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这次真是非得血本无归！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易海一脸困惑的样子。
李副厂长提示说：\"想象一种线索，黄色的，小巧的，分量沉甸甸的，极其珍贵的东西。
\"
\"你是说黄金吗？\"易海忍不住喊出了答案。
\"呵，果然聪明！\"李副厂长颔首笑道。
在他眼里，几张票证、一些现金并不吸引人。
作为副厂长和掌管食堂采买，李副厂长已经累积了许多实惠。
实际上，金钱和食物并非他最迫切的需求。
他渴求的是黄金！对他而言，这才是珍宝！
那可是他在梦寐以求的宝藏。
接着，李副厂长安静道：“你诚心诚意来找我，想让我帮你挽救柱子，我理解这种信任。
所以我也不想拐弯抹角。
这样的情况下，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有个条件，我想要一小块金块，这就足够了！”
易海疑惑地说：“李副厂长，您开玩笑呢，我又没有金锭，那都是听说的东西。”
\"不过，如果你有其他实质的资源交换，例如金钱，你想出个价，我或许可以考虑，\"李副厂长提出。
他急于营救柱子，就算心生痛楚也要愿意出价。
接下来李副厂长明确说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还无法领悟吗？我不是要钱，我要的是实物黄金！金块！你能带我去找到就成，我可以担保柱子的安全，并保证他的事会被尽快解决。
但时间宝贵，别拖得太久，否则他就来不及回来了。”
易海苦笑：“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金块，我怎么去找啊？”
李副厂长建议道：“想办法去换取。”
“在哪里能找到？银行还是金铺？我只知道卖粮票的地方，没见过有人贩卖黄金。”易海质问。
李副厂长回应：“就在你们工厂内部。
许大茂手里就有，你应该认识他吧。”
“许大茂有吗？”易中海半信半疑。
\"没错，我确定他肯定拥有，找他会没错的。”李副厂长肯定地点点头，解释说：“他是厂里的职工，而你身为厂里的大佬，我相信你能说服他，而且这事我们私下解决，就像它从未发生过一样。
千万别说这是我说的，我们两人保密。”
听到这儿，易海愣愣地点头应道：“我明白了。”
之后，他离开了办公室，思绪开始纠结，思索如何去面对许大茂的这个棘手任务。
这项要求既需要直面去找许大茂，同时也要求能稳当地取得金锭。
单纯去提这样的要求，他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
于是他打算认真想想，思考最妥当的应对措施。
\"看守长，看守长，老奶奶突然昏厥了！她真的昏过去了！\"
拘役所内传来一声急唤。
在耳聋的老奶奶监禁的小屋里，一个囚犯忽然大喊道。
外面的警卫听到声音，飞速赶至并推开大门。
一打开牢门，眼前的景象使他惊愕——老人仰天倒地，剧烈颤抖着身子。
确实出现了昏厥现象！
\"快！快把她送医室！\"
警员焦急地寻求援助。
不久后，其他人听到呼声便赶了过来。
他们连忙抬起那位听障老人送去拘役所内的医疗室。
可是，那里的医生无法治疗。
因为情况异常严重，必须立刻转往医院急救部门。
就这样，她们把她送去急诊医院。
在那里经过详细检查，医生诊断她患上了急性症和炎，已失去自我护理能力。
很快的，拘留所老奶奶突发病症的事儿就传到易中海耳朵里。
这位老人是个孤寡，居住的四合院里没有子女，而易中海正是这家的长辈且掌管家务，再加上大家都了解这些年一直是易中海夫妻俩在照料。
因此，出了这事，人们第一个会想起的当然也是他。
听到消息，易中海立刻冲往医院，前来看望病危的老太太。
其实早料到这位老人在那个非人的拘留环境中，可能有此厄运降临。
只不过如此迅速，还是出乎他的预料。
