑道：\"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老太太会有什么大事呢？\"
警官严厉道：\"单凭售 粮票一条，关个十五天一个月都有余地。
说不严重？我们现在还怀疑有倒买倒卖，这种严重的违法行为要是查实，轻则劳改，重则 ！你觉得这个罪有多大！？\"
\"你不必留了，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回去等消息吧。
\"
听闻此话，何雨柱愕然失语，还以为老太太仅犯售 罪行，顶多受些罚金。
然而，牵扯的罪名竟上升到了非法贩卖，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个极严重的指控。
许多人因此进了大牢，甚至是如一大伯那般丧命！
关键在于他只知道老太太确实售放过粮票，却不清楚是否也涉及倒卖的问题。
毕竟不是每次售票时他都会在场。
对此，他并没有确切的把握!
“傻柱，你不用担心，你回家吧，我会没事的。
我一个老太婆，能干出什么了不得的大错吗？”
老太太平静地说道。
“好吧。
警官同志，老太太身体不太好，请务必多多照顾。”
何雨柱说道。
说完，他便转过身离开了。
老太太被领进了审讯室，面临审问。
何雨柱独自闷闷不乐地回到了院落。
“傻柱，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
院子里有人出声询问。
何雨柱没有搭话，径自走向前方。
“听说老太太被抓住了？出什么事了吗？”
再次回到后院，秦淮茹上前询问。
何雨柱回复道：“警察说她倒卖粮票，现在涉嫌违法。”
“倒卖粮票这么严重？！”
秦淮茹惊讶地回应。
“老太太应该是没那样做才对吧？”
何雨柱摇头说：“我对她很了解。
之前确实看到过她卖过几张粮票，因为她一个人分量多拿了一些，吃不完就卖一些，拿那笔钱作别的用途。
我想她应该是清楚违法的严重性的，不可能会故意那么做。”
“那样的话，问题应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