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马戏团（五）
蝙蝠侠点点头，虽然找过一次，不过时间仓促，可能有些线索没有发现，于是蝙蝠侠与戈登仔仔细细的在屋内调查了一番，连根头发丝都不愿意放过。
不懂搜证的叶成明只能站在一旁，心安理得的看着两人一通忙碌。
蝙蝠侠虽然手臂装甲可以扫描出挂件上的残留指纹，但没办法进行识别，得回到蝙蝠洞，或者是借用警局电脑库，只不过哥谭的指纹资料库或许还没有蝙蝠侠在蝙蝠洞建立的资料库详细。
因为要回去分析，所以三人约定明天在警局戈登办公室见，戈登带走挂件，毕竟是证物。
戈登临走前通知了所有马戏团的人在这段时间在这里等着，他们团长现在涉嫌杀人绑架在进行调查，戈登通知的期间，蝙蝠侠已经离开了，叶成明帮戈登把东西放上车后才离开。
这是个彻夜难眠的夜晚，戈登和蝙蝠侠都在忙碌，想要找到制裁瓦伦丁的证据，而叶成明，则是回到阿卡姆倒头就睡，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
睡醒的叶成明迷迷糊糊的下床，洗漱完在前台站了会，清醒清醒后才出门，来到警局时已经是中午后了，叶成明走进办公室时，戈登正在吃饭。
叶成明看向蝙蝠侠，他抬起头，看了眼叶成明就不搭理他了，戈登白了叶成明一眼，指了指墙上的时钟：“都几点了你才来？”
叶成明嘻嘻一笑，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资料，没有动，看向蝙蝠侠。
蝙蝠侠只好把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指了指挂件的照片说：“上面没有他的指纹。”
“通过识别，这些都是多年前失踪的人，当时的失踪案不久，瓦伦丁就开了马戏团，四处表演，所到之处也都会有人口失踪。”
昨晚查到的资料以及指纹适配的人，都是马戏团曾经去过的城市，而且瓦伦丁之前一直生活的城市，在他离开之前有发生过流浪汉失踪，只不过因为是流浪汉，没有在乎，所以一直没人管。
“那不就是他做的咯。”
“问题是没有证据。”蝙蝠侠摇摇头，没有证据，根本不能定罪，然后看了眼受害者的照片：“那些案件发生时间里，他有不在场证明。”
叶成明指了指瓦伦丁和马戏团成员的合照：“他的人作假证？”
蝙蝠侠摇摇头：“并不只是他的员工作证明，还有与当地商人吃饭的监控，人证。”
也不仅仅是员工作证，还有一些其他城市的人，邀请瓦伦丁一同进餐，正好在警方推断的案发时间，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叶成明看着蝙蝠侠问：“无懈可击？”
“无懈可击。”
戈登扒完最后一口，喝了口水，咽下去后看向叶成明：“我们现在就是在想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叶成明来之前，他和蝙蝠侠已经对了一次，讨论完瓦伦丁有相当多的证据证明他有不在场证明，他根本没时间进行犯罪。
叶成明听完看了眼戈登，又看向蝙蝠侠，不解的问两人：“为什么一定是他做的呢？”
既然他没有嫌疑，为什么不找找其他嫌疑人呢？
为什么就一定要笃定是瓦伦丁做的呢？
“嗯？”戈登被叶成明这话问懵了，他还真没想过这点，思维不知何时就下意识的认为瓦伦丁就是凶手。
叶成明点了点瓦伦丁的照片说：“你们俩为什么就一定要主观先认定了瓦伦丁是凶手呢？”
“你的意思是……”
蝙蝠侠接过话头：“另有其人。”
蝙蝠侠摸了摸下巴，这个案子他太过主观了，似乎因为某个原因而断定了瓦伦丁就是凶手。
“可他又是怎么说的跟身临其境一样呢？”戈登的反问点醒了蝙蝠侠，他和戈登，甚至在场的警员都认为瓦伦丁是凶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那段描述。
太过身临其境，太过真实了。
任谁听到都会觉得瓦伦丁就在现场。
“因为他就在现场呗。”叶成明耸耸肩，瓦伦丁说的身临其境是因为他就在场，可不代表绑架人的罪犯就一定是瓦伦丁啊。
“有共犯！”蝙蝠侠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这个推断，戈登看着叶成明问：“可会是谁呢？”
“员工都不允许靠近他的帐篷，谁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不仅他的帐篷不代表不是共犯。”叶成明没有回答，蝙蝠侠倒是指了指一旁的员工资料说：“从巡演第一站开始就在的员工。”
“小丑，驯兽师，杂技演员以及清洁工。”
蝙蝠侠在说那些是有嫌疑的共犯是，叶成明却看着瓦伦丁与员工的合照，这是来哥谭时，记者给拍的，叶成明看了看后，递给戈登说：“人数好像不太对。”
叶成明对自己的记忆虽然有信心，不过还是递给戈登看，谁让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呢。
戈登也想起来昨天交代时的人数，加上售票员，照片里的人数与现实看到的不符合：“少了一个人。”
戈登递给蝙蝠侠，蝙蝠侠接过后皱了下眉：“员工之外的员工？”
“最有嫌疑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没参加合照，而是真的藏有这么一号人，那他确确实实就非常有可能是瓦伦丁的共犯，是他在进行绑架。
蝙蝠侠看着戈登说：“我去审问这四人，你找到他。”
他没见过那个人，所以当然是交给戈登去找，如果担心有危险，让叶成明跟着就行了。
戈登点点头，两人起身准备前往马戏团，叶成明看着两人问：“不给我安排一下吗？”
戈登看了眼叶成明，穿上外套，此时蝙蝠侠已经站在窗户前了，他从窗户跳下去前，回头看了眼叶成明说：“你不添乱就不错了。”
叶成明双手抱胸，非常不爽的看着蝙蝠侠离开的背影说：“没我你们还在死胡同里呢。”
戈登笑了笑，走到叶成明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他都走了，你还不赶紧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