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纺织厂卖衣服
江衣瑶和霍淮书说开后，还是早出晚归，但不会再把自己弄得很疲惫让她担心。
加上她每天用加强版的灵泉水煲些汤汤水水给他喝。
衣服的订单一如既往的好，现在大姐们天天都要加班。
江衣瑶又找陈奶奶介绍几个人过来，人手充足了，就把之前那个想法和陆离说了。
陆离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惊讶道：“我买你做的衣服拿去外面卖？”
江衣瑶点点头：“对，愿意吗？从我这里拿货25元一件，不过原价你得和我的一样。”
现在的订单都是陆离拉拢过来的，大姐们每个月都拿上百元一个月，她就算有100件衣服的订单才50元，差距越来越大也不行。
所以江衣瑶想到，让陆离拿衣服去女工比较多的厂子看看，必有收获。
次日，江衣瑶和陆离一起来到容市最大的纺织厂外面。
厂附近的空地上还有三两家在那里摆摊，看样子是为下班的工人准备的。
这个时候好像还不允许私人摆摊吧？除非有人划分下来做担保，就像电影院那边的小吃街一样。
江衣瑶拉着陆离去到一个看起来挺面善大姐摊位上，笑着问道：“大姐，你这卖的是什么呀？”
杨大姐正在低头捣鼓着她的东西，听到问话，抬头一看。
哎呀妈呀，这俩同志长得真好看，特别是一直笑吟吟看着她那个。
“卖的是凉粉。”
杨大姐真是越看越觉得她们两个好看，也便于江衣瑶她们想了解的情况，都热心告诉了她们。
原来这里是不让摆摊的，不久前有位外国友人，过来这边想投资。
看到这片空地那么空旷，觉得他们不会利用，不打算投资了。
厂区管理人想知道为什么？没来之前都答应的好好的，合同连夜都准备好等着，怎么到了地方就反悔啦。
知道原因后，厂区管理人立刻上报上级。
经过层层申请，最终允许可以摆摊了。
通知一出，贴在厂门口的消息专栏上，附近的居民知道后，一传十，十传百的。
有手艺的都出来做点吃食来摆摊。
纺织厂是个大厂，听杨大姐说差不多有一万多个人。
下班时间都分成三批，11点30分是最早那班，接下来是11点45分，最后那班定为12点。
在江衣瑶和杨大姐聊天的时间，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摆摊的。
眼看就要11点半了，厂门口已经有人走出来，往摆摊位这边走过来了。
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走到杨大姐摊前，“大姐要两份凉粉，要一点点辣椒油。”
杨大姐要忙起来了，江衣瑶和陆离就退到一边去。
这刚好有棵大树挡下太阳光，微风吹过还有点凉爽。
“瑶瑶，我们这样可以吗？”陆离有点拿捏不定，她没试过这样。
江衣瑶看着从厂门口出来的人，女的占一大半，男的就比较少。
知道陆离的忧虑，毕竟她不是后世的人更不知道以后的趋势。
坚定地回答：“可以的。”
江衣瑶让她放宽心，定能带着她吃香喝辣的。
她刚刚可是看到有好几个女孩子，手里拿着杨大姐打包好的凉粉，一直回头往她们这边看呢。
陆离现在皮肤白了很多，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让人看了一眼又想再看一眼。
她也对自己设计的衣服很有信心。
听到江衣瑶说可以，她就放心了。
陆离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自己年龄比江衣瑶大，却总是对她的话语迷之自信。
就好像只要江衣瑶想做什么，只要相信她跟着她，结果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又站了一会儿，第二批的工人又下班了，又是陆陆续续的往摊位这边走来。
“同…同志你这衣服在哪里买的？好漂亮啊”，李惠有点紧张地盯江衣瑶。
她回到家后，越想越后悔刚刚没上前问，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喜欢的一件衣服，不问清楚心里一直想着。
江衣瑶……
这不是刚刚频繁回头那个女孩子吗？
“这是我自己做的。”
李惠听到江衣瑶说自己做的，没想到这个同志手艺这么好，眼睛一亮：“你自己做的，能帮我做一件吗？我给钱的。”
李惠一家都是职工，她高中毕业后也考进了纺织厂做文员，不缺钱花。
江衣瑶示意陆离从袋子里拿出一件，递给李惠看。
李惠接过衣服，在身上比划一下，又看看江衣瑶她们身上穿的，是一样的，好漂亮啊。
“这衣服多少钱啊？”
江衣瑶和陆离对视一眼，这是打算要这件了。
江衣瑶笑着道：“我们打算是卖35块钱一件的，因为你是我们第一个客人，给你25块。”
李惠二话不说，直接拿了25块钱给江衣瑶。
上次她在大商场看到一件差不多的，都要45块，布料和颜色都没有她手上这件好看。
所以听到江衣瑶说原价是35块，卖她25块时，心里也是欢喜的。
“我叫李惠，在纺织厂里面做文员，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江衣瑶：“好的，谢谢你。”
李惠走了以后，江衣瑶把25块钱递给陆离。
陆离一脸懵地看着手里的钱，这就卖出去一件衣服了？
江衣瑶刚想和陆离解释为什么第一件低价卖出去，又有两个女孩子来买衣服了。
“同志，我们也想买你的衣服，请问还有吗？”
“有的，稍等一下。
江衣瑶拉了拉还在发愣的陆离，让她拿两件衣服出来。
两个女孩子摸了摸衣服的布料，纯棉布料软软的，也买了两件。
江衣瑶和她们说清楚，刚刚第一个女同志买的价钱是25块钱，而她们的要35块钱的原因。
她们表示理解，刚刚也是听到江衣瑶说的价钱的，对她们来说35块钱也不贵。
有一就有二，江衣瑶她们一共带了5件衣服出来，全都卖出去了。
后面来迟的，还问她们什么时候再过来卖衣服。
江衣瑶摇了摇头，就在她们一脸失望想转身走时说，“可以报你们的尺寸给我们，到时做好了，约好在那个地方见面也可以的。”
“这样也可以”？她们都失望要走了，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真是太好了。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信得过我们。”
江衣瑶拿出笔和纸记下了她们每个人的尺寸，说好了到时在那里见面。
和杨大姐打了招呼，江衣瑶她们也回去了。
回到家，江衣瑶两人随便煮了点面条吃。
吃完后，陆离把她的疑问提了出来，“瑶瑶，你刚刚为什么要问她们的尺寸，直接拿衣服出去不方便吗？”
江衣瑶喝完一口水，放下水杯道：“我发现有些人的身材都不一样，有的身材偏高，有的身材偏矮。”
“我们今天拿那5件衣服，都是比较适合偏矮一点的穿，要是高一点的就不适合了。”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按她们的尺寸来做比较合适。”
陆离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