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有味道的剿匪(上)
西门官人来到仓库看见自己的几坛子好酒,心里想着这也不够啊。
于是叫来李逵带上几个人去买半车烈酒来。
有酒无菜可不是西门官人的待客之道,再去屠夫那里要半扇猪肉,那肥腻的肉块绝对是做扣肉的好材料。
西门官人看着都流口水,可惜这些好食材都要进那些天杀的土匪之口了。
快下午的时候李逵就将这些东西拉回来了,他一路小跑着心里很是开心,府里多久没这么阔气的买这些肥膘子肉了。
一回到府里李逵就张罗着卸货,被我一脚将他踢飞说道:“你在这里卸货干什么,抓紧时间和我一起拉到宝芝林去,我们要趁着城门没关把这些东西运出城去。”
李逵叫苦不迭,吃好酒好菜的时候没有自己的份不说还得忙前忙后的干苦力。
等得我们到宝芝林的时候,魏大夫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他怀着极大的热情将配好的巴豆拿给我看。
这些加了料的药物他是找了许多古籍,重新根据药理配置的。
他还特意放了许多猛料,保证万无一失。
晌午的时候魏大夫指甲盖挑了一些,冲水给一个自告奋勇的学徒实验过了,那人现在已经是住在厕所出不来了。
听闻还有这种事,西门官人紧张的拉着他的手问道:“魏大夫,你这样干不会弄出人命吧?”
魏大夫似乎很满意这次的配药,抚摸着胡子说道:“无妨无妨,这就是些小问题,那小子最近积食,正好给他通畅一下,无大碍的。”
西门官人现在看着这个老家伙就慎得慌,难道这些大夫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吗?
等这家伙在每坛子酒上都加了巴豆粉后,再将剩下的巴豆粉拿了一些备用。
来到厢军大营里,叫来鲁智深将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一下。
鲁智深越听越难以置信张大着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
鲁智深自己亲自检查了这些酒才说到:“你真是为了能让德胜军更低的伤亡,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你这样做以后江湖上名声不要了,最后只能落下个西门官人非好汉也的名号。”
我听后笑道:“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是好汉就行,我不喜欢做好汉我只要我的士兵能尽量的少伤亡就行。”
这几天时迁都没有回府,现在远远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回来就听说妹夫你今日大手笔的买半边猪肉,看来今晚有好吃的了,大和尚今晚我要和你不醉不归。”
来到近前就要伸手拿起一个酒坛张嘴就要喝被我劈手夺下,然后他十分不满的说道:“小家子气,就喝点酒至于吗?”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酒啊不是给你喝的,这是我送给山匪的礼物。”
时迁一听就怒了,合着自己想喝点你就要拦着,还上赶着去给敌人送吃送喝。
越想越气当即就要发火,被鲁智深给拦住了,将我的计划告诉给时迁。
时迁的表情十分的精彩时而苦笑时而无奈。
看着我说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汉,但是你是真小人,而且还是那种卑鄙小人。”
听着这话我就全当他夸奖我了,我现在苦恼的是怎能让山匪将这车东西给劫了,还一点都不怀疑。
时迁武力值可能差鲁智深一些,但是江湖上的那些三教九流的把戏,可是强上不少。
知道我的担忧后,时迁他拍着胸脯说道:“这个事就交到我的身上了,我一会带上两个机灵点的兄弟乔装打扮一下,等着山上的匪徒下来将我们劫了,到时这些加了料的东西自然就到他们那里了。”
这个办法当然是极好的,只是有些担心押送货物人的安全。
我担忧的道:“我也想过这个办法就是有些担心送货的人,要是这帮人见人就杀了,那我不就损失几名手下了划不来的。”
鲁智深好笑的和时迁对视一眼说道:“你虽然人奸猾了一些,无耻一些,但是对这些流民那真是没话说。”
时迁也说道:“你就放心吧,那些山匪又不是杀人如麻,哪有见人就杀的道理,他们劫得这车吃食哪里还能想到什么,必定早早的回转山寨。”
事不宜迟时迁挑选了两个他的弟兄,在脸上抹了些灰换上一身短打,脚上登着草鞋立马就是一个运货苦力模样。
我说今天就在这营中住下了,要是没个准信心里确实不踏实,自己在这里也能第一时间等到时迁的好消息。
时迁不许说自家妹子在家里等我呢,叫我回家好好照顾她妹子就是对他最好的关照。
大舅哥的命令还是要听的,回家找亲亲小贞贞去,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她最害羞但也是最粘人的一个,因为长年练武身上匀称有力,最重要的是可以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自己太不是人了,大舅哥为自己出生入死自己在想些什么,我暗自给自己摆正心态,与鲁智深在营寨门口为时迁送行。
时贞在房里绣着自己的嫁衣,时不时眉头皱起,不用说就是又把自己给扎了。
西门官人心疼的上前去将她的手拿起,手上已经有好几个针眼了。心疼的我说道:“贞贞你不会弄这些就叫你金莲姐姐帮一下好了,你看手上都没有好肉了。”
见着我又是吹气又是关心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甜甜的说道:“金莲妹妹和月娘姐姐都说要帮我做,但是我想着自己的嫁衣肯定是要有自己的心血的,我就要求自己完成一部分,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是全身心为相公的。”
看着这个羞答答的小娘子,将她拥进怀里感慨的道:“我是修了什么福气才能遇见你,娘子别绣了夜深了我们安寝吧。”
时贞看着天色才刚开始慢慢的变暗,不解的说道:“庆哥最近太累了吗,现在不是才刚刚天黑吗?”
我霸道的说道:“你管他呢,我说夜深就是夜深了。”言语中的意味,已经经历过许多次的时贞哪里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