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现在的局面令他感到束手无策
那一刻，何雨柱惊呆了，被吓到目瞪口呆。
他本以为监察队的目标是自己，刚刚才被放过又来了！
易中海的脸色也为之一变，显露出深深的震动。
“你们几个去许大茂家，其他人跟我去刘海中家。”那位监察队头目大声指示。
接着，他们迅速分开行动，朝着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各自奔去。
原来他们是针对两家来的目标。
易中海还来不及反应，监察队的几名人员已快速闯入刘海中家。
刘家聚餐起
就在刘海中全家围坐一堂享受晚餐之时，门外的纠察队员忽然闯进家门，一家人的欢聚瞬间凝固。
“胡队长，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刘海中颤抖着声音询问，“我家里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这样上门突击检查？”
那个为首的纠察队长语气坚定：“刘海中，我们接到举报，你的住处隐藏了被盗物资，因此我们前来追查。”
“ 物品？你在开玩笑吗？”刘海中苦笑，“我的家中哪有那些财物？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你们不会是在乱冤枉人吧！举报人是谁？这样做简直是混淆视听，栽赃嫁祸！”他坚决否认。
“你无需此刻质疑，我们接到举报前做了详查，某些细节确实存疑。”那位纠察员继续解释道，“所以我们要亲自来确认，你是自己交出财物呢，还是愿意我们进行搜查？”
“我不知道那些被盗财物是什么，完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刘海中心里焦急而无可奈何地答道。
“那是黄金！”纠察队长毫不迟疑地说，“是你带领人手前去搜查娄振华的宅邸，却擅自私吞了一些非法收益，就是金器珠宝！”
“我没……没有这样的事！”刘海中听到这话，急忙摆手申辩，“我一直都是清廉为官，搜缴的每样东西都上报过，并且经过赵主任的核验。
你们可以去核实，我没有隐瞒任何东西，我怎会敢 ？就算给我一千次胆子我也不敢！”
他一口否定，然而他的解释并不能打消对方怀疑。
对方回道：“可是当我们在娄家询问时，却遇到了不匹配的账目信息。”
“这一定是他们记忆出错了吧，与我无关。”刘海中立刻反驳。
对方沉下脸来，只言道：“你只是片面之辞，我怎能仅凭这理由相信你的话？”
“搜吧，搜过了才能 大白。”他说定。
“
“你们有搜查令吗？拿来我瞧瞧！”许大茂质疑。
“搜查令？！”那人怒吼起来，“许大茂，你想阻碍我们执行任务吗？！”
“控制住他！”下达指令后，两人左右制住情绪失控的许大茂。
娄晓娥在一旁惊恐不已，急促地说，“你们千万不要动粗，万一伤人就麻烦了。”
在娄府时她早已司空见惯这样的状况，可婚后进入四合院，这样的突发事件还是让她忐忑不安。
“搜！”头领命令着，一行人立刻展开了深入的翻查。
搜查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发现预期的物品。
“刘海中，跟你去纠察队一趟，我们还有一事需要了解清楚。”抓捕后，胡队长交代说。
“好的，我会积极配合你们。”刘海中心知抵不过，唯有选择明智的合作态度。
另一边，许大茂也在混乱中被捕带走，一起抵达了纠察队。
望着二人相继离开，易中海与何雨柱对视，愕然无言。
易中海原本打算和刘海中谈谈召开院落会议的事情，但没想到话还没启唇，许大茂家已被搜查，人也被带走了！
众人围在一起，讨论着最新的情况。
“二大爷和许大茂怎么会进了纠察队的车？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清楚，不知道犯了哪条错。”
“这事儿太突然了！”
看着刘海中和许大茂被职工纠察队带走，院子里的气氛开始不安。
各种揣测和猜测满天飞，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
大家都无法理解这四合院近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先是何大叔等人遭遇问询被抓，现在又有纠察队员上门查封。
这无疑预示着一个严重的大事正笼罩在此！想到这里，人们内心恐惧不已，担心可怕的阴影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老一，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啊？”何雨柱走出屋，在老太太家门口，从刚才的震惊回过神来，心有余悸。
幸好那纠察队的人针对的是刘海中和许大茂，而非自己，让他躲过了一场 。
“在外面可别说，进来吧。”易中海面色沉重地将何雨柱叫回老太太家中。
一进屋子，何雨柱立刻问道：“老一，二大爷和许大茂到底犯了什么事？”
易中海摇摇头说：“具体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或许是他们家里藏着某些纠察队关注的东西。”
“明显是有举报啊！”何雨柱惊呼起来，“连他们也被举报了？”
易中海认真地点点头：“没错，也被举报了。”接着他肯定地说，“应该是李建国举报的。”
“是李建国？！”何雨柱质疑确认。
\"我去，不至于吧？李建国是不是疯了？他打算举报咱们所有人吗？\"何雨柱惊呼。
易中海解释道：\"当初我们一起开公会对他和他母亲进行批斗，他对我们的仇恨可想而知，所以举报二爷那些人也在情理之中啊！\"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留余地，一个都不会放过！\"
\"的确够狠，但他是怎么查到这么多 的？感觉咱们院里每个人的隐秘好像都被他掌握一样。
\"何雨柱感叹。
他忍不住心中一寒，感觉全院人员的‘小辫子’都被李建国捏在手里，他的揭发必然准确无比！
之后又会有谁被波及呢？
易中海紧锁眉头道：“二爷现在遇上事，那就棘手了。
我本来要找他聊聊召开大会对付李建国的事，谁知刚要进门就出事。
眼下还不清楚后续，万一二爷受连累可如何是好？联合不了二爷，对付李建国那小子就难了！”
现在的局面令他感到束手无策。
他们两人心情都不好，显得很是焦虑。
“接下来该轮到耳聋的老太婆了吧？”同一时刻，坐在自家屋里的李建国暗自思考着。