真是罪无可恕！
他第一时间出现在老太太所在医院的急诊病房，见到憔悴不已的她。
相比之下，与拘役所内病发的状态比，老奶奶的症状缓和一些，虽然颤抖依然明显，但肢体颤抖的次数已不像先前那样频繁，只是手指与脚踝仍在剧烈摇动。
她此刻神志清醒，勉强可以发出声音：
\"中海，中海…\"
哽咽着，像是三岁孩童的悲泣。
\"老太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急忙询问。
老人凄厉地说：\"罪孽啊，都是罪孽！\"
易中海闻言，叹了口气，\"我知道那里很难挨，我们都担心极了，心疼你的处境。
\"
她开口道：\"那不是人住的地方，连外面公厕都不如。
我不想再去，再也不去那儿了！\"
尽管她仅身处不足两天的囚室内，却感到如同经历了两个世纪般的煎熬，时刻在痛苦中挣扎，仿佛恶梦一般让人战栗。
易中海说道：\"我知道那地方是怎么回事，只会加重人的苦不堪言。
\"
老人接着讲述：“你知道他们喂些什么么？粗劣糙米，有硬壳，我根本无法咬碎，难以下咽。
夜里无人入睡，阴冷、潮湿的房间只能睡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冷得直颤抖，甚至让我想过轻生。”这些拘留所里的饮食与环境条件，在她的内心深处烙下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的烙印。
而在过去的日子里，住在四合院里时，她每天都能享用白馒头，每周还有一次或者两次机会享受到何雨柱和易中海给她炖的肉类佳肴。
在院子里的生活相比之下算不错的，老人家挑食的脾性愈发明显了。
突然被关进拘留所，怎么吃得惯那样的伙食呢？
进拘留所的第二天，她就闹肚子。
当天夜里发起了高热，一直到白天热度仍未退去。
高温引发了惊厥，差点就没救回来。
现下因高温而战栗颤抖，身体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便功能。
易中海一脸痛惜，“老太太，你受苦了。”
老者感慨：“我现在好后悔啊，实在后悔莫及，都快悔断心肠了！我真不该与李建国一般见识，敲他窗户到底是干什么呀，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中海，你去替我向李建国赔罪，请求他的谅解，我不再想回拘留所去了！我真的很害怕！”她的语气异常激动。
易中海眉头紧皱，道：“老太太，别抱那个念想了，那个李建国铁石心肠，我不是没尝试恳求过他，但他根本不会回应。
他的怨气正冲我们而来。”
“那你得想方设法把我保释出来，我现在这个状态要是再回去，可能连老命都保不住了！”老太太慌张地道。
她恳求易中海替她求情并让她出狱。
想了想，易中海答道：“我会试着问问他们，看是否能为你找到释放的办法，以你现在的状况。”
“好的，去问问。”老太太点点头同意。
易中海立刻前去找医院看守的警员询问。
警方的回答是暂时能申请保释，但需要街道办事处或是厂里的证明文件，并有一定数额的保证金。
保证金还好说，他手头上就能拿出，可是这种证明文件得托人安排。
这种关系往往伴随金钱交易。
没有实际好处的话，没人乐意见你办事。
即使是正常的请求，也会拖拖拉拉推托，时机可能会延误。
“回头去找刘主任他们，请他们开具所需的文书。”他在心中计划。
他明白这份开销在所难免。
起初他就曾想为老太太保释，不过后来何雨柱出事，便决定先处理他的事情。
但现在，老太太的情况不容忽视，不能再拖延了。
但保释之外，他还要想办法找到许大茂，用黄金交换，以此讨好副厂长安李换取释放何雨柱的机会。
这就意味着，他也需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这次真是非得血本无归！
看完老太太的境况，易中海立即赶回了轧钢厂。
回到车间，他第一时间找上了秦淮茹。
