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7章
仓促间,他来不及施展金身之法,但幽冥魔铠自动披上。
前些年幽冥兽得到巨鲸的赐福,陷入沉睡,开始进化。
就在这这段时间,幽冥兽终于苏醒了。
幽冥魔铠原本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但得了这场造化以后,又支棱起来了。
此刻硬吃余楚欣这一掌,方凌只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并没有遭受重创。
这一掌的大部分威力,都被幽冥魔铠分担!
余楚欣见状,眉头微皱,立马逃离。
方凌的底蕴超乎她的意料,她现在这样,怕是拿不下他。
所以余楚欣毫不犹豫的选择撤退,将来再寻时机来找方凌。
“休走!”方凌冷哼一声,立马追了上去。
双方一阵厮斗,而状态不佳的余楚欣根本无力斗法,只能和方凌近身搏杀。
但余楚欣还是落入下风,方凌兼得龙象之力不说,还有器宗的力之神脉,力大无穷。
刺啦一声,方凌扯破衣裳,更是直接带下了一件亵衣。
余楚欣羞愤不已,见方凌不肯放过,她也急了。
再这么拖延下去,她最后一丝力气恐怕也将耗尽,到时一定会被方凌再次擒获。
她一咬牙,不惜使出对自身有害的招式。
“龙蛇之变!”
她自封修为,从道祖之境跌落到大罗之巅。
但与此同时,她获取了一部分力量,一部分足以让她有所施展的力量。
她佯装反攻,实则蓄势逃脱。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方凌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让她给逃了。
他默默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件亵衣,心想有此物在,你是逃不掉的!
此地不宜久留,他继续撤,远离这诡异的枯骨荒原。
之后不久,有消息传出。
说是枯骨荒原上,阴炁肆意,死气纵横,鬼雾阵阵。
原先盘踞在枯骨荒原上的无数骨灵,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大量鬼修,或是阴灵族类,纷纷涌向枯骨荒原。
荒寂的枯骨荒原,一下子热闹起来,成为仙墟如今最火热的一处修行圣地。
不过方凌就不去凑这热闹了,他深知此地诡异,说不定将来还会发生什么变数。
………………
“什么?芈画又去北冥星域了?”
十数日后,方凌惊异得望着眼前的禾何。
他来找芈画,自然是想借狗神符一用,迅速追踪那个女人。
趁那个女人身受重伤,现在是最好铲除她的时机。
要不然等她喘过一口气后,就该轮到他倒霉了。
谁曾想大老远找来,禾何却告诉他芈画已经离开了玄黄星。
“我也马上过去,我们这一脉人马都在往那赶,玄君也已经出发。”禾何又说。
“北冥星域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方凌又问。
那里他还是很关心的,他还有不少家眷在那。
禾何:“变故倒是没有,只是那片区域其实挺重要的。”
“北冥星域和南斗星域所连成的那一片区域,正好位于我们玄黄星的正北方。”
“因此如今不少强者,不少势力都往那里赶,加强那里的防御。”
“不然那里被攻破的话,我们玄黄星正面受到的压力将会更大。”
“原来如此。”方凌点了点头,又立马掏出几枚储物戒,强塞给她。
“你既要到北冥星域,那就顺便帮我运送一批物资到大化神宫。”
禾何之前与芈画都曾到北冥星域过,所以方凌清楚她能找得到大化神宫。
禾何没有拒绝,将这几枚储物戒揣好。
不过她可想象不到,方凌往这几枚储物戒里塞了多少资源。
若是她知道自己押送的是怎么样一笔巨款,恐怕是不敢轻易应允此事。
方凌离开后暗道可惜,这下恐怕是要错过对付余楚欣的最佳时机了。
不过此次枯骨荒原一战,太虚仙宗损失惨重。
方凌觉得暂时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他们估计是不敢再派人来了。
余楚欣孤身在此,她的威胁虽大,但也没那么棘手。
她身上没有什么资源,要想疗伤必然要花大量的时间。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方凌转身走进娑罗弥界里。
此时焚天阁的琉光和飞萤二人,正在圣灵泉边洗脚。
见方凌到来,她们走了过来。
“此番又是得你相助才得以安全,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两人款款施礼。
方凌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那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我,我这也是为了自救。”
接着三人继续聊关于这件事的一些始末发展。
得知那个贵妇人还在玄黄星之后,两人都显得忧心忡忡。
待其恢复实力之后,恐怕还会再来找她们的。
方凌:“要不然你们两位先去我法宗?”
“我们火峰随时都欢迎两位,以及其他焚天阁的弟子。”
“还是不麻烦你们了。”琉光轻叹道。
她看向飞萤,飞萤也刚好望向她,两人似乎同时有了想法。
“那接下来你们有何打算?”方凌又问。
琉光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喃喃道:“我二人打算入仙域!”
飞萤手里也有一块,她说:“前段时间,我们遇见了一位来自仙域的大修士。”
“她邀请我们到仙域,加入星海山。”
“据说这是一个广纳四海,兼收并蓄的大宗门。”
“星海山之弟子,大多来自仙域之外的地方,这处修行之地多半适合我们。”
“到了那,我们也不必担心被太虚仙宗的人追杀,亦可安心提升实力。”
“那好吧!祝两位仙子一路顺利。”方凌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你也好好保重!”两人嘀咕一声,缓缓飞离。
………………
“咱不是商量好,要以身相许报答他,斩断此间的因果吗?”
“怎么刚才没个动静……”云间,飞萤小声嘀咕道。
琉光俏脸微红,看向她说:“我一直等你呢!看你没动静,就以为你临阵退却了。”
飞萤咕哝道:“我也在等你……看你没动静,我也以为……”
两人相视一笑,却也不知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