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此剑充斥不祥,自己拿着没逝吧?
朱思思抹着眼角。
却发现干涩的很。
她忙偷瞄一眼陈烽,手指迅速往嘴角撇了下,才继续擦着泪装作感动。
“”
看着她假惺惺,陈烽嘴角不住抽搐,“你装,接着装,下一届最佳演出奖非你莫属。”
“演出奖?那是什么,有奖励吗?”朱思思一下来了兴趣。
陈烽无视她希翼的眼神。
想了想,还是收起二者的本命神魂,才大手一拂,将二者送入无极世界。
送走二者后。
陈烽并无其余动作,只是和苏倾雪继续待在原地。
苏倾雪也没多言。
只是抿着唇,看了眼他,不由眼底冒出渴望还想再亲一口,刚要实施行动。
下一刻。
眼前便多出一面天蓝色的镜像,镜魔从中迈出,手拿着一只白巾,正优雅地擦拭左手上的血液。
陈烽见此,幽深瞳孔划过一抹怪异。
没看错,这是魔族的血液?
他杀了谁?
似乎看出陈烽有些疑惑,镜魔淡淡开口:
“只是一个魔帝而已,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
我只好处理了他,防止一些有心魔得知这有个移动还不怕死的香饽饽。”
说到这。
镜魔冷哼一声,“我不是让你隐藏,
你为何频繁动手,若非我帮你擦屁股,那西柯可就也能看出点东西了。”
“擦屁股?”陈烽乐了,“你偷看我上茅房了?”
“”
镜魔擦手动作僵住,许久,气愤地抬头瞪着陈烽: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不等圣主下令,我就绑了你!”
陈烽嘁了声,话锋一转:“不过你倒是说说,
为何不让我杀了那西柯?他地位也不见得多高,会惊动所谓的其余圣主吧?”
就在方才。
陈烽突破半帝,便打算动手直接杀了西柯等魔。
结果半途,就被镜魔神识传音让罢手。
思索再三,陈烽也就真住手,并且离开一段距离,到了此地等待镜魔的出现。
“你说西柯的地位不高?”
镜魔嘿嘿冷笑,“你可知西柯是血鸢亲王所相中的面首,
而血鸢亲王,直属幽冥圣主,那可是号称魔界第二护犊子的圣主!
惹上这位圣主,你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第二护犊子?”
陈烽却捕捉到其中奇怪一点,“那第一是谁?”
镜魔抬头挺胸,傲然道:“自然是我家的凤鸣不对,你小子又套我话?!”
说到这一半,镜魔总算反应过来,见陈烽遗憾,顿时咬牙凿齿。
陈烽撇嘴,“谁套你话了,自恋狂。”
“你你!!”
无视镜魔一副要杀人的表情,陈烽随口问:
“你知不知道,哪里能离开魔界?这的空间壁垒太坚固,实在难以开拓。”
从解救苏倾雪后,陈烽便尝试破开魔界的空间壁垒。
然而,却发现这空间壁垒如同一堵黄金浇铸而成的城墙,自己的力量,好似棉花般软弱根本无从开辟。
镜魔抱起胳膊,“想离开魔界,唯独一个法子那就是得到八大圣主其中一位所签订的通行令。”
陈烽点头,“那你背后的那位凤鸣”
“想都别想!”镜魔直接无情地打断,“圣主特意指明,要想走,你必须达成两个条件。”
“第一,帝境。”
“第二,杀了一位圣主!”
随着镜魔的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周围温度骤然降低,从炎热一下扭曲变作寒冷。
深黑天边更是划过血色雷霆,仿佛整个魔界都在震怒!
“让我杀圣主?”陈烽挑眉。
心底充满了狐疑和困惑,一个魔族,让自己杀了魔界的至高掌权者之一。
这多少有点大逆不道!
镜魔却并不多加解释,而是视线下移,落在陈烽手中的血色长剑。
“赤天阙?”镜魔惊奇,“原来十大神兵之首的赤天阙,落入了你手里,
也难怪,动静会搞的如此大,
让八大圣主,通通派出最得力的手下来争夺。”
作为十大神兵之首。
赤天阙的赫赫威名,可谓是令人如雷贯耳。
神秘,无敌,嗜血便是这把神兵最好的代名词。
“你知道这剑的事情?”陈烽问。
“不。”镜魔摇摇头,“我不知道!确切而言
是根本无人知晓此剑威能,世人只晓得,谁拿到它,谁就能无敌天下!”
“这么厉害?”
“呵呵”镜魔再度嘿嘿发笑,“你看着我的眼睛,即便重宝当前,能从我眼底看出一丝贪欲么?”
陈烽往镜魔双眼瞅了瞅。
嗯
透着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清澈和愚蠢。
“少卖关子,快说!”
“实不相瞒,我便与你说说这赤天阙的十位主人的故事。”
“还讲故事?”
镜魔完全不顾陈烽的不耐,自顾自继续说:
“很久很久以前,第一位天青大帝,在雪山之巅得到了赤天阙,然后第二年他就死了。”
“”
“后来,第二位如烟大帝,在得到赤天阙的第八个月就死了”
“”
“第十位金蝉帝尊,在得到的第二个月就死了。”
“等等?你说谁?金蝉帝尊?”
陈烽突兀一愣,竟然在镜魔口中,得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不由看向掌中剑,赤天阙长达三尺的细长剑身如竹子般,赤红色调充斥着不祥与灾厄。
自己拿着,应该没逝吧?
陈烽心底犯起了嘀咕,琢磨不死之身应当可以抵抗赤天阙的必死厄运吧?
镜魔却没多解释。
只见其脸色一沉,猛地扭头望向远处,“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便来会会你!”
话音落下。
镜魔跨过一面镜像,消失原地。
临时,留下一句:“小子,如今替你处理尾巴,将来你带来的回报不够大,那就等死吧你!”
见他走后,陈烽直接收起赤天阙,牵着苏倾雪便施展空间之术,朝更西边而去。
一路奔波。
足足上千里距离。
已经深入魔界腹地,周边出现一些驻扎的魔族营帐和小村落。
这些村落之中,除了魔族,还有许多奴隶一般脚腕被铁锁禁锢的衣不蔽体的人。
大多面色木讷,踩着焦黑土地,呆滞地进行着劳动。
陈烽直接掠过村落,隐藏身形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