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纪的“美味”
泽山春野的食指就在宫泽真纪的面前晃悠着,大概含义是希望她能够保持安静不要发出声音。
但已经喝醉的短发少女可不会顾忌那么多,见到泽山春野像是调戏一样用手指在自己面前晃荡,她不假思索的张开了小嘴,将食指轻轻的含在嘴里。
细腻温柔的触感,从指尖瞬间传递遍了全身。
泽山春野瞪大了眼睛,用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注视着宫泽真纪。
对方就好像是得到了什么“美味”的样子,正贴在泽山春野身上,抓着手开始细细品尝指尖上的味道。
泽山春野可以感觉出来,真纪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正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食指的方式宣泄怒意,但又因为不舍得用力的缘故,反而变得有些莫名的旖旎。
不仅如此,宫泽真纪那柔软的小香舌还在食指上不断的滑过。
而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变成用笨拙却努力的模样,试图取悦泽山春野。
随着柔软之物的不断滑过,真纪的呼吸也慢慢急促了几分,大概是因为喝醉后,体温的升高再加上嘴里的“忙活”,使得她无法获得很好的呼吸。
她是品尝的津津有味,但泽山春野这边的状态可就不太好了。
一方面是得想办法应付对话里的母亲,另一方面还得想办法将自己的手从宫泽真纪的“限制”当中重新抽出。
在意识到这样下去就会出事后,泽山春野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很果断的说道:“母亲,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挂了”
说完,他也不等对方回应,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起来。
似乎是注意到了泽山春野已经断开了语音通话,宫泽真纪也不再用牙齿去咬泽山春野,转而采取了更加温柔的行为。
她的呼吸已经愈发急促了起来,眼神也在不断地飘忽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说出什么似的。
然而这只是她的幻觉,喝了过量调酒,且还是混杂着来喝的宫泽真纪,此刻的意识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
挂断电话后的泽山春野,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她正在不断上下颤抖着的眼皮子,立马判断出对方即将倒下。
他抓住机会,试图将自己手指抽出,同时轻声安慰道:“真纪,你喝醉了先回去睡一觉吧”
说着,他将手放在短发少女的腰后,扶着不盈一握的柳腰,一边轻轻拍着安抚,一边试图将手指抽出。
或许是他柔和的声音以及温柔的拍打动作起了作用,宫泽真纪的意识愈发模糊了起来,渐渐的将小嘴松开。
等到泽山春野将手指取出后,一道晶莹剔透的“银线”在其中连接着,随着窗外阳光的照射,显得有些异常夺目。
就连泽山春野也失神了片刻。
不过好在,“银线”崩断的很快,没几下的功夫就断了开来。
与之相对的则是宫泽真纪也靠在泽山春野的怀抱中,缓缓闭上了眼眸。
——她把自己成功的灌倒了。
要知道泽山春野调酒时用的原料度数可不低,伏特加对于不常喝酒的人来说无疑于是个大杀器,更别说是像宫泽真纪这样的女孩子了。
之前十分能喝酒的宫泽真奈只是一个例外,虽然真纪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但在这方面上却似乎有着截然不同的一面,轻而易举的就醉到了这副不堪的模样上。
“真是不让人省心”
泽山春野叹了口气。
自己才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对方就搞出了这样的幺蛾子,也难怪真纪之前在宫泽家的时候会跟父母大吵一架。
要是对方是自己女儿,自己也肯定会被气得半死吧?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他答应了真奈会短暂收留对方妹妹,总不可能直接赶出去。
更何况他也怕对方顶着这副容貌,出去做一些傻事出来。
虽然宫泽真纪现在喝醉了,但或许会比没喝醉的时候要好,最起码睡着了的她显得格外的安宁,不会再制造什么麻烦出来。
若是喝醉了却还不到昏睡的那个程度,对方说不定会直接在自己家里发起酒疯,到时候再想应付起来可就麻烦多了。
“姑且先将你送回床上吧”
泽山春野自言自语道。
他将宫泽真纪整个人拦腰抱起,感受着短发少女那细嫩的大腿肌肤,一边忍着心猿意马一边快速将她送到了隔壁的客卧里去了。
——这里还保持着早晨的凌乱模样,被单床单以及枕头套歪歪扭扭的趴在床上。
泽山春野也懒得去替宫泽真纪收拾,将她放下来后,胡乱的扯上被子一角将她的娇躯遮掩住,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卧。
再呆下去,他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晚上的时候就要去见真奈了,若是在这個时候跟真纪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想都觉得背德跟鬼畜。
虽然根据真纪所说的,真奈似乎有期望过背德剧情的发生
不对不对,自己都在想什么?
泽山春野猛地甩了甩头,将自己脑海里的离谱想法赶了出去。
先不说自己跟宫泽真纪之间有没有感情,单说对方现在宛如“尸体”一般的状态,就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肯定是刚才宫泽真纪的“袭击”,导致他现在内心火气有些旺盛,以至于各种想法都会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泽山春野心中不断腹诽,退到客卧外后,他又将房门轻轻掩上。
等到做完这些后,他才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揉揉脸,借此提醒自己打起精神。
然而手才伸到一半却又僵硬在了原地,他想起来刚才宫泽真纪津津有味的品尝了。
“也不嫌脏啊,这家伙”
泽山春野嘴角一抽,决定先去洗个手再说。
等他洗完手甩着水回到客厅时,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宫泽真纪刚才之所以会如此不堪的真实原因。
——他给自己准备的调酒,被对方一口气的喝光了。
酒类饮品这种东西,一旦混杂着喝下,“威力”可是会比之前大了好几倍的。
望着空掉的杯子,泽山春野感到有些无语,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想象出,晚上宫泽真纪起床后,抱着脑袋不断哀嚎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