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去黑店
陆子潇和庞秋秋前脚刚走，心情轻松的林哲便来到了厢房，林哲特意来了解两位蒙纱小娘子，两位蒙着面纱的小娘子太特别了。
林哲很好奇，奈何陆子潇和庞秋秋在，林哲不好来，现在她俩回去了，林哲自然要来看看。
沈玄先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进，这也是林哲交代的，这二位可不是犯人，得客气点。
两位小娘子依就蒙着面纱，她俩见林哲和沈玄进来了，连忙行了一个大礼，看的出她们很有礼数。
林哲吩咐大家都坐下，然后说道：“二位，不用客气，今日林某来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并没有其他意思，二位只要照实说就行了。”
稍高的小娘子开口道：“大人，你太客气了，大人要问什么，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
稍高的小娘子态度很是谦卑，说话的声音也很悦耳动听。
林哲心情大好，便问道：“那林某就开始问了，林某先问名字，哪位是桃玉？”
“回大人，小的是桃玉。”稍高的小娘子应道。
“好，知道了。”
林哲转向稍矮小娘子：“那你一定是晓玉啰？”
稍矮小娘子没出声，她只是点了点头。
林哲看了一眼稍高的桃玉，又问道：“二位，你们为什么要蒙面纱？可不可以摘下面纱？让大家认识一下你们。”
晓玉和桃玉闻言互看了一眼，之后便伸手将面纱摘了。
这一摘不要紧，把林哲都搞糊涂了。
桃玉有点像陆子潇了，而晓玉则和韩静长的颇为相似，她俩怎么会和两高官家的小娘子长的相似，这很是奇怪。
然更让人奇怪的是钱伯华和庞贤东竟看上她俩了，还肯出巨资替她俩赎身，难道钱伯华他们不怕陆知心他们见怪吗？
林哲联想连连，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二位，是不是有二位大人看上你们了？想替你们赎身？”
桃玉本份的答道：“回大人，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小的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赎身也得看是谁。”
桃玉说的很有原则的，不过世态炎凉，她的原则根本就不堪一击。
沈玄问了一句。
“二位，你们是怎么到黑店的？你们知道黑店的幕后老板么？”
轮到晓玉答道：“回大人，小的们到黑店也是形势所逼，这里面的故事不便明讲，至于黑店的幕后老板，小的们是真不知道，小的们通常只是跟孙掌柜打交道，跟他定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
两位小娘子无一例外都强调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似乎蛮特别的，不过林哲不在乎这些，他只对钱伯华和庞贤东如何看上这两位小娘子的感兴趣。
“二位小娘子，你们与二位大人是如何见的面？二位大人见没见过你们没蒙面纱的样子吗？”
桃玉眨了眨眼皮，说：“大人，小的们也是刚到黑店不久，孙掌柜便将小的引见过了二位大人，当时没蒙面纱，看二位大人当时的表情，他们应该相当满意小的们，之后听孙掌柜说起过赎身之事，小的们还按二位大人的要求暂时休息了。”
“那当时你们想不想让二位大人赎身？现在还想不想？”
林哲接着又问。
桃玉很干脆答道：“都不想，只不过没有办法。”
“只要不想就可以拒绝，现在黑店被查封了，你们应该获得自由，由于黑店事宜尚未了结，你们暂时先住在这，等黑店的事完了，你们想上哪上哪，只是不能再呆在东京汴梁城了。”
林哲说要放了桃玉和晓玉。
桃玉和晓玉听了不由眼前一亮，自由对她俩而言太宝贵了，她俩有点小兴奋，便开始感谢林哲。
林哲心情平静，回了句不用谢便转身离开了厢房。
林哲人虽离开厢房了，心情反而有点沉重起来，不为别的，只为二位小娘子跟陆子潇和韩静相像之事。
这事太奇怪了，它严重扰乱了林哲的心态，林哲稀里糊涂就想保护她俩。
如果她俩被人欺负，林哲不但会愤怒，并且第一时间想要替她们出头。
还有就是如果陆子潇和韩静她们知道有人和她们撞脸，不知她们会怎么看这件事？
她们脆弱的的心态能不能扛住？这些都是未知数，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不让陆子潇她们知道。
然后尽快送二位小娘子出东京汴梁城，找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安置起来，这样才靠谱。
林哲把这些想好后，心情也好了许多。
刚好关成带着吴亦胜回到了大理寺，关成说财通钱庄的事己完结，财通钱庄该卖的都卖了，所得钱物己尽数送至汴山书院了。
林哲有点不高兴，关成怎么擅作主张全送汴山书院了？大理寺这边不留点吗？
林哲有意责问关成，可关成身后有蛮多人，林哲不好问，不过林哲的脸很快拉了下来。
关成看林哲有些不高兴，他立刻将袖中的一叠银票和帐册奉上。
“大人，这是留给大理寺的，总共二百万贯。”
林哲脸色这才转变过来，他一边接过银票跟帐册，一边问：“吴亦胜表现如何？有无做假帐？”
关成答道：“回大人，吴亦胜表现尚好，尤其是财通钱庄发生挤兑风波后，吴亦胜想了不少招来对付，不然财通钱庄的事没这么快完结。”
林哲又问道：“卫统领在承王府找了一个娘子，你想不想找一个？”
关成有点惊喜。
“大人，还有吗？”