刘大海和许大茂自然在他的举报名单上。
之前，对院内有劣迹的人，能打的小报告他已经一个不落地做了出来。
刘海中和许大茂这样恶劣的两人怎能放过？他们家藏着的黄金都是娄家的来头。
许大茂藏着大量贵重物品也是来自以前娄晓娥瞒天过海带出家中之物。
他们家本是庞大家业，随着家族企业的改造，一直受到不少贪婪之眼窥视。
这些年没少经历检查。
初始的搜查是因为刘海中的纠察队旧事。
其间他 了一批金银财宝。
而这即将来临的大清洗是最为致命的打击，让他们几乎一无所有，只能背井离乡，逃往港岛。
李建国在举报时有些歉疚于牵扯到娄晓娥，毕竟她在节目中给他的印象并不差，算是个好人。
他的行动可能导致娄家遭遇更大的麻烦。
不过，许大茂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回想起这些年母亲他们在家中遭受的 ，他心底的决心愈发坚定。
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这个夜晚，每个人都难以安眠。
第二天晌午。
轧钢厂上班的人还没回家。
几人进入了他们那个社区。
他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进了院落后便往里面走，不久抵达后院，敲响聋老太太家的房门。
来者无疑是要找她的。
\"谁？敲啥门啊？\"屋内，老太太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此时她仍躺在床上。
尽管已被释放出院，但病痛带来的后遗症严重到令人担忧。
由于行动不便，行走困难，她的日常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就连用餐、如厕都需要别人的帮助。
\"老太太，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人。
\"回应声音来自门口。
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这样解释。
\"你们？街道办事处的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困惑地问，对他们的到访充满疑问。
为首的街道工作者答复道：“我们需要和您谈一些关于您五保户身份的事，能否请您开门？”
“我现在起不来，我生病了，手脚无力。
我没锁门，进来便是。”老太太应答，虽然疲惫不堪，但她尽量维持客气。
\"明白。
\"对方同意，然后推开门，步入室内。
走进卧室后，他们来到老太太眼前。
\"你们有事要问，是什么事呢？\" 老太太谨慎询问，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不解。
那人说明：“关于我们对您申请成为五保户的记录有些疑问。”
\"怎么，五保户身份出问题了吗？出啥事了？\"她显得相当惊讶，对自己的情况颇为不解，因为这种事情已经多年未有人关心了。
\"确切地说，存在疑问。
确实需要重新核实一下！\" 工作人员坚定地点着头，继续解释：“当初录入您的资料可能存在不实的地方，我们需要确认一下，因此，有些问题需要您的如实回答。”
听到这话，聋老太的声音充满了怒气：\"质疑我的资料的真实性是什么意思？过去这么久，你们怎么又突然来调查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随着话语的增长，她的情绪逐渐升温。
工作人员立即平复她：“老太太，别急。
这是我们职责所需，上面要求对此事项进行检查。
我们要调查您成为五保户的过程，确保数据准确。
请您冷静下来，这对我们和您来说都很重要，不要让调查受阻。”
意识到硬碰硬只会让事情恶化，这位机敏的老妇点头认同：“好吧，既然如此，问吧，我会尽量配合。”
工作人员继续深入提问：\"我们在审核时发现，在提交材料时，您说编织过供军队的草鞋。
但我们没有找到证据显示您曾离开京城，而且提到的那个部队也没有访问过，所以想问问那里的草鞋是怎么送到他们的？\"
“而且我们调查后发现，你祖先是何姓家族，在西值门那一带是名门望族，你原本出身就不凡，但是你在提供的资料中显示自己出身贫困，这与事实不符。”
“……”
听到此言，老人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根本没料到街办的人竟然会深入调查她的出身及过往。
“是不是有人告密，李建国那混小子干的好事对不对？”她反问，没有直接回应。
街办工作人员相互看了眼，回应道：“关于是否被举报、由谁举报的问题，先放在一边。
你只需实话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我说的是实话，或许上了年纪有些细节忘记了，但我从来没有 过，一次都没有！”老人坚持地说。
“申请五保户是我的权利吧？即使部分情况不符合，也不代表就不能申请。
我没有亲人、也没有孩子，独身一人申请五保，天经地义，难道国家会弃我于不顾？要逼我去死吗？”她说得情绪激昂。
“你说的是实情没错，但申请时不应说谎，这不是编造谎言的理由！”街办人员严肃指出，并告知他们：她在养老院的生活不算糟糕，虽然没有子女，但在大爷及何雨柱等人的关照下，就像对待老人那样对待她。
“你并非连基本生活都难以为继。
粮票剩多的话，你将它们售卖牟利，这其实是投机行为，违法行为，需接受惩处！”
“……”
她对这样的指责一时无法适应。
“肯定是李建国！那个浑蛋一定是他举报的！”老人心里认定。
“是否有此事？”街办人员严肃追问。
老妇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倒卖过粮票！”虽然院里不少人都知晓她曾买卖过粮票，但一直以来都没曝光过，直至今日被揭出。
想到这里，她心中愤恨不已。
“否认也罢，我们有调查手段，如果查实，定将按法规处置。”街办之人补充道。
接着话锋一转，“因为你的资料有误，并基于你当下的境况，将暂时停止你的五保户待遇。
我们需要重新审视你的资格，最后的结果，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一行人便离开了。
“我的最低生活保障被取消了！”老太太惊慌失措，没想到自己的生计会受到这样的打击。
她没有任何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