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作死小炮灰(7)
原本只是以为他们之间信息素相契,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吸引已经不够离谱了,但似乎想比信息素,少女本人更加吸引人。
信息素已经被对方全速收归体内,只有淡淡的被浸染的体香莹莹绕绕的飘荡在鼻尖。
有别于一般alpha的柔软身躯靠在自己怀中,小小一只像是傲娇的猫咪要在仆人的怀中撒娇打滚。
爱娇的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放在青年的怀中,有些不满的拍了拍对方再次紧绷起来的腿部肌肉。
“你到底行不行啊?”少女转头不满的看着青年俊美的面容,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
小巧的嘴巴呵气如兰,不断的冲击的青年的理智,似乎微微低头就能触碰到对方温热柔软的唇瓣。
在他的刻意收敛下,詹宜年本身的气息几不可闻,这也是少女没有第一时间抗拒对方的原因。
或许少女只是临时起意想要“欺负”一下自己的手下败将,但是alpha之间本能的相斥会让她讨厌他,绝不会在这般坦然轻松的坐在自己怀中。
“乌同学,这已经是我的放松状态了。”詹宜年努力放松自己,只是本身强健的体质让他无法做到少女期望的那样。
尤其是少女这样,浑身都白白嫩嫩,一身肌肤光滑细腻,压在自己腿上的触感柔软温润。乌佑不满的捶了他一下,才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去。
只是很快少女就从青年身上跳了下去,人的身体当然要比硬邦邦的木椅舒服,但是詹宜年努力控制依旧明显急促的呼吸,以及随着他呼吸起伏的身体都让少女不能安心的坐着。
詹宜年克制住抓住少女的欲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与a天然的控制欲与独占欲独占欲作斗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少女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詹宜年默默的跟在少女身后。
少女漫无目的地走着,很快就走到了森林的边缘,原本他们所处的位置就已经很接近边缘了。
这里的树木更加高大挺拔,遮天蔽日,将原本还能斑斑点点透进来的阳光几乎全然遮蔽在外,光线猛然间暗淡下来。
乌佑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在首都星,即使有许多景色优美的地方,但往往是人工打造的,温和无害。
这样大自然鬼斧神工之下还带着些神秘与危险的地方是乌佑没有见过的。
首都星长大的乌佑对这里充满了兴趣。
a天性的冒险感催促着少女走进更深的地方,但却被一直跟在身后无声无息的詹宜年拦下来,略带薄茧的手指捏在少女细嫩的腕间。
“佑……乌同学,这里不太安全。”
詹宜年的表情并不如何让严肃,但认真的神色极具信服力,联邦大学占地面积极广的同时,代表着有许多的地方都没有开发到位,只是简单的划下不同的区域。
但显然,他们已经超出了安全的区域。
看着光脑上不断弹出提醒自己信号断绝的弹窗,詹宜年的眉心拧了拧。
联邦大学当年凭借自己的实力,几乎将首都星最好的一片地方占领不仅地理位置优越,更重要的是在这里有许多未开发的珍贵的天然资源。
而天然资源并非完全无害。
能够隔绝信号的资源光詹宜年知道的就不下十种,他有心带着少女沿原路返回,但来时的路已然消失在郁郁葱葱的低矮植株中。
乌佑原本有些兴奋的神经被迫冷静下来,樱粉的唇瓣轻咬,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
即使嘴上不说,但显然是惶恐的。
两人手拉着手在密林中小心摸索着前进,原本清幽静美的环境变得狰狞可怕,那些弯弯曲曲的树枝仿似扭曲成恶魔的鬼脸。
少女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詹宜年握着对方的手瞬间收紧,“乌同学,不要担心,我们会出去的。”
他的神色平静,似乎胸有成竹,这极大程度的安抚了少女的情绪。
alpha的气概早就被抛之脑后,现在的乌佑恨不能整个贴在对方身上。
詹宜年也有些许苦恼,他的强项更多的是在实验室中,若是比比武力他也未必比其他人差,但是荒野求生找路是真的不擅长。
好在他之前制作了应对这样情况的追踪器,只是需要追踪器自动启动恐怕要等到明天了。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而原本就昏暗的密林内部几乎已经不见一点光亮了。
少女整个人窝在詹宜年的怀中,汲取着青年的体温。
少女的神色在黑暗的环境中看不分明,但是感受着对方脸颊的冰凉,想来是害怕惶恐的。
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少女凉丝丝的小脸,詹宜年默默收紧了自己的怀抱。
alpha普遍身强力壮,身上散发的热度更是一个赛一个滚烫,但是怀中抱着的少女浑身软凉。
即使他用自己的外套紧紧抱住少女,依旧能感受到少女微微的颤抖。
昏昏沉沉间,乌佑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亲昵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对方满溢的心疼。
是阿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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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温暖的室内,只是浓重的消毒水气味让乌佑的眉尖陡然蹙了起来。
这种味道总是给人带来不好的回忆。
“佑佑!”
床边传来惊喜的声音,乌佑转头看去,是阿爸!
“阿爸。”
少女嗓音喑哑,话还没出口就低低咳嗽了几声。
围在床边的一群人瞬间忙碌起来,争着抢着递水。
温热的水缓缓划过干涩的喉间,乌佑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抬起卷翘的睫毛扫了一圈,除了阿爸,哥哥姐姐也都围在自己床边,甚至还有自己的室友?
看着詹宜年没事人一样的样子,少女乌润的眼眸睁大。
怎么同样深陷困境,詹宜年游刃有余,而她醒来竟然躺在病床上。
这些可恶的体质怪。
医生扒拉开围得水泄不通的家属,又细细为乌佑检查了一遍。
“对方的信息素紊乱越来越严重了,病人打算什么时候接受治疗?”
