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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喝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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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闻言,心中感动,暗自思量片刻,心中有了计较,扶着秋菊的双肩,直视她的双眼,凝望片刻之后,一吻而下,品尝甘甜,温存片刻之后,搂着她的娇躯,抚摸着她光华的脊背,欣然应允;

    “本公子还以为是何等难事,美貌如你,既于本公子,又有此等衷心美意,本公子自然不会辜负,赎身之事,稍后本公子,自会找那老家伙谈妥,你大可放心!名份之事,却是得从长计议!”

    莫离说完,拥着怀中美人儿,想着家中娇妻,思及若是白首还不肯见他,有秋菊这等乖巧懂事,贴身体己的美人儿,陪伴在自己身边,偶尔慰籍一下空虚寂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何乐而不为呢;

    午后时分,莫离在秋菊的伺候下,起床穿衣,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之后,便带着秋菊,找到老鸨,经过一番商讨,加上威逼利诱,最终莫离花了两万两黄金的价格,买了秋菊的初夜,并替她赎身;

    “来!上车!本公子带你回家!”

    莫离陪着秋菊,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囊,趁着夜色,雇来一辆马车,带着她前往风雅贤居,打算让她暂居那里,由于对莫童鬼魂的纠缠,心有余悸,不敢再回莫府,打算等到天亮,再回去找白首;

    再度金屋藏娇的莫离,将秋菊安顿好以后,情意正浓的两人,甜蜜的吃过晚饭,再度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待到云收雨歇之时,精疲力尽,满身潮红的二人,相互依偎着温存了一番,相拥而眠;

    “邦邦邦!”

    第二天一早,莫离早早起床,安抚好秋菊的情绪,心中敲打着如意算盘,思索着该如何让白首,接受秋菊的存在,幻想着齐人之福的美好,连早餐都顾不得吃,再次来到白首的房间门口,举手叩门;

    “娘子?你在么?”

    莫离空等半晌,房间内却无人响应,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伸手轻推,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忧喜半参的匆忙入内,举目四望,一览无遗的结果,却让他近乎癫狂;

    “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影,熟悉的一切尽皆健在,只是唯独少了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那个曾跟他海誓山盟,互相许诺,要彼此相守一生的人,一个曾与他极尽缠绵的白衣佳人;

    “娘子!白首!”

    心慌意乱之中,莫离夺门而出,疯狂的四处奔走,大声呼喊,声音嘶哑,撕心裂肺,直到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心若死灰的他,才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妻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见过白首没有?她去哪里了?”

    莫离状若疯癫的四处奔走,双眼充血,如同疯魔一般,逢人便问,将一众莫府家奴,吓得心惊胆颤,虽然心中不明所以,万分疑惑,但是摄于莫离往日的威严,一个个噤若寒蝉,唯恐避之不及;

    “什么?不知道?没见过?一群废物!都是饭桶!全部都给我滚!滚出去找人去!找不到白首!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没用的东西!快滚!滚啊!娘子啊!你在哪里啊?为什么如此狠心,弃我于不顾?”

    一众莫府家奴,瞬间作鸟兽散,匆忙出门,四处寻找打探,甚至报官,出重金悬赏,可惜仍旧杳无音讯,仿佛那神仙般的妖艳,真的是下凡的仙子一般,此刻已经回到了天宫仙阙,举世难寻其踪迹了;

    直至深夜仍旧苦寻无果,接到禀报的的莫离,逐渐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独自回到风险雅居,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回忆着与白首热恋的往昔种种,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含糊不清的梦呓;

    “娘子!我的白首!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你!”

    秋菊得到丫鬟禀告,匆忙赶来,听着莫离那悲戚的醉语,心中五味陈陈,不是滋味,有心不管,却又不忍莫离一人独醉,看着他泪流不止的醉眼,心中一阵疼痛,长叹一声,强颜欢笑的柔声相问;

    “相公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相公消烦解忧!”

