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赌约
企业的办公室。
“飞云呢？”张容今天没有看见飞云。
“飞云今天上课。”企业拿出一次性杯子，“小孩们空闲下来比较调皮，学校组织她们上课。当然，没有晚自习，周末正常休息。”
“你两喝什么？”
“白开水。”逸仙和张容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容惊奇地看向逸仙，国人喝热水的习惯是新中国后由爱国卫生运动开始的，逸仙怎么也有这个习惯。
逸仙笑而不语。
热水放到两人前面，企业开口说道：“海伦娜说你决定成为指挥官。”
张容看看逸仙，逸仙朝她点头。
“是的。”
企业露出笑容：“那好，等下给你制作身份证明。”
“想要成为正式的指挥官，需要从学校毕业。”企业给自己开了一批瓶装的可乐，她觉得这种玻璃瓶的可乐比罐装的可乐好喝。
“所以你现在只是见习指挥官。”企业拉开抽屉，拿出一枚蓝色正方体，推给张容，“每一位学员成为见习指挥官时，学校都会提供一枚心智魔方。”
“算是大家的第一桶金，只有大海认可的人能建造出舰娘。”
先获得舰娘的认可，进入学院成为学员。
通过考核获得心智魔方，建造成功后成为见习指挥官。
成功从学校毕业成为指挥官。
这三个阶段大部分指挥官都会经历。
张容比较特殊，直接跳过了前两个阶段。
企业笑道：“像是你这样先拥有舰娘，再进入学院的，我们照样给予一枚心智魔方。”
“你可以期待一下能建造出什么舰娘了。”
说完这件事，企业转而提起逸仙：“当然，叫你们过来不只是这件事情，还有一事和逸仙有关。”
企业的话将张容从渔18的美丽幻想中拽出来。
“学校……不，是我们白鹰分院准备成立一个课题组。”企业看向逸仙，“关于高闪避舰娘的应对策略。”
“我们不是针对逸仙。”企业害怕两人误会。
张容比她预想的还要理智。
张容说道：“我们知道。”
“你担心的是深海舰娘，既然这种高闪避能出现在逸仙身上，也有可能出现在深海舰娘身上。”
只是张容怀疑这个通过自己金手指添加的技能，真的能自然出现在其他舰娘身上吗？
企业松了一口气，既然对方理解，接下来就好谈了：“我们会提出一系列的应对方法，但是……”
“但是需要检验。”张容接企业的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企业重复了一遍，“真是一句名言啊，可以作为东煌分院的校训了，加油啊，早点让东煌分院落地。”
“我会努力的。”
企业点点头：“所以这些方法还需要逸仙来帮忙验证。”
“当然……”企业眨眨眼睛，“不是白帮，消耗的油料和修复用的材料都由我们提供。”
“然后还有奖励。”企业双手放交织兜住下巴，“奖励有两种方式，看你喜欢。”
“第一种，直接一次性付给你五個心智魔方。”
“第二种，对赌约定。”
逸仙眉头挑了挑，她不喜欢赌这个字眼。
“如果你是优秀毕业指挥官，在学校给予的基础上翻倍。”
企业详细介绍制度：“为了鼓励见习指挥官，学校每一届毕业的时候会选出一个优秀毕业指挥官奖励十枚心智魔方。”
“十枚心智魔方，和同期生相比，直接赢在起跑线。”企业夸赞地说道，“翻倍就是二十枚，总共三十枚，让终点向你走来。”
“怎么样？”
张容谨慎地问道：“优秀毕业指挥官怎么评选？”
“放心，绝对公平。在学年内会有多次实战演习，赢下一场获得一个学分，学分6以上且最多，就是优秀毕业指挥官。”
逸仙知道张容问这么一下就是心动了，她不由得问道：“每一届有多少见习指挥官。”
企业椅子稍微向后移，右腿翘在左腿上：“每一届见习指挥官的人员不固定，有可能上一届没有人获得6个学分，无人毕业，那么这一届人数就变多。”
“也有可能这些学员全部都是倒霉蛋，没人建造出舰娘，见习指挥官人数就下降。”
“而且因为这两种情况，每一届的平均实力浮动很大。”
“上一届没毕业的人太多，一堆老油条，他们舰娘的练度高，这一届学分就很难拿。或者有新人建造出了厉害的舰娘，学分竞争也很激烈。”
企业看看逸仙，又看看张容：“我是很看好伱能成为优秀毕业指挥官，逸仙技能那么出色。”
“我们对长贯岛的那场战斗进行了模拟，逸仙敌人是重巡，练度在25到27级之间，即使是这样，逸仙也赢了。”
“怎么样，选择哪一种？”
逸仙的目光投来，张容看去，满是鼓励。
逸仙知道张容的想法。
张容轻轻点头，深吸一口气：“我选择第二种。”
……
张容和逸仙离开了，约克城从隔壁进来。
“企业你真是个资本家，明明上一届有那么多人没毕业。”约克城看向房门，“逸仙还不知道要免费给你打工了。”
企业笑而不语，这是一门不亏的买卖。张容成功了，她投资了一位未来的新星。张容失败了，她也不亏什么。
“她们去哪了？”约克城好奇地问道。
“回去了，张容说六月东煌的窗口期会建造。”
……
隔天张容就在学校员工的带领下，选了房屋。
一栋独栋的小屋，带一个庭院。
他的资料也从后勤维修部门转到了学院。
6月4日，北方联合的窗口期。
大清晨的张容就带着逸仙和飞远过来。
码头窸窸窣窣十几个人。
“人真少啊。”阿芙乐尔和张容还有逸仙混得熟了，看见张容，过来聊天。
“不少吧。”张容不确定地说道。
阿芙乐尔双手一摊：“明天是皇家窗口期，你明天来看看。”
码头上那些准备建造的学员走到泊位，将魔方投入大海。
原来正常的建造是这样的。张容想起自己在岛上那次建造，真是一波三折。
魔方沉入大海，海面登时冒起气泡，仿佛被火烧沸腾。
大雾瞬间吞噬了这些学员，却间隔分明，就像是一粒粒虫茧。
张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飞云说道：“飞云，我可以牵牵你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