主治医生将视线从光脑上的档案转移至病人家属身上。
气质温和的男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医生,你知道的。”
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乌佑的情况特殊,她无法接受自己患有信息素紊乱症的事实。”
“但是,”医生的面容严肃起来,“随着她年龄的增长,信息素紊乱症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而且最近她应该有过几次自主大量释放信息素的记录。”
“怎么会?”男人眼睛睁大,他一直嘱咐乌佑不要轻易动用自己的信息素。
但是想到最近几天乌佑不在自己身边,男人沉默下来。
事情总是难以两全,他同意了医生尝试告知少女病症并进行治疗的方案。
乌佑一无所知,正闹着要出院,她觉得自己一点不适都没有,才不需要住院,是亲人太担心她才将她送来医院的。
余光瞥见詹宜年的身影,乌佑有些不自在,即使她被家里惯的娇纵,但是非善恶还是明白的。
昨天显然是詹宜年帮助了自己。
让阿爸回馈对方好了。
少女睫毛轻颤,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越过对方,带着淡淡桃意的唇瓣几张开合,还是拗不过自己心里那关当面说句谢谢。
毕竟自己昨天才欺负了对方。
“阿爸!”
少女眼前一亮,看着推门进来的父亲,撇着嘴有些抱怨的说着哥哥姐姐的“坏话”。
乌佑奇怪的看着阿爸勉强笑了笑,将病房中的人通通请了出去。
乌佑感到不安,她垂头捏了捏泛粉的指尖。
“佑佑,”男人声音艰涩,话语像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抠出来的一样,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佑佑,你知道为什么作为alpha你的体质这么差吗?”
“为什么?”
少女的眼眶已经不知不觉的红了,尽管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父亲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佑佑,”男人叹息着摸了摸少女毛茸茸的发顶,“你知道什么是信息素紊乱症吗?”
少女的睫毛颤了颤,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幼稚的翻过身去,“我不知道。”
信息素紊乱症。
熟悉的名字。
这是一种不常见,但是频繁出现在社交媒体上讨论的话题。
患者无法像正常的alpha或omega接受到外界信息素的刺激,甚至对于这一类人来说,他们接受信息素的信号都不如beta。
他们就像是天生被阉割了一般,甚至因为收到信息素的影响,就像收不到营养的树苗,在成长过程中也无法吸纳力量,孱弱无比。
乌佑能有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有赖于乌家一直悄悄地持之以恒的为她做微量的信息素刺激。
更多的患者则是躺在床上等待某一刻信息素崩溃。
“……所以,根本不是我有多厉害是吗?”少女眼眶红红,浓密的睫毛被泪水粘连成一片片,透亮的眼眸中满是迷茫。
她对自己生病这件事没有具体的实感,只是更多的是对于现状的茫然。
信息素紊乱患者接收不到信息素信号,自然不会被攻击,可是患者自己的攻击自然也是空架子。
可是,自己明明就凭借信息素将一个宿舍的人都踩在脚下啊?
少女无助的看向自己最信赖的阿爸。
看着少女的注意力被转移至其他地方,男人松了口气,将手从床头呼叫器上移开。
说实话,这种情况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能瞒乌佑这么久,显然他们乌家是没这个实力的。
佑佑从小人缘就好,不管是alpha、omega还是beta都喜欢她,甚至alpha这样天生性格霸道、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也能容忍乌佑在他们头上跳。
他真的有时候怀疑自己生的是个omega女儿。
正式的治疗需要大量的alpha信息素去刺激乌佑的腺体,这对于alpha来说是很冒犯的行为,容易引起alpha的反扑,好在少女对信息素不敏感,况且,就算是反扑,恐怕少女造成的破坏也极为有限。
用来刺激的alpha信息素自然是等级越高越好,医院里储存的最高等级是a级。
“所以,不妨让我来试试。”
詹宜年面无表情地说着,显然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乌佑的病情,只有他绯红的耳根彰显着自己真实的情绪。
“谢谢,不过佑佑需要不同的信息素来刺激腺体,恐怕不太方便。”
詹宜年薄唇紧抿,还不待他开口,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聂明诚已经大喊着我可以冲了过来。
后面跟着的是闲庭信步的姜酌,他露出微微笑意,向对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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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小巧的鼻尖粉红一片,已经沁出了点点汗水,粉软的嘴唇被齐整的贝齿轻咬着。
一双修长的手将少女已经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唇瓣解救出来。
下一秒,他的手被少女湿热的口腔含住,少女有些难熬的厮磨着他的手指,略有些尖锐的虎牙给青年带去些微的疼痛以及深入骨髓的麻痒。
发现自己咬不动口中的手指,少女有些泄气的张开嘴巴,只是青年的手指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反手摸了摸她小巧尖锐的犬齿。
像是在确认小宠牙齿的发育状况。
少女又咬了对方一口,才有些难受地用软嫩的舌尖推拒着口中不肯离去的手指。
不知道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似乎颇为遗憾的将自己手抽出。
乌佑从来没想过来自alpha的信息素这么让人难捱。
alpha的信息素释放往往是成片的,但现在青年alpha的信息素被他拧成一股细细的烟雾,萦绕在少女微微鼓起的腺体处。
寻找着一切机会努力钻进去。
乌佑脑袋晕晕,有些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孔,信息素的刺激要轮换着来,刚开始她还知道是谁在帮助她刺激腺体。
但是现在她已经无法分清。
“好可怜。”
青年的声音带着些许怜惜和欲色,少女早已像一块融化的小糕点一样,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甚至空气中还弥漫着之前做出抵抗时释放的信息素,甜香久久不散,但青年却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
反而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更加努力的抚弄着少女已经微红的腺体。
“不不要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