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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腹肌,整整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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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棉和纪羽在餐桌前面面相觑,桌子上的菜系比中午少了大半,显然只是一个人的量,纪羽眉头蹙起,一脸不满:“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齐木棉眼波流转,故意道:“当然是你家主子亲自接我回来的。”

    亲自两个字,他用的重音。

    这话一出来,气氛沉寂了一霎,纪羽委屈的看向纪夕照,低声道:“主子,你干嘛又把他接回来。”

    在纪羽心里,齐棉就是一个大危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纪夕照,就算纪夕照欠他的,那也不该将他放在身边。

    纪夕照表情淡淡,并未多解释,只是吩咐纪羽:“添一副碗筷,再叫人做几个菜。”

    “知道了。”纪羽不敢反驳纪夕照,只能愤愤退下。

    看纪羽吃瘪,齐木棉那点儿因为来丞相府的不满,尽数消失,他笑着道:“纪夕照,你这么做,那小孩儿心里肯定更加记恨我了。”

    纪夕照闻言抬眸:“你还怕他?”

    齐木棉自然是不怕的,他现在巴不得纪羽多恨他一点。

    吃完饭后纪夕照不知道去哪儿了,齐木棉坐在凉亭中消食。

    纪羽在修剪花木,其实没什么需要修剪的,更何况他是纪夕照的贴身侍卫,这活根本就不需要他做,他只是为了看住齐木棉而已。

    月光明泄下曜,公子缓带墨衫,容颜如玉,虽只是闭眼休憩,依然让人移不开眼。

    纪羽走了进来,想到纪夕照时常蹙起的眉头,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齐木棉一早就发现他了,等半天也没见他动作,不由抬眸扫了他一眼。

    纪羽身体瞬间紧绷,盯着齐木棉,道:“你和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杀他?”

    齐木棉重新闭上眼:“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没关系”纪羽被他的冷淡态度气的冒火:“你要杀的是我主子,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齐木棉吐了一口气,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纪羽,微笑道:“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问纪夕照,我为什么要杀他?”

    纪羽:!!

    纪夕照那比蚌壳还难撬开的嘴,也真能问出点什么,他还用得着来齐木棉这里受气。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纪羽气的咬牙切齿:“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主子的。”

    齐木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你最好时刻守在你主子身边。”

    纪羽肺都要气炸了,狠狠踢开脚边一块石头,扭头而去。

    气走小孩后,齐木棉抬眸看着夜空忽明忽暗的星星,心中一片怅然。

    他也不知道,他和纪夕照怎么就成了这样。

    从前只要一提起齐木棉后面总会跟一句纪夕照,两人的友谊羡煞了多少同窗,当初的齐府,纪夕照是不需要通报就能进的,在齐木棉的院子还有一间独属于纪夕照的房间,虽然每次纪夕照都是在他房间睡。

    那段时间是齐木棉活得最快乐的,他曾说:得此知己,人生无憾。

    纪夕照亦回言:此生有木棉一人,足矣。

    伤春悲秋过后,齐木棉的走不由自主的走到纪夕照的门前,他定定的站了一会儿,直到房间内水声响起,愚钝的脑子才有了点反应。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惊悚之感难以言表,火速退后几步,见鬼似得盯着紧闭的房门。

    房中的水声愈发清晰,齐木棉更觉难堪,他是失心疯了么?刚才竟然在想和纪夕照一起好好谈谈。

    都怪当初的回忆太过美好,谁想起后不会迷乱。

    齐木棉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看木门的眼神更加厌弃。

    等等

    纪夕照在沐浴!?

    这不是现成的刺杀机会,纪夕照没穿衣服,局限于浴桶,就只能任他宰割。

    想到这儿,齐木棉的眸子亮了亮,他摸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将木门推开一条缝,悄悄挤了进去。

    纪夕照在屏风后面,齐木棉只能看见模糊的半截人影,他停在原地等了一下,确定纪夕照没有发现异常后,才慢慢移动步子。

    屏风后蒸汽袅袅,纪夕照背坐在浴桶里,散落的长发遮挡住背脊,只露出两片肩甲。

    白,过分的白。

    这是齐木棉看见后的第一眼想法。

    两个肩头像珠玉一般洁白无瑕,让人无端生出想要亵玩的念头。

    齐木棉不由咽着口水将脑中的污秽想法压下去,屋外的虫鸣风吹像是战争前夕的伴奏曲,气氛随着他的眼神变化惊心动魄起来。

    齐木棉狠厉出声:“纪夕照,受死吧!”

    齐木棉在刺下的瞬间,刀刃的寒光一闪而过,纪夕照反应极快的低头,齐木棉的手腕接着一转,反手往回刺。

    就在刀刃离着纪夕照只有厘米时,纪夕照眼疾手快擒住齐木棉的手腕,再一用力,齐木棉吃痛松手,匕首掉落,纪夕照另一手将匕首扔到木桶外,极力压制怒火,却在对上齐木棉磨牙凿齿的神情后,土崩瓦解。

    ——噗通!!

    纪夕照猛的用力将齐木棉掼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瞬时将齐木棉的衣服浸湿,手下硬邦邦的触感让齐木棉有些晕头转向,他往下看了看,透着水雾依旧能看清腹肌起伏轮廓,整整八块,比他还多!!

    亏他还一直以为纪夕照是个病秧子!

    齐木棉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纪夕照见齐木棉越来越往下,连忙用手抓住他的脖颈将他提溜起来。

    齐木棉咬着唇,一脸控诉。

    他满脑子想着纪夕照衣裳下面居然这么有料,丝毫没察觉两人近的不到一手的距离,也没有发现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诱、惑!

    外人总在齐木棉乖张的性格下保持距离,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眼珠是纯黑的,不带目的的望着人的时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采撷,蹂躏,想要征服他,让他低声哭泣。

    纪夕照的满腔怒火,在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发泄不得的欲火,他的眼神重重的落在齐木棉微张的红唇上,呼吸加重。

    声音哑的不像话:“齐木棉,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这话无疑是在齐木棉底线上蹦跶。

    “纪夕照,你小子太阴险了!”齐木棉牙齿咬的咯咯响:“平时装成一副病秧子的模样,放松我的警惕,就等着今天了吧!!”

    纪夕照脑袋往后退了退,淡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齐木棉手在他腹肌前掐了一把,忽而冷笑:“你是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

    身体上的触感更加敏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轻轻滑过,让纪夕照不由自主绷紧,他艰难解释道:“平日也会锻炼身体,自然就有了。”

    听听这是人话?

    锻炼身体,自然就有了。

    齐木棉在军营三年,也不过六块!!!

    齐木棉又气不过的在纪夕照腹肌上拧了一把。

    不重不轻的力度,徒留下一片瘙痒。

    齐木棉:“纪夕照,你还真是会说话。”

    纪夕照没回话,他的鼻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香味,这香味里像是加了料,让人脑袋晕晕的,偏偏这时齐木棉又故意凑近了些,眼睛一眨一眨,嘴里好像也在说话,但他听不见说了什么。

    只是鬼使神差的,想要尝尝那一张一合的嘴,是不是还是他记忆中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低头下去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

    齐木棉的瞳孔一缩。

    柔嫩的的触感,什么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舔舐,吸吮。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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