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时间巧合无比
贾张氏则带着一丝无奈：“让他起来吧，你看孩子已经被吓成这样，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他是饿极了才偷的，这段时日家里没什么好的伙食，几乎没啥滋味。
孩子们正值成长，谁不渴望好好吃呢？关键还是我们的失误，没有照顾好孩子的需求。”
她并未怪责棒梗，反而心疼没能给孩子提供丰富的美食。
仅仅贪嘴就能成为偷窃的理由吗？秦淮茹默不作声。
她心里清楚棒梗的饥饿源自何雨柱失业了，后厨房的饭菜断了。
但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她用的是祖父的秘密换来的宽恕。
“秦淮茹，今天大爷到底怎么了？我听说他被警方带走了，你那时是不是在场？”待到她提着空桶来到院中的自来水龙头边时，何雨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背后询问起来。
“是，那是工作时间，我在场。”秦淮茹点头回应，眼神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具体情况呢？”何雨柱接着问。
秦淮茹轻轻摇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明白。
我们还在干活，突然警察就闯进来，直接就把大爷带走了。”
易中海被捕的下场她早已预料到了，毕竟她帮助李建国报警。
但她深知这事必须保密，尤其是不能告诉何雨柱。
他和一大爷的关系她是了解的，若告诉他，定会引来非议。
虽然易中海不再掌管厨政，没法再为他们带回剩菜，但他依然是他们的支柱，在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喊一声，就能得援手。
如果因为她透露易中海的消息跟他生隔阂，未来的生活只会更艰辛。
“是李建国举报大爷的吧？”他继续问道。
秦淮茹再次摇头，答道：“具体的举报人我就无从得知了，只知道一大爷被带走后的事情。”
何雨柱沉声道：“一大爷这回恐怕要遇到 烦了。
一旦警察指控他罪，若是定罪，将会游街公开羞辱后执行枪决。
在潮阳大街那边，每隔一段日子就会拉一批人去 然后当众枪决，惨得很呐！我可不希望一大爷也遭遇这种结局！”
“一大爷吉人天相，没事的。”秦淮茹安慰道。
她如今甚至暗暗期望易中海被定罪枪决，这样便不必害怕对方记恨在心。
对于易中海涉嫌杀害李建国的父亲这事，她基本相信，因为她信任自己的丈夫贾东旭不会撒谎。
罪有应得，不是吗？”两人口中的短暂对话就此结束，而何雨柱满面愁云的转身离开。
另一边。
此时，易中海早已被带进警局。
不多时，他也走进了审讯室，开始接受审问。
他的神情极为苍白，眼神呆滞，显露出明显的惶恐不安。
“易中海，你大概知道为什么要控告你吧？你自己愿意坦白，还是想让我们从你那里审出来呢？”审问他的警官言辞严厉地说，“你应该清楚我们的立场，坦白可以从宽，顽抗必受重罚。
现在交待问题，我们会从轻处理；若不然，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警官同志，请问我该交代些什么？”易中海试图辩解。
“你们是要我说我装糊涂吗？明明做了什么事还会不清楚？”警官沉声质问道。
易中海摇摇头：“我没有装傻，我真的不清楚。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安份守己在工厂工作，为人处事也算正经，从没做过违背道德的事，怎么可能如同你们所说那样 ，这不是诽谤我吗？”
他的语调急促又显得无辜和受伤。
“没人诽谤你。”警方说道：“要是毫无根据就不会抓捕你。
要是确定是你，早该逮捕，之前接到举报就该调查你了！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还没查明白，没有确实的证据。”
“什么证据？”易中海问道。
“是李建国提供的是吗？不要听他的话，全是胡言乱语。
他们母子跟我有仇，他们明明知道是他爸意外，却一口咬定是我所害，让我担责。
这么长时间一直纠缠不清，我已经烦透了。
但我并不怨怪他们，失去丈夫、父亲的他们心情我能理解，我同情他们。”
“你觉得如何？”警官追问。
“你以为我们智商低吗？无凭无据的供词，我们会信？那就是证据。”
“什么证据？”他又问道。
警察回应：“你徒儿贾东旭提供，他是证人。”
“是贾东旭作证？！”易中海听到时几乎魂飞魄散。
“你在跟我开玩笑？”他啼笑皆非地反驳：“东旭都去世这么久，怎么可能还能作证？他会是从阴间跑回来的鬼吗？你们是在吓唬我吧？”
“我们才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警官呵斥，“死人不能作证吗？他们不能说话，但能提供关键证据。
有时，死亡反而给出更加不容忽视的证据。”
\"易中海，我问你，李建国父亲出事那天，事故现场有多少人呢？\" 他紧接着问道。
易中海答道：\"除了我俩，没有别人，他操作错误被机器挤压，尽管我尽力急救也没能救回来，眼睁睁看着他离世。
他是我的邻居，也是同事，看着朋友在我眼前遇难，我的心有多痛你能理解吗？李建国母子只懂得恨我，却不知我同样痛心！\"
\"你在撒谎！\"警察驳斥道。
\"我没有说谎，这是事实，我真的很伤心，不信你可以去工厂或者院子里问问，他的善后事宜全是我在忙的。”易中海坚持道。
警官指出：\"我说你不诚实，是指你之前声称事故现场只有你一人。
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还有另一个人——你的徒弟贾东旭在场！\"
\"李建国父亲的去世并不意外，不是操作失误导致的压伤，而是你与他争吵间一时冲动撞倒了机器！他是你亲手害死的，你就是凶手！\"警察毫不让步。
\"那会儿贾东旭就站在旁边，亲眼看见过整个过程，但你知道他会按你意愿守口如瓶，不会揭露。
在你杀害李建国父亲之后，让你让他悄悄离开现场通过窗户，好让警方以为仅你一人在现场。
若不是这样，警察一定会向贾东旭取证，你怕他说出 !\" 警察继续说。
