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褫夺气运
他现在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两个女人正在商量什么事儿呢。“妈,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让开,我要杀了他。”这个声音应该是张雪燕,另一个女人没说话。
应该是在阻拦她,然后就是两个女人在那较劲的声音,张雪燕一直不能冲开阻碍,非常的气愤,以至于较了一会劲儿后,只得放弃后在那里呜呜的哭,但又不敢太大声,怕把魏民吵醒了。
魏民听了一会儿,他也不能一直就这么躺着啊,他可是现在还身无寸缕呢,而且之前的确是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就这么一直躺着,任由人家姑娘在那儿抹眼泪也不是事啊。
他慢慢睁开眼,好似突然醒过来般,很迷茫的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约8平米左右的小房间,甚至没有窗户,连门开的都很隐秘,估计就是用于应急用的。
两个女人正一人裹了条破烂的床单在靠门的位置两人挤坐在那儿,张雪燕正扑在胡美芹怀里呜呜抽泣呢。魏民知道这两母女并不简单,从她们一家的发家史上中他是很清楚的,她们都不是易与之辈啊。
仅靠一身异能在几个月时间就把两个基地收入囊中,而且还得到基地里所有人民的认可,把他们一家当成神祗来供奉,可见她们绝对不是会吃亏的主儿。
这次事情也全是她们一家的贪念作祟,被张大忽悠忽悠了,一厢情愿的想吞掉魏民的气运,结果把一家子都搭进去了,现在两个女人在这里只是被占了便宜,从张大忽悠能直入她们的内屋的情况来看,那个头上有着青青跑马场的张定初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魏民从床上慢悠悠坐了起来,他这一动也让门口的两母女有了反应,张雪燕立时就减缓了抽泣的声音,似乎是很怕魏民的样子。
胡美芹则淡定多了,毕竟她本来就是过来人,并且和张定初的关系也并不是那种坚贞不渝的爱,从兰城基地告破,女儿和丈夫能带人逃走,她一个辅助系女性异能者却被扔下断后,可以看出,其实在家里她的地位和受关注程度。
这次她本来是不打算算计魏民的,甚至开始是极为反对的,但终架不住张雪燕和张定初的联合施压,在席间两父女怕露馅装作对魏民爱搭不理,胡美芹却不行,她是真的感激魏民对她的救援之恩。
反过来她们一家就要算计他,说实在的,她还真的有些做不出来,所以说,在席间她一直主动讨好魏民,感激魏民,那的确是真心话,有几次她都旁敲侧击的想警告魏民,甚至到后面故意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就是想让魏民早点走。
并且开始张大忽悠给他们的药她没敢用,她只是在魏民的杯子里放了她制作出来的植物类的麻醉剂,只是麻住了魏民,最多一个半小时左右药劲一过,什么事都没有了。
魏民走到她们身旁,内心其实很复杂,这一对母女的确很奇葩,这是偷鸡不成赊把米,想算计魏民,结果把自己一家搭进去了。魏民自己是啥事没有,只是损失了点精元,但这对母女似乎这下就变成他的人了,他也总不能拔了萝卜不认人啊,虽然大家都只是个误伤。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好赖不赖的蹲了下来,就这么搂着她们并轻抚着她们的头发,这一动作似乎又有点奇怪,特别是他就这么光溜溜的蹲在那里,他总感觉这动作似乎有点熟悉的感觉。
以至于摸了两下后,他又感觉这情况不太对,他就停了下来,就这么木愣楞着僵在那里,现场氛围极为尴尬,还是胡美芹实在看不过,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魏民道:“要不你还是先到床那边吧,我们收拾下,好吗?”
魏民刚好也是顺坡下驴的答应着,然后立刻回了床那边,背对着她们坐在了床上。接着就听到两个女人在轻声商量把床单扯开,做个简单的衣服,不至于光着出门。
其实也是胡美芹在说,张雪燕平时那一肚子鬼主意的智商,到现在几乎就是零,现在胡美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在一声声的撕扯布的声音过后,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
胡美芹又走近了魏民,她把一大块床单给了魏民,示意让他裹着一下下面,这块布刚好勉强可以做一个大的内裤吧。当魏民裹好下面,总算是屋里的氛围没那么尴尬了。
但接着另一种奇怪的氛围又产生了,特别是在魏民醒来后,张雪弱和胡美芹就感觉到压力非常大,特别是从魏民身上传来的那种威压感,甚至在刚好魏民靠近她们时,张雪燕完全止住了哭泣,而胡美芹则连说句话都感觉到很困难。
有了块布后,魏民总算是放心了,他感觉走路也没那么不堪了,于是他又走向两女,那种威压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两女的心间。
她们现在身上穿着用床单的布条,算是勉强遮住了重要的位置,因为身材实在是真的好,这一缠反而更让人血脉喷张。
魏民不自觉的看向了张雪燕和胡美芹,还在回忆着不久前她们间发生的事,不自觉的小魏民有了反应,正当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张雪燕和胡美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好似魔怔了般,眼中突然就迷茫了,两人接着就伸手摸上了魏民的身体,接下来又是一顿少儿不宜的事情。
魏民都被她们弄得有些迷失了,也好歹他是经过恶魔女神王小玉培训出来的,所以最终胜利的依然是他。他静静看着在劳累后对着他一脸讨好之色的两个女人,他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两人天生就是属于他的私有财产一般,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占有她们。
他都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耻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但对于两个漂亮女人的热情,他真的实在是不争气,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他已经有些说不清是谁束缚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