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四海堂中对峙

    张轩和乔峰二人如疾风般疾驰而过，风驰电掣间已过了半个时辰之久。终于，他们成功地追到了那个正在逃窜的卫七，但此时此刻，卫七却早已与鲸帮赶来接应他的一众高手汇聚一堂。

    站在这群人中最为显眼位置的，乃是一名身形魁梧、背负巨大铁锤的壮汉。只见他目光凌厉地盯着乔峰，朗声道：\"阁下想必就是乔峰了！今日之事，你心中必定充满诸多疑惑。无妨，若阁下有兴趣，大可随我等前往鲸帮总部——烟云水寨一叙。届时，自会给阁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言罢，未待乔峰回应，周围众人已然迅速行动起来，瞬间将张轩和乔峰团团围住。紧接着，那名壮汉再次开口说道：\"二位，请吧！\"语毕，他挥手示意手下众人，然后带领着这支队伍，挟持着张轩和乔峰朝着鲸帮所在之地进发。

    这一路上风尘仆仆，众人快马加鞭，没过多久便抵达了鲸帮的大本营——烟云水寨。这里依山傍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确是一处绝佳的据点。整个水寨建筑风格独特，气势恢宏，彰显出鲸帮强大的实力与威严。

    一片宏伟壮观、气势磅礴的建筑群依傍着山峦，临近湖泊而建。建筑群两侧，早已有众多鲸帮弟子整齐地站立等待，他们手中高举着火把，将前方的道路照得通明。那熊熊燃烧的火把宛如两条蜿蜒的火龙，一直延伸至湖边。抬眼远望，可以依稀看见一栋巍峨高耸的楼阁矗立在湖中央。

    一行人顺着火光映照下的道路前行，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这座楼阁前。楼阁下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赫然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四海堂\"。带路的那位身材魁梧的大汉向乔峰和张轩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后，便毫不犹豫地挺胸迈步，先行一步跨入了四海堂的大门。乔峰与张轩对视一眼，随即紧跟其后，一同踏进了这个神秘之地。

    此刻，四海堂内已有数人在此恭候多时。正位之上坐着一名男子，他眼神犀利如电，不怒自威，此人便是名震江湖的鲸帮帮主。

    鲸帮帮主眼神冰冷地扫了两人一眼，声音冷漠如霜：“北乔峰，名头倒是很响亮，不过你敢来我鲸帮大本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不过你竟然敢在我鲸帮的地盘上对我鲸帮之人动手。今日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乖乖留下来给湖里的鱼儿当食物吧！”

    乔峰面对鲸帮帮主的威胁却毫无惧色，他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李前辈，您派遣前来试探我的人，蒙着脸。声音也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需要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

    而对于其他那些对我动手的鲸帮弟子们，我不过是稍作惩处，让他们暂时丧失战斗能力而已（在 npc 的眼中，npc 击杀玩家会被视为致使玩家身受重伤）。难不成只许你们的人向我动手，却不准许我还击吗？这世间哪有这般道理可言！”

    坐在首位的鲸帮帮主没有回答微微抬眼，目光扫过卫剑心，然后示意身边的人把卫七叫来。卫七进来后对着众人行了一礼，随后在卫剑心身旁站定。

    卫剑心对乔峰说道：“乔峰，这位便是我的得意弟子，名为卫七。早在十多年前，我便派遣他潜入丐帮充当卧底。原本担心会被你识破身份并惨遭毒手，所以才让他如此装扮，不想还是引起了误会。只是不知乔兄第为何突然向他发难呢？

    按常理来说，你们同在丐帮，却分属不同派别——他隶属污衣派，而你则是净衣派；且一南一北，理应没有任何关联啊。”

    乔峰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缓缓摇头道：“前辈这番话实在有失偏颇。事实上，我与卫七交情匪浅。不仅如此，我还曾两度挽救过他的性命。

    可以说他是我在丐帮里除了师父以外最为信赖之人。不信，你问问小七自己是否如此？”说到最后一句时，乔峰的目光紧紧落在卫七身上，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乔峰话音刚落，卫剑心便猛地挥出一掌，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直接将卫七打得双膝跪地。他的眼神冰冷至极，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紧紧地盯着卫七，厉声道：“七儿，师傅与鲸帮对你可谓恩重如山，为何这些事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究竟还隐藏了多少秘密？一一给我道来！记住，最好如实交代，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你应该清楚我的手段。”

    卫七此刻身体颤抖不止，满脸惊恐地跪在地上。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乔峰迈步上前，对着卫七沉声道：“小七，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乔峰依然认你这个兄弟。今日若有人胆敢害你性命，除非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且问你，那封我闭关前托你转交给师傅的信，到底落入何人之手？为何我师傅会遭此毒手？”说完，乔峰那双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直直地刺向卫七，仿佛要将他彻底看穿。

