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求道长生
周子轩曾于前尘梦中阅尽武林秘辛，其中一部《天下第一》的戏说，背景设于大明，剧中一位东厂曹公公之言，至今绕梁：“吾等东厂，亟需如君之才俊。”
此言一时间风靡江湖，乃至曹公之形，化作网间笑谈之图。
此刻，志村团藏之语，竟与其何其相似，加之根部众人，观之皆非凡人，周子轩心下暗惊，莫非接下来更有奇门遁甲之礼？
他，尚是纯真少年！
“吾言已尽，团藏大人，可愿言及胸中抱负？”
周子轩目光如炬，直视志村团藏，此局胜负，皆系于此一举。
欲在木叶顾问麾下安身立命，乃至春风得意，必展露己之价值，赢得尊上青睐，此需一套圆融之策。
“老夫之志？哼，汝欲拒吾之邀？”志村团藏冷哼，杀气隐隐，他深知恩威并施，方为笼络人心之上策，强者之姿，不得不显。
此等人才，皆恃才傲物，需细细雕琢，使之识时务。
言罢，四周暗部忍者，杀气腾腾，直逼周子轩。
“非也，自入团藏大人法眼，余已别无选择，踏入此地，即为根之一员。
然，君选臣，臣亦择君，大人当依吾之才，定相应之遇，吾则依大人之志，定尽力之度，公允至极，非欤？”
周子轩毫无惧色，直视志村团藏，周遭忍者之杀气，视若无睹。
水之国数载历练，杀伐之气，早已司空见惯，区区忍者，岂能令其动容？
“善！甚善！确为公允！”
志村团藏审视片刻，收起杀气，对周子轩愈显满意，此乃难得之才，今日之遇，实乃天赐良机。
“老夫之志，乃为火影，引领木叶，问鼎忍界之巅！”
志村团藏傲然言志，话语间霸气四溢，奈何周子轩一言，瞬间击碎这份豪情。
“仅此而已？”
周子轩巧妙展现失望与不屑，似乎对团藏之志大失所望。
“若团藏大人之志，仅在木叶称雄，吾只需一成之力，足矣。”
周子轩轻轻摇头，言下之意，志村团藏尚未值得他全力以赴。
“放肆！”团藏未及开口，身后一忍者厉声呵斥，杀气凛冽，直指周子轩。
“退下！”团藏挥手令其退下，饶有趣味地望向周子轩，“汝言，何种志向，方值得汝倾力？”
一番交谈，周子轩之才，已深得团藏之心，对此等奇才，自当厚待。
“吾唯一愿倾力之事，乃一统忍界，建中央集权之制，赐世界以恒久和平。”
周子轩傲然而言，心中已有筹谋，欲以大一统之论，说动志村团藏，此等强权人物，或喜此道。
果然，团藏一愣之后，独眼光芒大盛，显然对周子轩之言颇感兴趣。
周子轩见状，知鱼已上钩，能否收线，全凭口舌之功。
“团藏大人年岁已高，应亲历战国乱世，吾虽未亲历，却于史书中略窥一二。
彼时，忍者非战即赴战，各忍族为蝇头小利，内斗不休，严重阻碍忍界之进步，诚为悲哀。”
“确为残酷，吾志村一族，每日白绫高悬，噩耗连连，人均寿不过三十，实为惨痛！”团藏忆及往事，感慨万千。
“初代火影与宇智波斑携手，创立木叶，忍村时代开启，战事稍减，然初代未能料人心险恶，其逝后，不过数十年，三场忍界大战接踵而至，惨烈更胜战国，忍族灭绝之危，时有发生，如千手一族之殇，漩涡一族之衰。”
周子轩步步引导，提及千手一族，团藏并无异色，皆因智者之间，无需虚伪。
至于千手一族之事，团藏自认无咎，当年千手一族不明进退，欲夺日斩之位，及诸人之权，权力之争，非生即死，纵使时光倒流，他亦会如是行之。
待团藏消化前言，周子轩续道：“或许，尔等战国遗老视大战间歇为和平，吾以为，那不过是下次大战的喘息期。
此和平短暂、虚幻、根基浅薄，如沙堡，一触即溃，害尽其中人。
今第三次忍界大战渐息，按旧律，十数年后，第四战必至，更为惨烈，如此循环，无休无止。
每代人，皆有亲友战死，承受丧亲之痛，故初代火影之忍村制，实为谬误，不完善。
吾之家族，皆陨落战场，唯留妇孺以泪洗面。
吾不愿命丧战场，更不愿子孙重蹈覆辙，故欲一统忍界。
唯有统一忍村与国，建中央集权，方能根本上遏制战乱。
即便战事再起，亦能降至最低。
忍界一统，资源汇聚，无论科技抑或忍术，皆可稳定发展，或有一日，人人皆可如初代与斑般，拥有神之力量，乃至长生不老。”
言至此，掌声突起，一名气质阴寒之士缓步入场，目光中满是对周子轩的赏识，似遇知音。
“大蛇丸前辈，久仰！”
周子轩点头致意，此人正是三忍之一，冷面君子大蛇丸。
“汝甚佳，猿飞老师此番，恐做了赔本买卖！”
大蛇丸舔唇轻蔑，对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师徒之情，早因前嫌，荡然无存。
“实验进展如何？”团藏对大蛇丸之至，不感意外，只关心实验进度，显其重视。
“成功率仍低，但有一实验体渐趋适应，仅剩最后一关，然需有心理准备，如初代大人般之存在，百年难遇，实验所得，多为瑕疵品。”
大蛇丸言罢，目光灼灼，锁定周子轩。
“子轩君，亦求长生乎？”
长生，大蛇丸之执念，今遇同道，且智计非凡，自当深入交流。
“生存之欲，万物之本，人心贪婪，得之愈多，愈难割舍，而死亡，使人丧失所有，故吾欲求不朽之力。
虽难，然不懈追求，加之些许机缘，荒诞之梦，亦可成真，非耶，大蛇丸前辈？”
周子轩微笑对视，从大蛇丸之言，已感知其对长生之执着，顺此话题，必能博得好感。
与大蛇丸结盟，亦是后路，若团藏不利，亦会忌惮。
故，他欲以长生为饵，诱大蛇丸，身为穿越者，长生之说，自是熟稔。
不论前世生物知识，单是影视小说之奇思妙想，已足令此世之人信服。
“看来子轩君于长生已有心得，不吝赐教？”
大蛇丸再舔唇，即便是他，亦难掩激动，此乃毕生追求！
“晚辈乐于与大蛇丸前辈共探长生之道。”
周子轩沉吟片刻，俨然学者之态，认真道：“究长生，首需明死之本质，外力致死，不需赘述，关键在于自然死亡，其表象为衰老。
人由细胞构成，衰老即细胞之衰。
据我暗查，多数老者亡于细胞衰老，功能衰退，疾病丛生。
故，死亡之本，在于细胞衰老，无力抵御外邪，因病而终。若能阻止细胞衰老，岂非可免受侵害，永葆青春？
闻大蛇丸前辈之友纲手，喜扮嫩，年近不惑，仍以医术保少女之姿，显然衰老可逆，非死亡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