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去医院遇到钟铁棍
想要在一个更高的地方立足,必须做出旁人无法超越的成绩,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传他背后有人,质疑他能力的问题。
觉得他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上去的,但那些人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以前的实绩,有迹可循,做不来一点假,这些就不必跟江衣瑶说得那么清楚了。
江衣瑶不懂他工作的规则,既然说没有隐情就没有吧。
即使有,她也不认为能帮上什么忙。
她在后世都没有正经参加过工作,更不要说霍淮书现在任职的不是普通的单位。
说一句话,做一个决定都要非常谨慎。
安安慕慕今天好不容易清醒的时间长了很多,江衣瑶没有继续跟霍淮书聊下去,脱了鞋,爬上床,和她两个宝贝儿子聊天去了。
江衣瑶轻轻地点了安安和慕慕的小脸,“妈妈的宝贝们,你们最近总是睡懒觉,都没人陪妈妈玩,妈妈一个人很无聊的,你们的爸爸天天又要上班……。”
安安慕慕听着江衣瑶说了一通,语气埋怨他们整天睡觉,不陪她玩,霍淮书天天上班,只留她一个人在家
安安皱着小眉头,平时不是每次我们想出去玩,不是麻麻你不想出去吗?
慕慕抓住江衣瑶点他脸蛋的食指:“麻麻……玩。”
这是隔了好几天,慕慕第一次叫她妈妈,江衣瑶都快要哭了,“好,妈妈陪我们的宝贝玩。”
只是看到安安又习惯性皱着小眉头,心里肯定在吐槽,她这个大儿子啊。
小小人儿,有时表现出那股聪明劲,让她曾怀疑过,他小小的身体里,是不是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霍淮书就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三人的互动,直到安安慕慕他们眼皮撑不住,准备睡着的时候,将福伯提前准备好的热水,从热水壶里倒出木盆来。
现在京市的天气是寒冬,下午已经洗过澡了,给他们擦脸擦手就可以了。
霍淮书将毛巾拧干,轻轻擦拭着他们的小手,江衣瑶目不转睛的望着,突然想起她下午做的那个梦。
她也是很温柔的,擦拭一个男子的手,只是没看清脸就醒了。
“先等一下。”
霍淮书起身准备将水端出去倒掉,疑惑不解,“怎么了?”
江衣瑶道:“你先把盆放下来。”
霍淮书听话照做,“然后呢?”
“坐下来,不是,躺下来了”,江衣瑶记得梦里那个人是躺着的,她想还原一下,那个人是不是霍淮书。
霍淮书虽然不解,还是脱了鞋,躺在已经熟睡的安安慕慕旁边。
江衣瑶见霍淮书躺了下来,伸手拧干木盆里的毛巾,抓起霍淮书一只手擦了起来。
霍淮书的目光一直盯着江衣瑶,看到她拿起他的手,擦拭起来,心里好笑,“就因为要帮我擦手,其实也不用躺下的”,说着霍淮书就想起身,他一个大男人,没病没痛的,那里需要江衣瑶帮他洗手。
江衣瑶见霍淮书不老实想起来,猛地推了一把霍淮书的胸膛,“你先别动,我都快要找到梦里的感觉了。”
霍淮书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胸口处的,湿透的外衣,蹙了蹙眉,“什么梦里的感觉?”
江衣瑶看到霍淮书的衣服湿了,知道自己有点过激,嘴里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擦着霍淮书的手,觉得毛巾有点拔干,刚放下盆里浸湿,谁知霍淮书突然起身,她就急忙拿着湿答答的毛巾,推他,胸膛处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霍淮书觉得刚刚江衣瑶的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有点懵,“没事,你先告诉我,什么梦里的感觉?”
江衣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道:“没,没什么,我乱说的。”
江衣瑶心里暗道:难道说,我下午睡觉,做了一个梦,梦到给一个男人擦手擦脸,想认真看清楚他的脸时,就醒过来了,这,这有点难以说出口。
霍淮书坐了起来,没有说话,就直直地盯着江衣瑶。
江衣瑶被看得心里发毛,故意板起脸,凶巴巴地道:“看我干什么?快点把你的湿衣服脱下来。”
霍淮书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目光继续停留在江衣瑶的脸上。
江衣瑶扶额,她终于知道慕慕有时候像谁了,有次和安安玩同一样的玩具,非要抢到手,形状一样,颜色不一样都不行。
原来这执拗的性子,是随了某人啊。
想到霍淮书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江衣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霍淮书的表情更委屈了,哼的一声,微微转过身,不再盯着江衣瑶。
江衣瑶……
第二天一早,江衣瑶,霍淮书两人吃了早饭,就带着安安慕慕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很快就安排去检查,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护士告知江衣瑶他们,要等一个小时就可以出报告了。
霍淮书问江衣瑶的意见,“瑶瑶,是现在回去还是在这里等到报告出来?”
“等报告出来再回去吧。”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江衣瑶不想来回折腾,出了报告再回去也可以。
天气寒冷,一直在医院走廊抱着孩子,等上一个小时也不是个事,江衣瑶又不缺这点钱。
问了护士,要一间单独病房,将安安慕慕哥弟俩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霍淮书就去交费。
收费处在一楼大厅,霍淮书交完检查费和租一个小时的房费,拿着单据准备上楼。
“淮书。”
霍淮书听到声音,转过身,只见钟铁棍坐在轮椅上,警卫员在后面推着,“钟爷爷,您的脚……?”
钟铁棍以前和霍淮书住一个大院,跟霍中荣同一个级别,年轻的时候娶过媳妇,中年丧妻后,没有再娶,无儿无女,如今是一个孤家老人。
没等钟铁棍说话,就被他身后的人抢答道:
“还不是老首长觉得自己宝刀未老,前几天,趁我出去那空档,偷偷游泳,脚的老毛病就犯,刚开始忍着,不被人发现,有天早上,我看到平时准时起床的老首长,居然懒床了,我就去房间看,原来不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