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姚夫人的秘密证据
徐则安一行人出来的时候,百里云央那群小伙伴都快惊呆了。
“我的天啊,原来那书里写的是真的”
“是啊,书里说徐大人的夫人们个个姿容不俗,美若天仙,美的各有千秋,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也太好看了,尤其是左边那个,简直跟画里的神女一样。”
几个小姐们都被那惊人的美貌震撼住了。
哪怕同为女人,她们也无法掩饰住对宋挽卿几人容貌的惊艳。
那些少爷们则是一脸羡慕。
“徐大人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么多不同的美人。”
“杭州已经是盛产美人的地方了,没想到这金陵居然更胜一筹。”
“更胜一筹的是徐大人,可不是金陵。”
“也是,那几位夫人看着关系也好,能做到这样的男人可不一般。”
男人羡慕徐大人,女人羡慕徐则安的夫人。
等到百里云央几人走近,他们这才停下议论。
林浅浅最先上前说话,她握住百里云央的手说道:“你呀你,有了徐大人把我们这群朋友都抛在脑后了。”
百里云央弯了弯眼睛笑着道:“没忘、没忘,请你们吃饭,走!”
徐则安和自己的几位夫人上了一辆马车,百里云央、百里云序和几个朋友上了一个马车。
一上马车林浅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云央,你和徐大人怎么样了?”
看她那八卦的模样,百里云央故意摇头道:“唉,你也看到了,徐大人的几位夫人个个是美人,他眼里就只有夫人们,看不进去我呀。”
林浅浅蹙眉道:“那你这是打算放弃啦?”
百里云央点头,林浅浅狐疑道:“这不像你的性格啊,难道前段时间说你要出家的事是真的?”
百里云央煞有其事地说是,林浅浅和几个朋友赶紧开始劝她。
“是啊云央你可不能想不开,那佛寺里的人可不是你能随便打的。”
“就是,你想想你不出家你还能打我,出家了谁给你出气。”
“是这个道理,天下男人多的是,虽然徐大人确实但是也不至于出家嘛,你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来个比武招亲呢,你堂堂百里家大小姐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吗?”
“不过这杭州能打得过云央的也不多吧”
几人七嘴八舌地开始给百里云央出主意,直到百里云央忍不住笑了起来,林浅浅这才察觉到她在逗自己。
她抿了抿唇道:“你这丫头,怎么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要是你爹回来了听到这事不得急死啊。”
百里云序轻笑道:“就我爹那性子这世上没几件事能让他急的,我大哥的性子简直跟我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他看向百里云央说道:“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感觉挺奇怪的。”
“什么事啊?”
“到了酒楼我再告诉你。”
“好吧。”
几人在马车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到了酒楼。
“徐大人不是比我们先出发吗,怎么不见人?”
“好像是苏夫人想吃张记的糕点,徐大人带着夫人们去买去了。”
几个少女又是一阵羡慕。
百里云央拉着百里云序到一边说道:“二哥,之前你要在马车上说什么事啊?”
“那日徐大人被刺杀的时候,大哥发好大的火,还说要是徐大人出事就让巡城司的人陪葬什么的,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百里云央眼睛缓缓睁大:“大哥?你确定?”
“是吧,你也觉得奇怪吧,当时我就很纳闷。”
“是啊,我记得他们没什么交集啊,也就在赈灾的事情上一起合作过,私下不见有私交。”
“也许是他们去赈灾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大哥连朋友都没几个,整天除了忙就是忙,和徐大人能有什么事”
“要不然问问大哥,实在不行问问徐大人就知道了。”
“那好,等徐大人来了我就去问问。”
另一边徐则安带着苏清稚几人在外面闲逛,突然有两个带着斗笠的女人挡住了去路,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像是一对主仆。
谢雨凝紧张地握住了腰间的剑。
那女人笑着道:“夫人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一份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徐大人罢了。”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是我手里有份东西大人应该会感兴趣,大人若是信我便到这旁边找个茶楼,位置你选。”
“可以,我跟你去。”
几人在附近找了个茶楼进了包厢。
徐则安淡声道:“现在总该告诉我们你的身份了吧。”
那女人揭下斗笠,是张陌生面孔,年岁看起来与百里夫人不相上下,瞧着温和端庄,不似寻常妇人。
“我是姚定的夫人。”
徐则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姚定的夫人怎么会找上他?
“夫人是来找我求情的?”
姚定和张子况虽然被革职了,但也只是丢了官位,现在还在大牢里等候上面的决定,是生是死还不一定。
女人笑着摇头道:“不是,恰恰相反,我希望大人助我一臂之力,送他早点下去见阎王。”
很难想象看着如此温和的一个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见徐则安没说话,另一个女人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徐则安面前。
“这是姚定这些年贪污的罪状,还有与他有来往的那些人,张子况,任严的都有,除此之外还有京城的官员。”
徐则安眼神变了变。
“你为何不呈交府衙?凭借这些证据他照样会死,何须我来助你。”
“自然是上面有人保他,这册子上的人,也不是这些新上任的官员可以动的,他们刚上来椅子都没坐热,怎会为了这些去得罪上面的人。”
徐则安依旧没动,万一这是个针对他的圈套
越是往前走,他越是谨慎起来。
“我好奇你为何要将自己的丈夫置于死地。”
“夫妻间能走到这个地步,自是因为他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