    通过莫离方才的言语,虽然秋菊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在莫离为她赎身,将她带到此处府邸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莫离的妾室,此刻所为在她看来,不过是身为妾室,应尽的本分而已;

    “你是?秋菊?我,我好难过!白首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心里憋闷,难受!”

    莫离闻言,先是看了秋菊一眼,而后双眼无神的解释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秋菊心中疼痛不已,被莫离的情绪渲染,也跟着黯然落泪,却不知究竟是为谁,而莫离仍旧麻木的,继续喝着闷酒;

    “饮酒伤身!相公不要再喝了!白首姐姐,兴许是有事出去了,或许是见得相公连夜未归,心忧相公安危,出门寻找相公去了,相公莫再为此伤神了,待得相公酒醒,奴家陪你一起去寻姐姐,可好?”

    秋菊眼见于此,心有不忍,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莫离手中的酒壶,随手放在一边,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莫离,拉到自己的怀里,任由他的热泪,湿了自己的胸膛,泣不成声的劝慰,耐心解说;

    “此言当真!”

    悲痛不已的莫离,闻言大喜过望,挣脱秋菊的怀抱,布满血丝的泪眼,看着秋菊梨花带雨的娇颜,半信半疑的追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渴求和希望;

    “奴家怎敢欺瞒相公!此言自然当真!来!奴家陪相公早些休息,待得明日一早,奴家便陪着相公,出门寻找白首姐姐的下落!我们走吧!相公小心!”

    莫离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在秋菊的搀扶下,回到了两人的卧房,在秋菊的服侍下,宽衣解带之后,借着朦胧的醉意,投入秋菊的怀抱,以疯狂索取的堕落方式寻求安慰,宣泄着心中的伤心落寞。

    却说这京都城中,自莫离与白首大婚之后,尚未过得三日,便有怪事连连发生,先是当日为大婚主持的喜官,在主持完莫离的婚礼之后,没多久便身体不适,卧床不起,病入膏肓,至今未愈;

    接着是莫家二老,不分先后的重病不起,请来无数名医,服下药石无数,却毫无起色,而身为人子的莫离,盛怒之下错手打死了莫童,受到惊吓后醉夺花魁秋菊,又因白首失踪伤心,是以毫不知情;

    接下来就是莫家公子莫离,在迎春院挥金如土,夺得名震京都的花魁,秋菊仙子的红丸,并且鬼迷心窍的,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紧接着没多久,又传出,莫离之妻白首,莫名失踪,正在疯狂寻找;

    此间种种传闻,在这繁华喧嚣,名贵林立的京都城中,引来了无数猜测之言,一时间流言四起,茶余饭后,众说纷纭,莫离大婚当日的天象之事,也被人旧事重提,不知是无心之言,还是有意为之。

    清雅贤居中,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迎着薄薄的晨雾,和初升的骄阳,在微冷的晨风中,双手抱肩,冷的瑟瑟发抖,却坚定不移的,站在莫离卧房的门口,神态焦急万分,却不敢开口叫门;

    突然听得莫离的卧房中,传来一道娇媚慵懒的声音,在呼唤着莫离起床,顿时一脸错愕,凝神思索一番后,加上昨夜丫鬟的禀报,这才若有所悟的舒展眉头,双手倒垂,一脸恭敬的候在门口;

    “相公!该起床了!来!奴家伺候相公,穿衣洗漱,待相公用过早膳,奴家便陪相公一起,去寻找白首姐姐!”

    睡眼惺忪的莫离,宿醉酒微醒,正觉得头痛不已的,初闻此言,心中微怒,暗骂秋菊没有眼色,不够温柔体贴,待得听到白首的名字之后,幡然醒悟,豁然起身,在秋菊的服侍下,穿好衣衫匆忙出门;

    “老奴见过公子!公子晨安!老奴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然而两人打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却是老管家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初时吓了莫离一跳,直到听得老管家的请安之语,方才安定心神,不明所以的猜测着,老管家为何会突然现身,在此处恭候多时;

    “若非急事,稍后再说,本公子有要事在身,急于出门!”

