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易中海愕然，仿佛被彻底击倒
\"她将笔记本交给了李建国，一脸期待。
李建国欣喜若狂，原以为所有线索都已被“死亡法师”贾张氏销毁，此刻却有了转机。
只要有所留痕，就意味着一线生机。
\"这就是我能做的事了。
希望你能守秘并且放过我们家的孩子——棒梗，他已经痛改前非，再也不会犯下同样的过错了。
\"秦淮茹诚恳地说。
\"还要看这本笔记本是否有用，如果有价值，那自然一切都好解决了。
\"李建国回答道，满怀希望地看着日记本。
在秦淮茹走后，他逐一查看笔记本的内容，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阅读。
里面包含了部分日志记录，更多的是财务明细。
记录下了他们家庭的收支状况，还包括了一些李建国所需的证据信息。
日志里详细记载了案发当天以及后来易中海试图稳住贾东旭、封锁秘密时的往来。
期间对方不惜付出财物来稳住他，甚至支付了巨款，意图永远封住他的口舌。
这些都是确凿的证据，具有关键意义的实证。
看到这些，李建国内心震惊而又欣慰。
之前担心缺乏确凿证据无法使易中海被判 罪和枪决之刑，
\"李建国同志，您的功劳真可谓巨大啊，这个物证极其关键，有了它，完全可以为易中海的罪行定论，让他任凭如何辩解也无法逃脱罪责！\"肖警官审视得越来越热切。
谜团终于彻底揭开。
易中海被揭示为那隐藏多年的真凶。
天理昭彰，他的败亡无可避免！
在获得李建国提供的线索后，警方迅速对易中海进行了初步审讯。
“警官们，我想你们已经查明白了，是吧？”
见到肖警官一行，易中海开口说道：“我认为你们应当去调查秦淮茹他们的说法。
尽管李建国表面看似正派，实际上他行为不端，作风问题极其严重！是他长期纠缠秦淮茹，这让东旭难以忍受，一时冲动下才会采取行动。
这就是犯罪，我可以承认我袒护了东旭，确实犯错，任凭处罚。
尽早判我刑，好让我能改造思想，早日重返社会。”
“简直是胡言乱语！”
肖警官勃然变色，“易中海，你还妄想 我们？你真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吗？”
易中海回应：“我并没有骗你们，一切都是实情。
原本我希望把这段隐秘隐瞒下来，维护东旭清白，毕竟他是我的 ，我视同己出。
然而考虑到生死之事，良心难安，我决定说出事实，让你们知晓 ，算是有个交代。”
“简直是瞎扯！”
肖警官怒吼，“没想到外表木讷的你，竟是如此不诚。
自始至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更不可饶恕的是，作伪证的警察罪加一级，懂了吗？！”
“你以为能瞒天过海？我们的调查清楚，事情并不像你所描述，李建国父亲始终为人正直，作风严谨，他从未 扰过秦淮茹
见到那些笔记本，易中海脸色骤然剧变。
曾今与贾东旭最为亲密的邻里关系令他一眼便认出那是贾东旭记账所用的本子。
然而，他迅速地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试图否认它们的价值。
那些不可能成为确凿的证据。
“这就是证据！”
肖警官大声道：“难道你认不出这是贾东旭的吗？上面详尽记录了你的罪行——杀害李建国的父亲，并且贾东旭为保你遮掩罪行感到深感内疚，只能借笔记表达歉意和愧疚。”
“为了确保这个秘密不泄露，你还用钱财试图收买他。”
“这些都是强有力的铁证！现在物证人证兼备，你怎么还能狡辩？”
“这个……这个……”
易中海愕然，仿佛被彻底击倒。
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贾东旭还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若早知如此，应想法毁灭掉这些日记，以免暴露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现在已经太迟了！
