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神经病和弱智对决
李道宗鄙视的看了郭有财一眼,“心若不存恶念,绝做不出恶事。
你们往焰崖河扔了多少尸骨?”
“方圆百里内所有乱葬岗的尸骨,都被我们扔进焰崖河了。”
“焰崖河在哪里?”
“在三脉山的地底。”
“师祖,幽浮为啥让人往河里扔尸骨?”
“鬼知道,这个幽浮就是神经病,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李道宗说完,看向傻笑的玉帝,“从现在起,我们所有人都听你指挥。”
“真的?”
“嗯!”
“为啥?”
“来一场神经病和弱智的对决!”
“高!”
巴里竖起母指,“能不能杀了幽浮我不知道,但是绝对能把他整蒙圈了。”
几十年没做过领导了,玉帝直接将弱智两个字略过去了,他眯着眼睛想了想,“第一步,搜刮郭家庄的金银,反正他们村的人也差不多死绝了,他们留着金银也没啥用。”玉帝很有气势的指着李道宗,“你和宋七想办法找些锅底灰来。
白玉生和唐强找些麻袋来,记住了,多找几条。
花如云和月王去找包裹皮,张雷廷和周问山多搓些麻绳。”
一个时辰后,十几个乌漆麻黑的人,后背上背着粮食,前胸绑着装衣物的大包裹,手上拎着腊肉和干咸菜,鬼头鬼脑的出了村。
玉帝带着自信满满的神情,抬头挺胸的在前面带路,“你们要是早点选我当领导,就不会饿好几天了。”
“大领导,咱们接下来干啥?”
“找地方先安顿下来,派人去乡里买些法器回来,灭了郭家庄这些鬼物。
再买辆马车去平川县溜达几圈,让那些对咱们翻白眼的人看看。”
“不是应该去焰崖河看看吗?”
“闭嘴!”李道宗瞪了巴里一眼,“听大领导的。”
当天夜里子时,李道宗他们扛着法器冲回郭家庄,灭了所有鬼物,清点了一下人数,全村只剩十六个活人。
抓了马小翠一审问,才知道黄仁发是北关门掌门洪七的关门弟子。
马小翠从小和黄仁发学了一些邪门歪道的本事,他们父女俩看郭家庄富贵了,以为郭家庄找到了宝藏,才混进郭家庄,想抢夺藏宝图。
对于扔尸骨的事情,马小翠和黄仁发都不知情。
灭了马小翠后,容过压低了声音,“李老先生,郭小柱有问题,他不像是活人,为啥不杀他?”
“听玉帝的,别乱说话。”李道宗说完,抬头看向玉帝,“大领导,咱们接下来干啥?”
玉帝眯着眼睛想了想,“去南风城找宋霸天要灭灵扇。”
五天后,一行人来到南风城宋家,李道宗带着几个人坐在宋家街对面的凉茶铺子里,“月丫头,咱们怎么混进去?”
“嘘!”
奇月打手势不让几个人说话,指了指街角的位置。
几个人顺着奇月所指的方向一看,就见郭小柱戴着草帽蹲在路边,他死死地盯着宋家大门,眼睛中闪烁着阴冷怨毒的光芒,右手中握着一把一尺长的匕首。
巴里已经蒙圈了,“李老先生,郭小柱为啥在这里?莫非他和宋家有仇?”
别说是巴里了,李道宗也傻了眼,就算郭小柱是幽浮的爪牙,他来宋家干啥?
几个人一边盯着宋家一边观察郭小柱,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天黑,才看见郭小柱向东南方向走去。
李道宗带着几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来到南风城的三鬼庙,就见郭小柱对着恶鬼相拜了拜,盘腿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直到此时,奇月才仔细打量郭小柱的长相,见他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右眼角下边长着一颗黑痣,嘴巴很大,嘴唇却很薄,冷眼一看,像是一条鲶鱼精一样。
“大哥,你看他像不像咱们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卖糖人的老头?”
唐强眯着眼睛看向郭小柱,“没错,就是他,我记得眼角边上的黑痣,他是享元教的人,抢夺阳寿修炼邪术。
听说享元教被宋家灭过,他这是打算找宋家报仇雪恨。”唐强说完愣了下,“他是享元教的,为啥会在郭家庄出现?”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享元教幕后黑手就是幽浮,他让自己的爪牙抢夺别人的阳寿,就可以长长久久的活着。
想来真的郭小柱早就死了,是他一直在冒充郭家的傻子。
就是猜不到他们为啥往焰崖河扔尸骨,神仙和妖仙的尸骨中有骨灵,凡人的尸骨中只有阴气,莫非他们在收集阴气?”
“不对!”
李道宗对着白玉生摆了摆手,“如果他们想收集阴气,会抓捕孤魂野鬼,尸骨里并没有多少阴气。”李道宗说完话,才发现少了一个人,“玉帝呢?”
“我在庙里呢!”
几个人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见玉帝拿着一把长刀架在郭小柱的脖子上,巴里一咧嘴角,“你啥时候进去的?”
“你们磨叽啥呢?快点进来给这王八犊子用刑,我不信他不招供,何必蹲在门口猜来猜去的。”玉帝说完,向下压了压长刀,“你是谁?认不认识幽浮?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下手不留余地。”
“呵呵!”
郭小柱冷笑两声,“你们要杀便杀,不必再说废话。”
李道宗围着郭小柱转了几圈,“你认识我们几个人?
你们为啥往焰崖河里扔尸骨?你真的是郭家人?
在郭家庄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杀了我们?为啥没有动手?
你来南风城,是想杀了宋霸天?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无论别人问什么,郭小柱都像是听不见一样,闭着眼睛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要不是听见他有呼吸声,还以为他是一个死人。
容过的眼神闪了下,仔细打量郭小柱,见他身穿一身粗麻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冷眼一看,就是一个乡下汉子。
黑色的腰带上系着一个土黄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几片竹叶。
荷包看着很破旧,他却在荷包上面拴了一条很粗的绳子,像是怕荷包丢了一样,还打了一个死结。
容过抽出匕首,一下削断荷包的绳子,将荷包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