\"那么这些证据还不够清晰吗？我说的是否正确？\"警察的语调越来越严峻，神情愈发凝重。
然而，易中海激烈地否认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一直说的都是实情，事故发生时只有我一人在，贾东旭和所有人一起去了外面，回来时已经出了事。
如果怀疑，可以去保卫科查证，那是意外！我根本没有做那种事。”
他对警方的指控予以彻底反驳，坚决声称自己与这事无关，保持清白。
面对质询，易中海无奈接受调查，但他被禁于厂内直到审判结果，因为他无法自证清白。
新的一天早晨，警察把易中海带回轧钢厂，他们要他对事件进行指认，重现当时的情境。
对于这样的要求，易中海内心的反感与排斥显而易见。
前一天被捕就已给他带来了颜面扫地，这次若又被迫出丑，无疑会对他的声誉造成二次伤害。
但他明白无法逃脱这样的安排，唯有接受审查。
不久后，警方将他带到了出事地点——也就是他们的一车间。
之前警方已经与工厂联系通知了他们，故车间的人员都明白他们的来访及其缘由。
易中海刚现身，就引发了一阵 动。
\"易中海，你这个该死的凶手，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师父，我要 你这浑蛋！\"突然间，一名男子狂怒的嘶吼声过后，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易中海。
他毫不留情地挥动巴掌，在易中海脸上留下了 辣的印记，令他眼睛发晕、头晕目眩，许久无法反应过来。
出手的是一个与李建国差不了几岁的青年男子，他是在一车间的老员工，曾也受过李建国父亲指导，当年那位师父乃是六级钳工，级别远超过易中海，为人善良，倍受尊重。
对于他的离世，所有人都深感遗憾，从未想象他会被人陷害至此。
然而，如今下手的就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工友、昔日威望满满的师父—易师傅。
一得到消息，许多人勃然大怒，难以接受易中海竟然隐藏多年的真实面目。
“易中海，我们都如此信你，敬你，没想到你心肠如此阴毒，竟残忍杀害了自己的同伴！还算人吗？！”众人义愤填膺。
有人大声怒斥，“他压根就不是人，简直是畜生！”更有甚者强烈呼吁，因为易海的 必须得到报应
仅凭秦淮茹所提供的线索，并不足以完全确证是 ，还需要其他的辅证，才能让证据更具有说服力。
毕竟在法庭上呈堂证供，数量总是越多越有利。
思考片刻后，易中海阐述了他的见解。
然而，对于他未曾亲眼所见的部分，他坚决表示不知情或无法证实，例如贾东旭逃脱现场的细节。
\"警官，我想提出个建议。
\"在警察忙于现场勘察之际，李建国突然走近其中一位。
那警察自然熟悉李建国：“建国同志，你有什么宝贵的意见请讲。”
李建国说道：“可以调查贾东旭。”
\"调查贾东旭\" 警察有些惊讶，死去的人还能调查？难不成是要挖开坟墓来找证据？
李建国解释道：“询问那时车间及附近的工人，看能否确认有无目击者曾看到贾东旭从前窗户逃跑，或是他有任何可疑的举动。
若发现有人曾目睹他举止异常，就证明当时至少存在另外一人与收集的证据相符，那个人可能是贾东旭。”
“您的意见非常有建设性，我们会详尽排查。”警方点头回应。
他们完成了现场勘察后，留部分人员询问历史细节，剩下的人则带着易中海返回派出所，再次收押他。
\"老易。
\"
当易中海跟随警察离开车间时，何雨柱刚好迎面而过，他闻讯后立即赶了过来查看状况。
这时间巧合无比，两个人意外地碰了个正着。
站在眼前满面狼狈的易中海令何雨柱情绪复杂。
这还是一院之长么？曾经那个威严、受人尊敬的人物，如今落魄成这般。
他的脸上布满胡茬，脸色差极，双手似乎还戴着镣铐，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柱子。
\" 看到何雨柱出现，易中海既是羞惭又是感激：\"你信我，我被冤枉了！是被人陷害的！\"
何雨柱点点头:\"我相信，你是被人背后作梗。
放心吧，警方会给公正的裁决。
\"
提到这段时间，易中海又补充：“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请善待老太太。”
\"放心，大爷，老太太一切安好。
希望你能早日洗刷冤屈，大家都期待你的归来。
\" 他似乎确信易中海无辜，深信正义终将得以伸张，等警方查明 就会释放他，不会有更多困顿。
\"易中海，我们走吧，回派出所。
\"警察催促道。
于是，一行人快速带走易中海，周围的闲杂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回到派出所，易中海继续被拘禁，工厂迅速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老太太，我刚见过大爷了。
\"下班回院后，何雨柱一边给老太太送饭一边报告道。
\"你看到一大爷了吗？他已经回家了没\"老太太惊喜地问道。
何雨柱摇头：“不是的，他还在派出所里，没回来。”
\"你说你亲眼见到了他。
\" 老太太询问。
何雨柱答道：\"的确，我是在厂里偶遇他的，我看见了他，并且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
\"
\"他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老太太追问。
何雨柱回答：\"估计用不了太久，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让我们一起期待好消息的来临。”
\"李建国那个小畜生陷害了他，那家伙一定会有报应的！\" 老太太愤怒地质声道。
正当两人交谈时，外头传来人声。
\"有两位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来了。
\" 何雨柱识别道。
\"又来找麻烦了吗？街道办事处的？\" 老太太望向两人，满脸惊疑，她记恨着上次他们终止她五保户的待遇，还没想好何时能重拾身份继续享受生活救助。
出乎意料，街道办事处的人果然来访。
\"聋老婆婆，我们要告诉你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