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休书一封
左相被人用力拉开,赵姨娘才喘一口气,刚才她几乎被掐的眩晕!
左相赤红着眼睛,原本他想着,这件事虽然难堪,但是念在多年情分上,还想要酌情处理,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秦如婳走上前来,扶住他,“父亲,你还好吗?我们回家吧!”
秦如婳心里涌上一丝内疚,她是想让赵姨娘暴露私情,但是没想到俩个妹妹居然也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深深地伤害到了父亲。
看着父亲痛心疾首的样子,秦如婳心里很是心疼,没想到相府还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这叫父亲以后该怎样面对同僚!
秦如婳有些责怪自己冲动了!当时就想揭露赵姨娘,却没想到牵扯这么广!
如今看,上一世她们联合三皇子举报相府的事就说的通了!
左相走上前去,“卢大人借笔墨纸砚一用!”
不出片刻,左相手中便写好了一份休书!不由分说把它甩到了赵姨娘脸上!
“赵玉芝,你今日犯了七出之条,我今日休了你!从此我们各走各的路!至于如诗如棋,就让她们也跟着你吧!毕竟一家四口团圆比什么都重要!”
赵玉芝听罢立刻瘫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相爷,你不能休了我啊!求求你1原谅我一次吧!如婳,你帮我求求你父亲好不好!他最听你的了!”赵姨娘转而去抱秦如婳大腿。
秦如婳一脸冷漠俯视她,“赵玉芝,相府没有那么多善心可用,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罢,扶着左相二人一起离开。
卢大人一拍桌子,“你二人虽未犯重罪,但是违背道德人伦,为人所不齿,今本官定你二人通奸罪名成立,俩人各打二十大板!”
说罢吩咐手下即刻行刑,三皇子在一旁坐不住了,虽说他也觉得老蔡实在不占理,但是刚才已经打了十大板,如今再打二十,还是太重了!
“卢大人!且慢!蔡总管刚才已经挨了十大板,如今再加上这二十,不是要他命呢吗!还请大人看在本殿下面子饶恕于他!”
卢大人听罢看向三皇子,“三皇子,如果我记得没错!圣上好像在罚你的禁闭呢吧!你如何又出现在这里?”
三皇子顿时心一惊:如果父皇知道偷跑出来,肯定又少不了挨训!
“卢大人,此事我会向父皇亲自解释的!但老蔡是我的总管,我不能不管!”
卢海峰轻蔑一笑,“原来三皇子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但是终究法不容情!还请见殿下理解!”
“来人!将这二人拉下去行刑!
不出片刻,便传来二人的哀嚎之声!赵姨娘二十大板没有打完就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在看蔡总管也好到哪里去,疼的狼嚎鬼叫,一点总管的威仪都荡然无存!
三皇子气得铁青着脸,甩袖而去,只留下几个下人等着蔡总管。
最惨的莫属赵姨娘了,昏死了好一阵才醒转,如今被相府休弃,并没有去处,也没有人来接,痛的根本走不了路!
她也没有脸面再回娘家,俩个女人此时也还不知道她的境况,只能暂时回白天被捉奸的那个房子暂时住下。
她从长椅上勉强起身,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趴在地上恳求着:“大人,如今我被休弃,又受伤,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去?求求您!发发善心吧!我实在走不了!”
卢海峰一脸不屑,但毕竟对方是女子,无奈只得叫人送她回去!
左相和秦如婳回到相府,左相发了好大的脾气,连心爱的茶具都摔了!
大夫人闻讯赶来,好言相劝,这才勉强熄火。
大夫人也是刚刚才听下人回报,说发生了这种事情,毕竟于相府脸上无光,她也不敢在相爷面前再提,只得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来人!把那俩个孽障给我叫过来!”
“老爷,孩子们并无过错,还是不要冲她们发脾气了!别吓着孩子们!”大夫人好言相劝。
秦如婳看着善良的母亲,到什么时候都还是替别人在着想,但是母亲不知道的是那几人都曾是害了全家的罪魁!
不一会儿,如诗如棋俩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父亲,您找我们?”二人问道。
看着父亲铁青的脸色两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互相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事?
左相看着俩个一脸懵的女儿,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养育了十五六年,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于是说话语调稍稍缓和了些,“如诗如棋,今日我休弃了你们的母亲,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回到相府来了!”
二人听到,瞬间感觉头嗡嗡的,“父亲为什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二人来到父亲面前拽着他的胳膊问道。
“具体原因你们可以亲自去问问她!为父不便与你们细话!我只问你二人,可否认识蔡国忠这个人!”左相眼睛盯着俩个女儿道。
二人一听蔡国忠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事暴露了!
秦如诗秦如棋立刻跪在地上,“父亲,我们不敢奢求您的原谅,蔡国忠确实是我二人生父!但是这事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秦如诗哭着说道。
“父亲!但我们心中真正的父亲永远只有你一人!父亲我们永远只做您的女儿!秦父亲看在我们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秦如棋哭泣道。
左相眼圈红润,女儿他也是付出了真情实感的,一下子打发了他了心里也是落差很大!
“你们二人可以出府去找你们母亲一起生活,我会给你们一些银两的!”左相终是没说出直接撵出府的话来!
二人跪着爬到父亲脚下,“父亲求求您,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我们不想离开相府!”二人齐声哭诉道。
面对俩个声泪俱下的女儿,左相心中还是不忍做的太过绝情,虽然对这件事很是痛恨,但是终究还是心太软!
秦如婳看见父亲犹豫,知道父亲还是对俩个妹妹的感情割舍不下,心中涌出一股凉意:父亲,你可知上辈子,她们把您害得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