他曾指望秦淮茹会帮助掩盖一切，以便逃开 的嫌疑，至少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谁知秦淮茹不仅不助他，反而提供了关键证词，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此刻，悔不当初之情溢于言表，当初拙劣的谎言轻易被识破让他追悔莫及！\"易中海！快如实招认！\"肖警官怒拍案桌，厉声催促：“我警告你，拒不招认的话，你的结局将不堪设想！”
易中海吓得面如土色，全身颤抖不已，脑子一片空白。
原本以为那事做得滴水不漏，无人察觉破绽。
然而，随着贾东旭之死，这长久的疑窦并未因此烟消云散，反而在李建国揭发之后瞬间曝光了他的隐藏之秘。
\"我……我……\"他嘴唇颤动，话音也带着颤抖：\"我认罪，李建国父亲的死亡是我的错误，我杀了他！\"
\"但我并不是有意如此，我没想过他会出事。
他是逼人太甚，使我失去理智杀了他。
事后我深感自责，为了补偿他，我在院里组织了筹款，给他办了一场风光大葬。
\"
即便做了这一切弥补，他依旧深陷懊恼，夜晚难以入眠，常做噩梦，梦见被害者索命而来。
\"我从未真正快乐，生活在恐惧与痛苦中！\"
他的话语纷乱，喉咙已因痛哭而沙哑。
他彻底陷入了绝境，心灵彻底崩塌！
警方对视一眼，总算从他口中听到了对自己犯罪事实的供述。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理想的解决。
虽已有所准备，但依然期待其坦白承认。
一旦认罪，案情就尘埃落定。
“易中海，还不交代清楚你的事！”
，警官重复质问。
三
警官肖又一次重重拍案怒喝：“实话告诉我，否则后果严重，你将逃脱不了死罪！”
易中海惊惧万分，面容惨白、全身战栗。
他脑海一片空白！自认他的那件事密不透风，无人能识破破绽。
贾东旭死后，那段秘密如同一块心结得以了断。
虽然老伴的离去令他揪心，但心上大石总算放下，他夜晚也能够安睡了。
不然总是担忧贾东旭会在意外交漏出去，揭开埋藏已久的庞大秘密！
出人意料的是，仅仅数年后，一个名叫李建国的人举报揭露了 ！使他的秘密瞬间曝光！
“我、我……”
他嘴颤着，声音都在颤抖。
“我承认，全部承认为此付出了代价，是他逼死了他父亲！”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从没想见他丧命。
他的逼迫使我失去理智，失控地杀了他，那是太冲动，我没有克制住！”
“事发之后我一直很后悔，内心深处痛苦不堪，为了弥补我甚至发动了院内的捐赠，让他走得体面！”
“即便如此，自责之情挥之不去，日夜不安，总做恶梦梦见他还回来要害我！”
“我过得极不安定，痛苦与恐惧交织。”
他语无伦次，声音已嘶哑，泪流不止，仿佛整个人都要垮了！
同事们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听到坦白。
面对 ，这是他们的期待。
他们手中已拥有相当多的证据，但依然迫切期望被告自认罪行。
一旦认罪，这起案件将尘埃落定， 致死无疑！
五
“如实交代吧，关于李建国父亲遇害的情况，一一告诉我们。”
肖警官等易中海哭泣稍止，语气缓和地说。
“你们还需要知道什么呢？”
易中海问，“我都认了。”
然而他补充道：“警官，对于 的罪名我认罪，但我请求生路，请别判以极刑，我还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渴望改变，以我的技术为国效力。”
他唯一恳求保命。
肖警官纠正：“现在别讨论这事，先说一下你为何杀害李建国的父亲，以及你用何种方式、何时实施 ，我们的部分信息已知，但需听你说出来，细节越多对我们了解越有帮助。
积极配合有助于减轻你的后果。”
“我全都承认了，是否能免予死罪？”
易中海追问。
他急需确认这点。
肖警官答道：“会考虑你的配合度，再由法官裁决。”
“我已经说了不要多言，询问这种问题是无意义的，我不会回答。
你要做的是老实地帮助我们调查！这就是你的任务。”
第四部分
易中海解释道：“我那时和他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情绪很激动。
