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夫妻之间不分你我
虽然只有一道背影,但美人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高大健硕的男人。
当即挂上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嗓音清冷动听:“阿啸,你什么时候到的?”
如此亲密的称呼让宣沫沫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祁啸。
好小子,竟然跟这位大美人认识?!
宣沫沫捂着胸口,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痛苦失落地盯着祁啸。
祁念大气都不敢喘,完了,二嫂吃醋了。
二哥要寄!
祁啸倒是淡定,正想跟宣沫沫解释一下。
却见小姑娘掩面痛哭,“你小子太不仁道了,认识这种姿色的美人竟然不介绍给我认识,自己藏着掖着是吧?”
薄唇轻抿,祁啸颇为无奈道:“我怕你旋转360000度嘴叼玫瑰单膝跪地直接求婚。”
宣沫沫:……
嘿,被你小子看穿了嘞!
祁念和郑伟光相视无言,无语两个字就刻在眼睛里。
这夫妻俩,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美人老板娘惊讶地看向宣沫沫,“原来你是阿啸的朋友啊?”
宣沫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挺直腰杆顺带清了清嗓子。
正当祁念和郑伟光以为宣沫沫终于要摆起正宫的架子宣誓主权时。
只见宣沫沫轻佻地勾起美人老板娘的下巴,邪魅一笑,“嗯,我承认祁啸魅力很大,但在我面前多少还是有些班门弄斧了。你看不出来我跟祁啸会是同路人,能理解。所以,你选我还是选他?”
祁啸:……
祁念&郑伟光:!!!
美人轻笑几声,轻轻捏住宣沫沫的下巴,凑近几分,眼神妩媚勾人,红唇挑起恣意的弧度。
语气轻飘飘道:“姑娘姿容艳绝,自然是选你了。臭男人有什么好的?”
宣沫沫:o_o
情节怎么不太对劲呢?
她被反撩了?
祁啸却突然急了,两三个跨步迈过去,握住小姑娘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后。
目光严肃冷峻,充满敌意地盯着眼前国色天香的美人。
低沉的嗓音淬着寒冰:“阿棠,这是我媳妇。”
美人直起了身子,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斜眼睨着祁啸,“开个玩笑罢了,都认识十几年了,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趣呢。”
察觉到宣沫沫一脸懵逼的眼神,美人漆扇掩唇轻笑了几声。
“姑娘,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谢海棠,也是阿啸的大学舍友。”
宣沫沫眼睛都瞪圆了,“莫?你们学校男女混住来真的啊?早说京大有这么好的条件,当初我就报了啊!”
祁啸幽怨地回头睨过去,虎口掐住了小姑娘的脸蛋,浑身散发出阴沉的气息。
“你再说一次?”
宣沫沫讪讪笑了,扯开祁啸的手,“开玩笑的,我是那种贪图男色的人吗?”
站在一旁看戏的祁念和郑伟光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不必怀疑,你就是!
谢海棠被宣沫沫逗笑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女生呢。
她一笑,便像春风拂过百草园与三味书屋,翻开书本只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美女”二字,直接将宣沫沫迷成了智障。
宣沫沫盯着谢海棠,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美色太过火了,这个这发言太过火了,应立该刻向锅下入中葱姜八香角叶,加生入抽,倒入一罐可乐,放盐,盖转盖小火焖十分钟,加淀水粉勾芡,小收火汁,撒白上芝麻,这样一道味美的可鸡乐翅就做好。
“妈的,忍不了,我知道我配不上做饭,大家都会做饭了,不像我,连做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成了一只可笑的热场笑料,现实生活不顺人人冷眼相待,我知道我配不上练习厨艺的门槛,我想为自己发声,我很冷酷。”
谢海棠:???
这次是不是疯得有点过分了?
宣沫沫到底是怎么能跟沉闷无趣的祁啸凑到一起去的?
祁啸无语地揪住小姑娘的后衣领,直接拿捏住她的命门。
小姑娘像泼猴一样挣扎起来,“别扒拉我!我要跟美女贴贴!”
然后,脑壳上就遭了一下暴栗。
祁啸低沉的嗓音里藏着满满的怨气:“贴什么贴,他是男的!”
宣沫沫震惊了一瞬,而后眼冒金光。
男美女?更诱人了啊!
看见小姑娘眼底的欣喜,祁啸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倒是谢海棠很讶异,因为他性别男,爱好男。
知道这件事的人难免第一反应都觉得他恶心。
当初跟祁啸同寝,就因为他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被发现了,最后迫于校园暴力,在大二那年退了学。
就连他的家里人都觉得他有病,带他去看过几次心理医生,又找什么所谓的大师回来做法,让他喝符水。
许多次“治疗”无效后,家人看他的眼光都藏着嫌恶。
只有宣沫沫不嫌弃他,貌似还对他感到好奇和欣喜。
这个女生好像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后世对同性恋都尚且带着异样的目光,更别提这个思想传统保守的年代,谢海棠一定为此吃了不少苦。
宣沫沫毫不掩饰对谢海棠的喜欢:“在我120岁的时候,记者采访我:‘奶奶,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我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你的照片说:‘这辈子没和姐姐结婚,我是不会闭眼的。’”
祁啸捏了捏小姑娘的耳朵,薄唇勾起一抹淡笑。
只不过有点皮笑肉不笑。
“跟谁结婚?你还想跟谁结婚?都说了他是男生,喊什么姐姐?”
宣沫沫叉着腰,理不直气也壮:“性别重要吗?眼见不一定为实,但看见的美女他就是美女!”
她一溜烟逃脱祁啸的桎梏,蹿到谢海棠身旁。
摸着下巴近距离凑近了好生欣赏一番。
“你这个风格好奇怪啊,不是纯欲风,也不是可爱风。
“而是我看了会直接发疯!”
祁啸要被气麻了,揪着小姑娘的衣领又提溜回自己身旁
“你是真的疯。”他大手擒住小姑娘的手腕,禁止她再四处乱窜。
估计是几天没有同床共枕,这小姑娘又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