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世界四:暴君抢来的娇娇美妾(132)
最后,涂山灵兮还是答应下了,她答应只要殷长陵养好身子,就跟他成婚,留在宫里。
终于,殷长陵盼啊盼的,养了足足三个月,他的身子终于养好了。
这段时间,涂山灵兮就陪着殷长陵和涂山苏苏,每日看他指点涂山苏苏,倒是学了不少帝王的平衡之术。
“为帝者,要讲究制衡之术,不可让一方太过势弱,也不可给予另一方凌驾于帝权之上的权利……”
涂山苏苏学的津津有味,而涂山灵兮一旁听着,联想到自己,也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她从那日开始,就好像是被点醒了一般,也会偷偷溜出去找万俟衣。
不过,她都特意避开了万俟瑾,开始好几次差点撞上万俟瑾,后来就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了。
殷长陵自然也知道她偷偷跑回去的动作,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装作看不到了。
不是不心酸,但一来,涂山灵兮确实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身上都没有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仍是香香的。
二来,他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将人留住,威逼利诱的苦果,自己不都是尝到了吗,最后还是依靠苦肉计才能将兮儿留下。
因此,殷长陵只能日日缠着涂山灵兮,他把人缠得更紧了,不让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殷长陵命人将大婚筹备的异常隆重,尤其是大婚规格,更是超越以往的规制,等他伤势好全,就可以直接成婚。
关于涂山灵兮最后的嫁衣,更是寻了全城的绣娘,加了金丝银线,勾勒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
他几乎就可以想象到,涂山灵兮穿上后,会有多么的闪耀夺目,倾国倾城,不过,这些只会由他一人看到。
“兮儿觉得这件嫁衣如何,可还满意”
嫁衣由六个宫女徐徐展开,殷长陵指着嫁衣,摩挲着上面出现的绣样儿,尤其是那只小狐狸,笑着对涂山灵兮问道。
“这……”
涂山灵兮也被这件嫁衣给惊到了,红衣白狐,一针一线,把白狐勾勒得灵动自然,宛若一只真实的小狐狸。
她走近细看,那只小狐狸因着她站的不同角度,甚至都呈现出了不同的形态,仰着的,卧着的,站着的……
涂山灵兮越看越喜欢,她从未想过,嫁衣竟然也能绣上狐狸,那简直是梦中情衣,她穿上就不舍得脱下那种。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做嫁衣的事儿,而且,还就纹上了狐狸花纹,这样大臣不会参你吗?”
涂山灵兮转过身,朝着男人问道,她的声音里满是欢喜,软软的,甜到男人心坎儿里。
她还在爱不释手地摸着,眼里是浓浓的欣喜,宛若灿烂的星光,笑起来更是甜到不行,叫殷长陵看呆了去。
“喂,殷长陵,问你话呢!”
涂山灵兮拿着小手儿,在殷长林陵面前晃了晃,如玉一般的小手儿,上面的玉石环佩叮当,让殷长陵才有几分缓过神。
殷长陵没反应,不过,这话倒是让宫里伺候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看二位主子。
谁敢光天化日之下称呼陛下的名讳,还毫无敬意地喊了声“喂”,她们都怕,怕殷长陵一怒之下会将人砍了。
宫女们纷纷为涂山灵兮捏了一把汗,有些害怕她会不会受到陛下责罚,毕竟这样美好的人儿,她们也不舍得。
不过,宫女们显然是白担心了,因为殷长陵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还满脸喜意,甚至觉得这样的涂山灵兮格外亲近。
“兮儿说好,那就没人敢说不好,哈哈哈哈哈哈,谁人敢置喙一句,孤要了他们的脑袋!”
殷长陵一把抓住涂山灵兮的小手儿,他的大掌温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捏着涂山灵兮的手,都已微微出汗。
“兮儿,你既愿意为孤穿上这件嫁衣,那日后,也不能反悔的。”
殷长陵心跳得极快,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涂山灵兮,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
涂山灵兮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她收回自己还恋恋不舍的目光,看向有些紧张的殷长陵。
“你在怕什么,我既答应嫁予你,就不会反悔了。”
小狐狸那双美到极致的眸子眨了眨,看到男人眼里的不确定,她抿了抿唇,捏了捏男人的大手。
“哼哼,你不信我?”
“哪有,哪有,孤信的。”
殷长陵可不敢惹恼了涂山灵兮,毕竟自己好不容易,才能抱得美人归了。
如果因着他的原因,将兮儿气跑了,那自己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兮儿,我真是越来越盼望着,我们大婚那日了。”
终于在殷长陵的期盼当中,大婚之日终于到了。
……
正值午时。
仪庆殿。
帝后合婚之地。
秋日里的风光无限,秋高气爽,鸿雁高鸣,被寓为吉祥的乌鸦盘旋在上空,仿佛预示着真是一场吉利的合婚。
众臣跪于宫道两侧,等着殷长陵执着涂山灵兮的手,完成这场婚仪。
殷长陵牵着涂山灵兮,一向威严的脸上,竟然满是喜意,眉眼带笑,一下子就能让人看出他的喜悦。
他正高兴着呢,只不过,等他看到了主婚的人,不是他定下的相宰时,立刻顿住了。
殷长陵看着不请自来的某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隐隐带着一丝忌惮。
而被他牵着的涂山灵兮,察觉到他的步子停下来了,小声问着。
“怎么了?”
涂山灵兮的视线被红蒙蒙的盖头遮着,看不到万俟瑾,因此,不明白殷长陵的忽然停顿。
殷长陵紧紧攥住涂山灵兮的手,他警惕的看着万俟瑾,心忽然就提了起来。
他想呢,怎么万俟瑾这段日子一直没来找他麻烦,原来是憋个大的呀!
“无事,只是故人相逢,兮儿不用管,交给孤。”
殷长陵柔声安抚完涂山灵兮,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他出声询问着,言语里满是戒备。
“怎么,许久未见,不请自来,是来为孤庆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