他扬言要揭露我，状告我在工作中犯下的重大失误，如果被工厂发现，我会因此受到处罚，职位降级。
我已经比他低一级，再这样我就在厂里无法立足了。”
他叹气继续道：“那段时期，他仗着比我职级高而频繁压制我，我一直心里不服，所以滋生了怨气。”
肖警探插问道：“你觉得这只是他打压你，还是你自己嫉妒他比你高，能力强呢？”
他暗示，“因为你嫉妒，所以怀恨在心，企图报复。
难道你会否认策划针对他的行动？这正是动机所在，纯粹的情绪啊！如果不是这些缘由，谁能仅凭一时冲动去谋害无辜生命？这违背人的天性！因嫉妒蒙蔽人心，啊！嫉妒真是太毒了！”
面对警探的指责，易中海摇头反驳：“事情不是那样简单。
不过现在一切都无谓了，他毕竟已经离世。”
他又哀求道：“他人的生死我无法改变，你无论怎样说我，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死在你的手上，一个不折不扣的 犯！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肖警官严厉指出，“你认罪了，我已经确认过了！放你一条生路吗？我可以酌情考量将你绳之以法，送去劳教，但别妄想用 来逃脱！你还不想死，但是你毁了他人生的关键时期，让一个有家人的年轻生命因你而陨落，给国家造成了人才的损失！这样的事怎可能不重惩呢？”
易中海一时语塞，只能抽泣回应，情绪愈发激烈。
他反复恳求饶他一命，并恳求不要被宣判。
“我能获释？你应该去问他父亲，你夺走了他的生命，难道能让死去的人复生吗？”
肖警官不容商讨。
“你自己想活下去，其他人难道就不想？还有家庭的牵绊，你将无辜之人的人生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随后，肖警官示意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只让哀痛的易中海尽情宣泄情绪，直到他情绪稍微平复才再次提问：“问到这里吧，你可以回监狱。
后续的事，我会处理的。”
狱警将易中海带离审讯室，安排归押。
走到门口，易中海突然回头看向肖警探。
\"肖警官，能见李建国一面吗？”
他恳切地问道，“我杀了他父亲，使他失去父爱，他母亲也失去了伴侣，我感到万分愧疚。
我想面对面跟他道歉，请求他宽恕我！”
\"这不行。”
警官立刻回复，坚决不同意，“按照规定，审判前受害者家属不得会面。”
“那么判决后我是不是有机会跟想见的人见面呢？”
他急迫地问道，期待通过与何雨柱会面，或许能争取到李建国的原谅。
“那时候我想说什么可以自由表达。”
肖警官摇头回应：“不行。
你目前无法接触任何人，只能等待审判结果。”
“我们走。”
他起身，准备离开审讯室。
“肖警官，求求你们帮帮我！我已经悔过自新，认罪了，请给我个机会！”
易中海嘶声求告。
接着，出乎意料，他双膝重重落地，跪求获李的理解！
肖警官回应：“我们能够理解你的诚意，会去联络他，若他肯宽恕，会有谅解书；然而，除非他亲自允许，否则不可能再见你。”
“拜托你们了！”
易中海忙不迭表示感激。
“我们会转达你的歉意，告诉他你深感后悔，时刻忏悔你的行为。
只要你获得他的原谅，什么条件我们都愿接受，无论是经济赔偿，补偿其父亲过去的损失，我都答应。
哪怕倾家荡产，只要同意，都愿意履行。”
他的话语充满决心。
肖警官沉默片刻，很快率领队伍离去了审讯间，留给他们一些独处的空间。
短暂失神后，狱警带易中海回监牢。
他在囚室内外感同虚弱无力，如同一个漏了气的气球，秘密的守护终告崩溃。
“我会被判 吗？他们会判处 吗？”
他心中不住地盘算，担忧着未来的命运。
“不会的，肖警官说了他会宽大处理。
枪决不会有的。”
他自己告诉自己。
然而，这样的安慰依然不足以缓解他的恐慌。
只要没有李的原谅，枪决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
“ 破坏规矩，理所当然该由受害者或家属复仇。”
所以，他的全部期望就落在了寻求李宽恕上——一份生的机会。
下午，警官造访了钢铁厂车间找寻李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