“淮茹，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非常重要，关乎傻柱。”他说时眼神坚定，声线低沉。
“什么事儿，一大爷？傻柱有没有获释的希望？”秦淮茹紧张起来，她对何雨柱的安危同样密切关注——毕竟关乎他们一家生计！
易中海深沉开口：“有些棘手，但也留有一点希望把他救出。
来这边，我跟你说详情。”说着，带她走到车间角落一处僻静之地。
五十一
易中海开口：“我为了营救傻柱，已经寻求了帮助。”接着详述了一遍之前求助的过程。
最后，他认真地说道：“李副厂长也是这么说的，他不要钞票，也不要人质凭证，只想要黄金！所以我们得设法弄到黄金，拿去贿赂他，求他搭救傻柱。
他肯定能够救，确保没事发生！这个应该没问题，大伯之前曾在稽查队效力，对这些门路一清二楚，跟头头脑脑关系密切，绝对没问题！”
“你说打算用许大茂手上的黄金换吗？你确信他真的有？”听完之后，秦淮茹惊讶反问。
易中海答道：“这不是李副厂长亲自证实的吗？不可能出错。
咱们这片区域谁家最有钱？非娄晓娥家莫属了。
她父亲以前经营工厂，算得上阔绰，号称‘娄半城’，资产一度堪比京畿。
即便现在被抄家，之前必定攒了些珍宝，包括黄金。”
“他们家遭抄没多久就和许大茂走得近了，你说会不会把一些值钱的东西私藏在他那里？肯定有的，其中很可能有黄金才对，否则李副厂长怎会如此确定？”
“还是先去找许大茂，用东西跟他换取黄金刻不容缓，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他紧迫地道，“如果被稽查队公开羞辱了傻柱。”
闻言，秦淮茹提议：“既然这样，不如你直接找他交易算了，带着钱票和他讲交易条件。”
然而，易中海坚持说：“我想过直接去换可能有难度，如果我提要求，说不定他会否认拥有。
秦淮茹，你在这方面或许能行。
你去打交道，他对你的信任更胜一筹，毕竟你与他不同。”
“叫我去找许大茂？我怎么搞得定这种事啊？”秦淮茹无奈苦笑。
但易海坚决地说：“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为了傻柱，秦淮茹，我希望你能帮忙这次交换。
钱财的事，交给我去办，你负责与许大茂沟通。
不论用何种方式，务必说服他交易黄金。
那是挽救傻柱安危的关键筹码。”
作为同一院子的邻居，他难道不清楚吗？早有看出许大茂那色眯眯的眼神总围绕着秦淮茹转，屡次找机会接近。
显而易见，由秦淮茹出击无疑比直接上场更为合适。
“好吧，”深思一会儿后，秦淮茹终于点了头同意。
“这件事我就去做吧，只要能让我们的生活正常继续，没什么理由推辞。”
听到她赞同，易中海松了一口气。
“那么，具体怎样说，我该怎么做？”秦淮茹询问起细节。
“这样行动吧。”易中海提供了计划。
随后，两人私下开始商量应对方案。
午休时分，时机来了。
秦淮茹看准时机，在食堂看到许大茂排队打饭时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排在他的前面。
“嘿嘿，秦姐，您就是我的亲姐啊！”见状，许大茂心领神会，脸上挂着笑容，自讨了好。
简直是撞到秦淮茹手上了嘛！
抱紧机会揩油
迅速伸出双手轻挽秦淮茹的胳膊，开始趁热打铁。
\"许大茂，有件事想单独跟你说。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
\"什么事你就说吧。
\"许大茂回应。
秦淮茹继续，\"这里人太多不能说，等会儿库房见。
\"
\"哎呀，看来是真的有情况了？\"许大茂笑嘻嘻地调侃着。
以往约她去库房私下见面多次，都成了他的单边戏，捞不到一丝好处。
没想到今天秦淮茹会主动提出要去，他的欲望瞬间高涨。
\"可不是嘛？你一定要过来哦!\"秦淮茹一副认真的神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