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继承谢氏
“你在为我丢下你,独自回国生气?”温叙言猜到原因,了然笑了,难得开口想做解释,“我当时手机坏了,留了信息给前台。”
“哦~是嘛,那前台倒是很不负责任。”谢知宜的话不咸不淡,虽然清楚温叙言说的可能是真的,而且他是那种根本懒得编理由给你的人,还是很不舒服。
“我的话并不是借口,我是真的有事,急需回来。”
“嗯,我理解。”才怪,“还有别的事吗?我着急赶行程。”
“赶行程?”温叙言正在疑惑,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了机场的播报语音。
“你回国了?现在在哪里?”
谢知宜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才不告诉你,你不是很能吗?那就自己找。”
谢知宜看着不远处跟她招手的湜也将手机关了机。
温叙言再打就提示对方已关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气,“谢知宜,长本事了。”
他去换衣服,出来时,满脸的不虞。
看到他时温赫都吓一跳,“哥,是出了什么事?”
温叙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表情放松,“谢知宜回国了,你去看看她现在在哪里,跟着她,不要让她出事。可以注意一下她那个闺蜜湜也,她回来不可能不找她。”
温赫点头,看向他时,还是有些担心。
“我没事,这边我自己就行。”
听了温叙言的话,温赫没再逗留,转身离开了。
这时本该在病房陪媳妇的林家儿子,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开口第一句先是道歉,“对不起啊!之前对你那么冲。您还这么帮我们,为我媳妇做手术。”
“这是医生职责,你该关心的是你太太,明知胎位不正,就应该提前住院。”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温叙言对林家儿子的做法很不赞同,难得的多说了一句。
“是,我也是没办法。”林家儿子低下头并没多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交给了温叙言。
“这是我父亲的遗书,我想应该就是留给你的。”
接过遗书,温叙言并没有立刻打开,盯着这张折起来的纸,略微有希望出神。
那股不安越发强烈,就像黑暗处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事情往不可挽回的境地推动着。
从机场出来,谢知宜就联系中介,接连看了好几套房。
最终选择了间地处市中心、交通方便的老破小。
“知宜,这个小区坏境也太差了,而且还小,都没你之前在谢家的套间大,要不,你还是去我家住吧!”湜也站在窗边,对这间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房子很是嫌弃。
“环境是差了点,但它房租便宜啊!我最近没有卖画,存款告急。”谢知宜一脸悲伤的想着自己银行卡的余额。
为了不让温叙言知道她回国,她是花的自己的钱,给她和爸妈的骨灰买的机票,再不赚钱,别说雇不起侦探,她自己生活都要成问题了。
“那你还从温三叔那搬出来,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去f国玩了吗?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谢知宜抿抿嘴,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
湜也有些不可置信,她虽然跟温叙言接触不多,但还是觉得温叙言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实在不像能将人丢到国外,不管不顾的人。
“会不会是温三叔真的有事,像我哥那样的,都几乎每天见不到人,温三叔有个急事需要立刻回国,好像也并不奇怪。当然……”湜也话锋一转,又站在谢知宜的角度讲,“他没有告诉你,是他的不对,可你也没必要搬出来,这不就将矛盾激化了吗?”
“你是让我回去低头?”谢知宜有些不情愿,更何况她还在生气。
“回去不等于低头,你可以回去吃他的喝他的,再跟他生气,总要有个接触的机会,才能将问题解决,而不是逃避,主要我看温三叔好像也不是会哄人的那种男人……”
谢知宜想想也是,“那行,回去,就当是给他送行李箱了。”
她一个人,推着两大只行李箱,从f国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怎么也得去要点跑腿费。
“那这个房子还租吗?”湜也问道。
“租!当然要租!省得吵架,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要回去,这钱就更没必要省了,更何况总得有的地方,在她需要的时候让她躲一躲。
“那你还不如现在就回谢家,有吃有喝,还有靠山。”湜也随便的提了一嘴
听到回谢家,谢知宜脸上的表情顿时收敛了,“我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谢爷爷又不是真的把你逐出谢家。”湜也真是有点搞不懂一个谢家千金两年一直自己在外面,怎么听怎么不像话,“我之前就想问,谢爷爷说是要将你送去国外,又将你悄悄的安排在国内,是要做什么?”
谢知宜静了一瞬,突然变得很严肃,并且将湜也安坐在了沙发上。
“湜也,我接下来要讲的,你一定一定不要激动,也不要对外说,连你爸和你哥也不可以。。”
湜也点点头,并不觉得谢知宜会说出什么劲爆的消息,直到听到下面的话,她的嘴巴想合都合不上了。
“其实这两年在爷爷安排下,我已经念完了工商管理,再过段时间就会进入谢氏的子公司实习,半年后或者一年,就会接手谢氏,未来,也会继承谢氏,成为谢氏的董事长。”
“那个……我可能还没睡醒。”湜也从沙发上站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满脑子都是刚刚谢知宜的话,“我姐妹居然要从一个落魄千金,一跃成为谢氏的董事长,这是什么大女主爽文啊!我一定是在做梦。”
谢知宜很肯定的看向她的眼睛,“是真的。直到去f国前,我都没有决定好。”
冷静下来,湜也才反应过来谢知宜话的意思,“意思是你之前还没决定,那为什么突然又决定了?”
“在f国,我见到了处理我父母案子的警官,在他那里知道了他们去世的真相。”此刻的谢知宜眼中平静无波,就像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可湜也知道,她越平静,说明她此刻内心越挣扎,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