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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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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贵人,你来了,我的脸色当真有那么难看吗?”祺贵人惊惶地抚着脸道。

    “姐姐,你如今的病情,仍没有好转吗?”淳贵人问道。

    祺贵人摇了摇头,“病了好几日了,太医开的药也按时吃着,还每日艾灸穴位,却也只是略有起色罢了。”

    “好端端的,怎会寒气入体呢,姐姐可是洗了冷水澡?或者淋了秋雨了?”淳贵人疑惑道。

    “没有,我自小便是有些怕冷的,一入了秋便绝不碰一滴冷水,更不必说洗冷水澡或是淋雨了。”祺贵人情绪低落道。

    “那就奇怪了,原先我姐姐也因寒气入体害过崩漏之症,却是因为冬日里我外甥调皮,偷偷在湖面玩耍,又到了冰薄的地方,掉入了结了冰的湖水里,我姐姐当时便顾不得其他,急急跳入了湖中,被姐夫及时救了起来,前后约有一刻钟,便是因此寒气入体,害了崩漏之症,却也不如姐姐这般严重,我方才进来瞧着便吓了一跳。”祺贵人皱着眉头说道。

    “你此言当真?”祺贵人惊讶。

    “自然是真的,我记得当日大夫还问姐姐,此前可有过月事腹痛或怕冷之症。姐姐,你之前可有过?”

    “我此前一直好好的,大约半年多以前,月事时便开始有些腹痛,腰膝酸软至不能起身,我也找太医看过,也吃了药,却也只好几日罢了,下次月事再来,仍旧如此难熬。”

    “半年多以前?我听皇后娘娘说,太医说你的崩漏之症较为严重,还有肝肾阳虚等症状,我好像听说过,凡是虚症,皆非一日两日便能形成,须是长久以来而引起。”

    “你是说,我这病,来的非比寻常?”祺贵人也觉察出不对来。

    “我只是觉得奇怪,按理说,姐姐自入宫以来,身子历来不错,怎会突然病得这么严重?若是姐姐又什么东西常吃常用的,由这东西引起的寒气入体,倒也说得过去了,只是姐姐查明了,以后要远着些才是。”

    “常吃常用的……”祺贵人沉吟道,“难道是……不对啊,那明明是……”说到一半生生止住,想起淳贵人还在这。

    “时候不早了,我便不打扰姐姐休息了。”淳贵人说完,起身便走了。

    祺贵人沉默了良久,心中纷乱如麻,今日淳贵人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刚入宫时,着实是身体不错的,可自从开始服用那个坐胎药,初始她只觉着奇苦无比,现下想来,她的月事便是从那时候有了变化,先是日期不再准确,而后便是腹痛,腰膝酸软,再后来甚至没有要来两次,直至这次,崩中漏下,淋漓不止已逾半月,如今已成气血亏虚之象。

    那方子是母亲从民间寻来的,母亲定不会害自己,且那方子此前便有数百人曾用过,皆收效颇佳,母亲花了大价钱,求了方子来。

    她得了方子,便叫太医院照方抓药,日日煎来喝。

    药是自己的贴身宫女亲自去抓的,煎药也是信得过的人,祺贵人有心去寻每日的药渣,却想起自从病了,那坐胎药便停了,如今再到哪里去寻药渣?

    思来想去,她叫来贴身宫女,“双儿,你拿着那张坐胎药的方子,去太医院寻一位面生些的太医,让他看看这个方子可有不妥。”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记住,避着章太医。”

    双儿点点头,随后悄声离去。

    傍晚,汪太医到延禧宫为夏冬春请平安脉,便将此事告知了她。

    “你说祺贵人宫里的人,拿着一张坐胎药的方子请教你?”夏冬春略有些奇怪。

    “正是,微臣起先并不知她是储秀宫的人,是在她走后心下好奇,便与旁人多问了一句。”

    “你如何答的她?”夏冬春思索着问他。

    “微臣如实回答的她,此方之中多是些温补之药,佐以行气疏经,滋养胞宫,补益脾肾,女子若长期服用,有助于强身健体,更有益于子嗣。”汪顺逸答道。

    “她还问了什么?”

    “微臣说完她便惊疑不定地走了,未再问其他的。”

    沉吟片刻,夏冬春才道,“你便将你方才的那番话,装作无意之间透露给章太医。”

    汪顺逸虽不知为何要透露给章太医,但是大约也猜得到其中的弯弯绕绕。

    待汪太医走后,夏冬春又命白果到吉嫔宫里传了话,让吉嫔吩咐安插在储秀宫里的人,设法让皇后的人露出些马脚。

    吉嫔亦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听白果讲了前因后果,便打定主意,要整些热闹瞧瞧。

    过了几日,储秀宫里闹了起来。

    祺贵人拖着还没好利落的身子,跪在养心殿外,求皇上为她做主。

    原来,她宫里的煎药宫女,原也是信得过的,但这个宫女是出了名的好逸恶劳,贪图享受,按理说煎药也是个清闲的活计,但是熬药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看火候看得她直犯困,另一个小宫女有心巴结她,便劝她去歇着,自个儿替她看着,到了时辰便叫她。

    谁料这样偷了几次懒,那煎药宫女便一发不可收拾,日日便是如此,便给了那个小宫女可乘之机,她边将药罐里的药偷偷换掉,待熬好了药,倒出药汁,自个儿便顺手处理了药渣,很是得那小宫女待见。

    只是如此冒险只是,也不必日日都做,只须两三日有那么一次得手了便可,偷换的那些药材俱是寒凉之品,便是三日里饮一次,长此以往,身子也毁了。

    这事是如何抖出来的呢,是那个小宫女与同屋的宫女起了争执,二人动了手,混乱之下从那小宫女的被褥下扯出许多药材,俱是些大寒之性的寒凉药。

    那宫女便被押到祺贵人面前,祺贵人审问她,谁知她竟死咬住不松口,说那药材不是她的,是旁人诬陷她。

    这时,另一个小宫女说,曾常见这小宫女为祺贵人看着煎药炉子,祺贵人便喊了煎药宫女来对质,如此,此事才算是彻底抖了出来。

    祺贵人思来想去,此事须得去求皇上做主,才能让皇上看到她的处境,如此来求些皇上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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