    卫七看着乔峰，眼中满是决绝与愧疚之色，他咬着牙说道：“乔大哥，都是小弟不好，您对我有再造之恩，但如今小弟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再报答您了！”话音未落，他便抬起手准备自断心脉。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卫剑心出手如电，只见他迅速伸出手指，连连轻点，瞬间封住了卫七身上的穴道，令其无法动弹分毫。紧接着，卫剑心一把将卫七拎了起来，怒喝道：“让你说你就说？为什么要自杀来陷害我们鲸帮？”

    说话间，卫剑心右手并指成剑，一股诡异的气息从他指尖涌出，眨眼间形成了一道闪烁不定、明暗交替的剑气。这道剑气宛如毒蛇一般，直取卫七的心口要害之处。乔峰见状，心急如焚，正欲冲上前去阻拦，却被鲸帮的三位长老死死拦住。

    随着剑气越来越近，刺穿卫七的胸膛，只听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片刻之后，卫剑心松开了手，卫七如同失去支撑的玩偶般瘫倒在地，身体软绵绵地毫无生气。

    卫剑心面若寒霜般凝视着倒卧在地、气息奄奄的卫七，其眼神愈发冷峻凌厉，口中森冷地道：“快快道来！若是再有丝毫隐瞒，休怪本座使出那余下的十二路剑气，叫你生不如死！”

    只见卫七脸色惨白如纸，嘴角微微抽搐着，虚弱无力且断断续续地开口：“师父……徒儿知错了……恳请师父赐徒儿一个痛快吧……”他的声音颤抖而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来的。

    卫七缓了口气随后道“我与丐帮的乔大哥交情匪浅，可以说是情同手足、推心置腹。对于乔大哥的品行和处世之道，我打从心底深感钦佩。然而，就在乔大哥闭关修炼之前，曾托我转交一封密函给当时的丐帮帮主汪剑通。我心生好奇，忍不住偷看了信件中的内容，但看完之后却认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因为我的妻小皆被鲸帮所掌控，我一心只想让家人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于是，经过一番挣扎权衡后，我决定向鲸帮告密，并泄露了信件的秘密。如此一来，或许能够换取自己和家人脱离鲸帮的掌控，寻觅一处僻静之所，从此过上男耕女织、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彻底远离这个血雨腥风的江湖。

    我与鲸帮暗中勾结，精心策划，设下陷阱引老帮主现身，并残忍地将其杀害，然后把罪名归咎于污衣派之人。紧接着，鲸帮再次联手烟雨阁的杀手，将大长老洪七公引诱到一个僻静无人之处，进行围攻打杀。导致丐帮惨遭灭门之灾的罪魁祸首，正是我和鲸帮所为！\"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令卫剑心气炸胸膛，愤怒至极，他怒喝道：\"孽障，竟敢信口胡诌，此事鲸帮绝无半点牵连！\"话音未落，便欲让卫七再度承受剑气噬心之苦。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乔峰猛然间催动体内真气，双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爆发。只见卫七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手抓住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乔峰飞去。眨眼之间，卫七已被隔空摄至乔峰面前。乔峰沉声道：\"诸位前辈，请暂且息怒，容他把话说完。\"

    众人目睹此景，无不惊愕失色，纷纷失声问道：\"这究竟是何等神功？\"乔峰面色从容，淡然答道：\"此乃在下闭关期间自创的"擒龙功"，还望诸位前辈稍安勿躁，听小七把话说完。\"

    随后，卫七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我……我也曾想过要恨你啊！可是……可是我怎么也恨不起来。乔大哥，如果你没有出现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或许我的妻儿就能活下来了。如今，鲸帮那些恶人为了灭口，恐怕早已将她们都给杀了吧……我……”

    正当卫七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间急剧变化，瞬间变成了深紫色，鲜血更是从他的七窍之中流淌而出。乔峰见状，心中大惊，连忙运起内力护住卫七的五脏六腑，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鲸帮帮主李俊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卫七的面前。他猛地挥出一掌，将乔峰击退数步，紧接着又是一掌狠狠地按在了卫七的胸口之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团团紫色的雾气开始从卫七的身体里缓缓升腾而起。卫七则在痛苦的挣扎中艰难地睁开双眼，他颤抖着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站在一旁的师父卫剑心。其意图再明显不过——显然，卫七想要告诉众人，这一切都是卫剑心所为！

    李俊见此情形，刚准备开口追问几句，然而眼前的卫七却突然脑袋一歪，就此没了气息。不仅如此，那紫色的血液也顺着卫七的口鼻慢慢流淌出来，很快便浸湿了他身下的土地。至此，卫七整个人已然完全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

