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飞机上的另类打坐!
房无依是在这一天下午三点多钟,从昆明长水机场登上飞往桂林的飞机的。
当飞机飞上万米高空的时候,他猛然想起梁立峰曾经给他说过,在飞机上其实也是可以打坐的。当时他还好奇的问,“为什么呀,是因为这样与祖师爷链接更近么?”
梁立峰不置可否地回道,“你有机会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那好,既然可以,无妨就试试!于是,房无依就在自己的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当然盘腿而坐是别指望了,那么窄的空间,哪能让你舒服的盘腿呢。
他在心里按流程念了三遍请师咒,让自己全身放松、平静下来,开始一呼一吸地数息修炼起来,很快就进入到了一个空明的世界。虽然飞机上播放着关于安全方面的知识,包括乘务员走动的脚步声,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入静。
大约二三十息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蓝天白云的图像,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在云层之上的空中走廊。突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脑海里的正前方,徐甲祖师忽然出现。然后以迅若奔雷的方式,往那空中走廊的尽头退去,速度之快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之后房无依在脑海里“看见”,身穿古代蓝色标配道袍的徐甲祖师,袍袖挥舞,就像电影里的特技表演一样,猛然放出三条巨龙出来,朝向房无依的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扑来。
三条巨龙分左中右同时出击,金龙在中,白龙在右,还有一条红色的龙往左出击。几乎是瞬息即至、快如闪电。此后便骤然消失、再无别的境象呈现。
房无依只得收了功法,恢复清明。心中默想刚才之相,不禁感慨万千:看样子此行广西,当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但一定是好事。
如果简单理解,自己只不过是把江心月在昆明落下的祖师手中法器,送往她现在所居住的桂林地区,让法器与祖师法像合一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夸赞的,但站在祖师的角度思考呢?没有兵器、或者没有法器的祖师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这就好比你有神职,但却无法施法、施术,徒有其表而已。对应人世间的事情,你就是一个挂职的领导,但行使不了自己的权力,只是个有编制的闲职而已。所以,祖师显像,法器与法身合一,那就是个隆重的嘉许啊。
那么,三色巨龙又是啥意思?这让房无依想起了自己拜师那回的三道辉光,梁立峰的解释是房无依被天上的神仙给认了出来,说他本来就是来自天上,只因为某种原因历劫人间,需再修重回天庭。听起来倒是较为合理,但实际上还是概念模糊。
而这次祖师在飞机上给象,显化的是更为具体的“三色巨龙”,这又说明什么?房无依猜不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跟“龙”有关。
此刻他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表,16:34,简单的自我解释了一下这个时间点的寓意:精细化的服务,还与年轻人有关系,要办的事,就是跟神道有关。
他把这个时间点记在了脑海之中。
那么怎样验证房无依通过那个时间点给下的评语,对与不对,准与不准呢别着急,很快就会得到验证。
当房无依登机之后,与江心月最后通话关了手机,性急的江心月便与白纯风,开着车子往两江国际机场赶路了。他们的住处与机场约有40多公里,个把小时的时间也很宽裕。
接到房无依之后,师兄妹三人在车上闲聊话别之后的际遇,江心月提到了来的途中,突然心血来潮的想要打坐,而且恰好她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点,显示的也正好是16:34。这与我们高空飞机上的房无依,接到祖师显像三色龙的时间点,惊人的一致。
是巧合吗?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巧合的分秒不差,说给你听你信吗?
当江心月说到这里的时候,房无依被再次震撼到了。她说,“在这个时间点上,我本能的感到犯困,两手不自觉地就叠加在了小腹处。”她还对白纯风说,“白大哥,你好好开车,我有些困,就在车上打坐一会儿!”白纯风自然把车开的更加平稳!
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面,大师兄与小师妹居然被一根无形的线各连在了一起。江心月有没有感应到什么相,她没说,只说快到机场她就收功了,但感觉到神清气爽,还有感应到浑身发热。这种发热不是天气的原因,而是同源、同频的一种热力磁场的加持。
车外的桂林风景,对于第一次来广西桂林的房无依来说,他只能拿云南省文山地区的地形地貌来比较。两地虽然不在一个省内,可地球的板块运动却把这两处整的非常相似。都是喀斯特地貌,山形秀丽、青葱欲滴。山不险峻、显得文绉绉的,是为“文山”。
“文山”,顾名思义,那是长得有些文人气息的山形。一个接一个的山峦,有的还像古人练字、批文的笔架子,又叫“笔架山”。不消说,这桂林的山也有这样的形状。这让房无依想到了那名头响亮的“刘三姐”,一个与“莫老爷”的对歌,让60版的房无依没齿难忘。
当然,你要让房无依再聊出点关于广西的什么人文知识出来,他除了“狼兵”、“李宗仁、白崇禧”这样的民国人物,还有就是邓公早年的“百色起义”了。显然,这样的内容讲给白、江二人去听,文不对题不说,也不应景。
对于习惯了四季如春的昆明气候的房无依来说,这桂林的温度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尽管白纯风已经在车里开了空调,但房无依依然还是感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热浪。这让他不停的淌汗,也让他把一张张车上的抽纸给揩的濡湿一片。
好在这样的“酷刑”不算太久,一个小时之后就到了白大哥的家。那是一个连住带办公的套房,宽大的靠窗客厅便占了房屋的一半。整个房屋分成了四个区域:办公区、操作区、厨房就餐区和休息区,显得十分紧凑!
放下行李,一位矮胖的大嫂走了过来,江心月急忙介绍,说这是“白嫂”,房无依道声“大嫂好!”。“大师兄好!”白嫂回应道。
就这声称呼,房无依就知道他们是提前告诉了她,去机场接他这大师兄了。别看房无依在道门,是正经八百的大师兄,但他在白纯风面前,却从来没有以大师兄自居。毕竟人家年纪摆在那里,大了他五六岁,起码的尊重还是以大哥称呼好些。
于是,白纯风叫着“大师兄”,他却叫着“白大哥”,两人就这样各叫各的相处了好些年。原以为在这里会遇到方芳,没成想方芳却回哈尔滨去了。否则,江心月就不可能出现在桂林白大哥的店里,她应该回到天津自己的店里去。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看出,方芳除了她的干闺女江心月之外,其实是没啥靠谱的技术人才可用的。
喝了几口当地茶后,白嫂就喊大家吃晚饭了。房无依一看表,这才六点不到啊,依他平时的习惯,那是不到晚上七点左右,不可能吃晚饭的。江心月笑笑,“请吧,大师兄,大嫂吃完饭还要出去遛弯呢!”
原来如此,也就只得入乡随俗。
四个人吃饭,饭菜相对简单:一盘当地的鱼、一盘炒白菜、一盘凉拌黄瓜、一盆鸡汤,便摆满了一个小饭桌!餐厅是一个背靠小厨房用简易隔断、隔出来的一个小空间,刚好够四个人各坐一方。
白大哥拿出了几瓶冰镇啤酒。大热的天,不喝几口,还真不解渴。白大嫂不喝,她要出去跳广场舞,于是喝酒的事情就只有师兄妹三人对饮了。
房无依发现,江心月除了喝酒以外,饭跟菜都吃得很少。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她不饿,而是她肠胃一直都不太好,胃口不佳。那么大的个,吃的还没一只猫多。
后来两人走到一块,江心月还开玩笑似的拿这个说事,“我好养吧,有一口饭就可养活!”令房无依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