    心忧白首的莫离,见状眉头一皱,一脸不耐烦的,说着敷衍了事的话语,拉起秋菊的纤纤玉手,推开挡在身前的老管家,急匆匆的快步前行,数步之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身形,漠然开口;

    “对了,府中可有夫人白首的消息传回来?”

    善于察言观色的老管家,心知莫离此刻,正因白首失踪的事情,而着急上火,心中烦闷,情绪急躁,但他也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于是连忙快步跟上,刚要趁机开口的时候,却听到了莫离的问话;

    “回禀公子!时至今日清早,老奴特意询问了一番,家奴愚笨,还不曾白找到首夫人的下落!”

    莫离闻言,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一言不发的拉着秋菊匆匆而去,老管家眼见于此,先是亦步亦趋的跟上,随后见得莫离越走越快,只好疾行数步,挡住莫离的去路,躬身施礼,神色焦急的告罪,解释;

    “老奴斗胆,恳请公子留步,老奴有要事,急需禀报与公子知晓,还请公子体谅,宽恕老奴拦驾之罪!”

    莫离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气血翻涌如潮,双拳紧握,气的浑身发抖,吓得吃痛的秋菊,不敢言语,默默承受,一双威严的大眼睛,涌动着毫不掩饰的怒气,歇斯底里的,冲着老管家怒声呵斥;

    “说!本公子倒要听听!还有什么事,会比本公子出门寻找爱妻更加重要!竟让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斗胆以下犯上,若是不能说出让本公子满意的解释,那就做好承受本公子怒火的准备吧!”

    莫离那咬牙切齿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平地闷雷一般,在老管家的耳边炸响,震得他双耳嗡鸣不已,吓得他浑身打颤,体若筛糠,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语气颤抖的,向莫离解释着其中缘由;

    “回禀公子!老爷和老夫人突然重病不起,老奴本应留在府中,服侍于二老左右,奈何昨夜公子走后,便有官差连夜造访府中,说是为办案而来,言及有四名莫府家奴,于昨日凌晨在京都城门口被发现!”

    说到此处,忐忑不安的老管家,微微抬起头颅,见得莫离怒气渐消,目露沉思之色,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暗道躲过一劫,当下竹筒倒豆子,将所谓的要事,一五一十的说给莫离听;

    “这四人一个痴傻,两个疯癫,还有一个已然身死,被官差连同尸首,一起带到了府中,经老奴确认,正是咱莫府的家奴,老爷得知此事后,命老奴取了些许钱财,将官差打发了,便赶来禀告公子!”

    莫离闻言大惊失色,面容骤变,瞬间苍白无比,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神色有些慌乱,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是如何应付官差的?速速说与我听!”

    老管家闻言,心中黯然长叹,面不改色的回话;

    “回禀公子!老奴遵照老爷之命,说那几人虽是莫府家奴,却是于前日下午告假回乡探亲,至于为何疯癫痴傻,甚至闹出人命官司,老奴不知,但肯定与莫府无关,官差收了钱财就带着几人走了!”

    莫离听闻此言,面色稍缓,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幸亏父亲大人机敏!”

    老管家见状,欲言又止,犹豫再三之后,继续躬身禀告;

    “启禀公子,那疯癫的二人,面容扭曲,嘴歪眼斜,却仍旧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莫童的名字,说着求饶的话语,事后经老奴查问,那四人乃是前日午夜时分,受公子之命,乘坐马车出城办事去了!”

    莫离听得此等惊天之语,如受重击一般,面容再次骤变,变得苍白无比,吓得浑身发软,踉踉跄跄的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在地,幸亏一直守在他身旁的秋菊,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才不至于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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