    “娘，小妹，你们安全了……能过上好日子了……”卫七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都会熄灭，但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满足和欣慰。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卫七眼前闪现出两道模糊的身影——那是他的母亲和妹妹。她们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带着温暖的笑容向他招手。然而，就在这时，画面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殆尽。

    “毒已攻心，没救了！”李俊看着倒在地上的卫七，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满脸怒气的乔峰。

    此时的乔峰，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得浑身发抖。他死死地盯着卫剑心，眼中充满了无法置信和悲痛。而李俊则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乔峰的肩膀，轻声说道：“小子，这里可是我鲸帮的地盘。而且你仔细看看尸体，就会发现这个人其实是服毒自尽的。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当初丐帮出事的时候，我们鲸帮正好有其他重要事情需要处理，长老们几乎都不在中原。这个人为了把罪名推给别人，连死都不怕，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你呢？竟然还把他当成兄弟，真是可笑啊，哼哼。”

    乔峰听了李俊的话，脸色愈发阴沉。随后查看尸体，发现果然是服毒自杀。他顿时明白卫七果然是在栽赃嫁祸，但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许多风雨，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如今看到卫七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乔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失落。

    乔峰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李俊所说的话，心想：鲸帮帮主不至于欺骗自己。想到这里，乔峰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朝着李俊抱拳施礼，诚恳地说道：“前辈深明大义，令人钦佩不已！希望您能够允许我带走小七的妻儿，这份恩情乔某铭记在心。

    日后若鲸帮有用得着我之处，但有所命，绝不推辞！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违背道义之事，只需呼唤一声，乔某必定义无反顾，为鲸帮赴汤蹈火！”

    李俊听了乔峰这番话后，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卫剑心。卫剑心见状，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对乔峰解释道：“他哪有什么妻儿啊！我当年收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单身一人，未曾婚娶。原本我还打算再过些时日，正式收他做义子，并请朱三娘替他物色一门好亲事呢……唉！”

    语罢，卫剑心对着李俊深深一揖，表示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并承诺一定会给李俊一个满意的答复。

    “嗯……”李俊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回应着，并接着说道：“就罚你半年的银钱作为惩戒吧！同时呢，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给出答复。”

    话毕，李俊的目光迅速移向乔峰身上，继续开口说：“这件事情错综复杂、迷雾重重，仅凭你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查清其中真相啊。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考虑加入我们鲸帮，我定当全力协助你查清丐帮被灭门一事。”

    乔峰听后，感激地回答道：“承蒙前辈厚爱，但恕我无法接受您的提议。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守的道义和原则，而贵帮的行事方式与我心中所想实在大相径庭。所以，关于丐帮之事，晚辈还是打算依靠自身力量去追查。今天发生的一切皆因我而起，在此再次向诸位致歉。我之前许下的承诺依旧有效，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之处，请尽管差遣派人告知于我即可。”

    乔峰言罢，恭敬地拱手作揖后转身准备辞别离去。一旁的张轩见此情形，亦赶忙拱手施礼道别：“各位前辈，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二人一同迈步踏出四海堂门槛。鲸帮众人们也紧随其后跟出屋外。

    望着乔峰和张轩准备离去的身影，李俊不禁对着乔峰道：“乔峰，你所奉行的侠义之道果真能够让老百姓都安居乐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吗？不妨好好审视一下当今这天下局势吧！我鲸帮并非恶人，只是行的是霸道。”

    说完，李俊轻轻挥动右手示意，众多鲸帮弟子纷纷退让至两旁，为乔峰和张轩让出一条通道。于是乎，两人顺着来时之路折返归去。

    见两人走远，一位鲸帮长老忍不住开口问道：“帮主，您为何对这乔峰……”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李俊便摆了摆手打断道：“此人乃是一条真正的好汉，性情真挚豪爽，如果能够收归我鲸帮麾下，大事可期啊！”

    话音未落，只见李俊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离开鲸帮后，乔峰与张轩分道扬镳。乔峰表示想要独自一人静静地走走，思考一些问题，于是让张轩先回客栈。张轩望着乔峰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之情。

    随后，张轩低头看了看时间，发现此刻已临近深夜。他心念一动，立刻将刚才截取到的那段惊天大八卦视频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这段视频可是难得一见的猛料，只要等到这次事件圆满结束，他就能将其发布到论坛上，再次赚取一笔可观的信用点数。

    做完这些后，张轩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选择下线并退出了游戏。此时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好友路六分享这个超级大瓜，一同探讨其中的精彩细节，顺便准备对乔峰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