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火药
花婆婆开心的复刻了花无念那里得来的机关图,用术法放置在机杼鸟的身上,经过不懈的努力和智慧的较量,她成功地从花无念那里取得了断崖阁的机关图。
这张机关图详细地标注了各个机关的可破解点,仿佛是一把打开神秘宝藏的钥匙,花婆婆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自豪,她深知这份图纸的重要性。
图上的标注清晰而准确,每一个可破解点都被精心标记出来,花婆婆仔细地研究着这些标记,心中充满了期待,她想象着当这些机关被一一破解时,将会揭示出怎样的秘密和宝藏。
然而,她也明白,这只是一个开始,断崖阁的机关复杂而危险,需要谨慎和技巧才能顺利通过,花婆婆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也全部标注清楚,有一些机关的破解甚至不太确定是否准确。
赵晨曦和轩辕烨很快收到了机杼鸟带回来的机关图,两人围坐在一起,仔细研究着机关图,他们讨论着每个可破解点的特点和可能遇到的困难,制定出了详细的方案。
赵晨曦和轩辕烨趁着月色小心翼翼地靠近断崖阁,他们的身影隐藏在夜色中,这座神秘的楼阁矗立在悬崖下一处凸出的绝壁之上,四周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两人遵照着机关图上的指示,找到了直接可以通往断崖阁内部的唯一不容易被发现的通道,也是当年花无念在设立结界时疏漏掉的通道。
两人悄无声息地绕到楼阁的后面,找到了一扇隐藏的窗户,赵晨曦轻轻推开窗户,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看来这里只有花无念知道,没有人走过这条通道,他们小心翼翼地爬进窗户,进入了楼阁内部。
楼阁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赵晨曦和轩辕烨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多年的经验,摸索着前进,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各种机关陷阱,生怕触发了什么危险。
因为二人提前知晓了大致机关的所在位置,过了几个机关,果然与机关图上的一模一样。
穿梭之后,他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和设备,墙壁上挂满了图纸和笔记,赵晨曦和轩辕烨兴奋地开始研究这些机关,他们试图弄清楚这些机关的作用和原理。
在机关图当中没有画出这间房,想来是花无念为了大殿下所制,将来大战开始之后对付敌军或者流光域大军而准备的。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弄明白了一些机关的作用,这些机关杀伤力全部都是极强的,它们可以发射出各种暗器和陷阱,让人防不胜防,而且内部可以自行生成冰锥,无限生成,不管再多的兵,万锥齐发,大军必死伤无数。
赵晨曦甚至看到了火药,没成想花无念甚至连火药都可以制造的出来,只是不知威力到底多大,房间连贯的另外一间,摆满了成箱的火药和发射筒,绝不能让热武器出现,将会有多少城民流离失所,尸横遍野,妻离子散,到处都是死气和悲苦。
赵晨曦和轩辕烨决定将这些机关的秘密带回给轩辕澈,以便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赵晨曦将所有的机关和武器全部收入万物囊当中,折腾了许久,天色已经微微有些亮了,避免被发现,两人商讨共同原路返回悄悄地离开了断崖阁,消失在了夜色中。
赵晨曦和轩辕烨并肩而行,再次踏入了轩辕澈的军营,士兵们看到他们的到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像回到自己家中一般,士兵们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营地里一片繁忙,士兵们来来往往,各自忙碌着,轩辕烨和赵晨曦径直走向营帐,一路上,他们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进入营帐后,轩辕澈正坐在桌前,专注地研究着地图,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看到是轩辕烨和赵晨曦,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们来了。”轩辕澈说道。
轩辕烨点了点头,然后赵晨曦将断崖阁暗器机关从万物囊当中全部摆出,交给了轩辕澈,轩辕澈看着这些机关,仔细地观察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赞赏。
“这断崖阁的暗器机关果然精妙,有了它,我们的战斗力又能提升不少。”轩辕澈说道。
轩辕烨拉着赵晨曦寻了个位置坐下,“你倒是聪慧,知道是断崖阁内取回来的,只是不知道大殿下什么时候发现这些宝贝被盗了”。
“多谢三哥和三嫂做的这一切,我答应,如若不到万不得已不开战,不论何域城民,能 做到不费一兵一卒,永不出兵,保全域平安”。
赵晨曦微微一笑,说道:“十三高义,我们没有看错你,至于这些事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断崖阁的暗器机关虽然厉害,但也需要配合士兵们的训练和战术,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轩辕澈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担忧,我会安排士兵们进行专门的训练,让他们熟悉所有暗器机关的使用方法。”
“此外,我们还需加强防御工事。”赵晨曦建议道,“以防敌人来袭。”想到赵欣然说到的大战,现在南宫罂的性子大变,六姐已是南宫罂的软肋,南宫罂此后如若能成为暗夜域的君王,不知道南宫罂是否还有攻下全域的野心。
如果南宫罂爱六姐如命,肯定会顾念素域的君王是六姐的父君,不再对素域出手,但是流光域自己不敢保证被攻。
轩辕澈表示赞同,“所言甚是,我会加派人手巩固防线,你们在军营留些日子吧,同我一同教授这些士兵。”
离开轩辕澈的营帐,两人来到轩辕澈被安排的营帐,“轩辕烨,你为何不问我断崖阁内另外一个房间内成箱的东西为什么不交给轩辕澈吗?”
轩辕烨将赵晨曦揽入怀中,“我不知晓那为何物,看夫人见到那些东西的神色,只觉得是危险至极之物,夫人若想说,我愿意聆听,如若夫人不想说,我也不打算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