林哲笑了笑说：“关副统，现在大理寺就有一位，是查封黑店带来的，在黑店也就是妓院打过杂，并不是风尘女子，你要是不嫌弃可即刻找卫立商量，如若你同意，她也同意，则大事可成己。”
关成回笑了一声，应承道：“好的，大人，我即刻找卫统领。”
关成说完扭身走了。
林哲看关成远去了，他这才将银票收好，然后缓步来到了偏房。
刚推开偏房的大门，林哲便闻到一股清香，这股清香很是特别，林哲正奇怪哪来的清香，韩静走了过来。
林哲看到韩静有点小激动，毕竟好久没见韩静，尤其是刚见了翻版韩静，感觉还是这个正版要靓一点。
林哲问：“你几时来的？”
韩静小声答道：“林大人，其实我早来了，不过我专门等她们走了才进来的。”
林哲啊了一声，他没想到韩静会等陆子潇她们离开才进来，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韩静嫌陆子潇她们麻烦？
林哲想问一问原因，可话到嘴边，林哲又咽了回去。
犹豫了一会，林哲还是问了。
“林某抖胆问一句，为什么你非要等她们走了才进来？不难等吗？”
“不难，并且很快乐。”
韩静有些调皮，似乎想捉弄林哲。
林哲又问：“那你来多久了？有没有冻着？”
“也就一会，没有冻着，她们今天怎么会走这么早？是有事么？”
韩静反问道。
林哲答道：“你猜对了，她们今日是有事，她们突然想回去试探她们的老爹，看她们的老爹是否同意她们与林某在一起？”
林哲没有隐瞒这事，他把这事讲了。
韩静一脸的惊奇。
“怎么能去问？她们哪有那么大胆子？她们不怕责骂甚至于被软禁吗？”
林哲说：“软禁？哪不可能，不会有那么严重，她们会做准备的，她们会选时候，然后以玩笑的形势问出来，换句话来讲其实就是试探一下，看她们的老爹有什么反应？”
“也挺难的。”
韩静还是不赞成这样做，又问道：“她们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不应该哦。”
林哲小笑了一声。
“大概是林某晓得你在等她们离开，林某为催促她们离开便随口提了这个，没想到她们当真了，还急着回去问。”
韩静一脸的不相信。
“是这样么？你怎么会凭白无故提这个，这不是你的风格。”
“确实不是林某的风格，也是因为她们一再讲要林某改善与他们的关系，林某没得办法便以此作了回应，她们想想是这个理，便提早回去问了。”
林哲说完得意起来。
“林大人，那你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韩静仍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她似乎很在乎林哲的这个回答。
林哲伸了一个懒腰。
“林某想要什么结果还须问吗？林某乐观一点估计，她们什么也得不到，她们的老爹只会劝她们离林某远一点，仅此而己。”
“所以她们便劝你改善与他们的关系，如果你听她们的，以后应该会好一点。”
韩静接口接的倒蛮快的。
林哲叹了一口气。
“这些都不是林某所能决定的，咱不谈这个问题，你今日来想干点啥？”
韩静说：“我能干啥，我今日来主要是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啥是坏事？”
林哲有些不明白，一脸茫然看着韩静。
韩静嘴角一笑。
“林大人，你没干吗？你把那里查封了，弄得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少了一个玩耍的去处，那些达官贵人肯定恨死你了，你不知道这些吗？”
“你说黑店吧，那是应该查的，那里本就是一黑店，主要是青楼跟赌场，不该查封么？”
林哲说完就看着韩静。
韩静看林哲望着她，她解释道：“理是这个理，不过你犯了众怒，你让大家没得玩了，大家肯定记恨你，日后也许还会找你的麻烦，并且大家还眼红你查封黑店发了一笔横财，赚大发了。”
什么？赚大发？这不是造谣吗？林哲一听这个就恼了，他当即问韩静：“你怎么知道这些？”
韩静想了想说：“我是偷听来的，是我爹跟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在说，他们还说有人要联合对付你。”
林哲一听有人要付他，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问：“是哪个准备怎么对付林某？说来听听。”
“那倒没说，不过你得当心了。”
韩静提醒道，话锋一转，又道：“听说黑店有不少绝色小娘子，不知林大人你有没有看上哪位？”
韩静也讲到这上面来了，林哲有些无奈。
“没看上，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林某看都懒得看。”
林哲似乎比较的洁身自好，对风尘女子不感兴趣，韩静想质疑也没有借口质疑。
韩静于是说：“林大人，据传陆中书也去过那，证明那的胭脂俗粉不差，你的眼光不要太高了。”
林哲一脸微笑。
“怎么，你还想林某去那么？林某要是去了，被那里的人缠上了，看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我凉拌。”
韩静一边说，一边抓住了林哲的手。
林哲那容韩静抓手，他动作敏捷反握住了韩静的手。
“今日难得清静，可以干点什么？”
韩静说：“你又不能随便走，能干啥，要不咱们冒险出城去。”
林哲立刻摇头，表示不能出城，不过倒可以在城内转转，城里也不错，很多地方值得一转。
韩静说：“城内不好转，也没什么可以转的，还容易被人看到，让人看到又会有啰嗦。”
韩静比较的小心谨慎，似乎怕人看到她和林哲在一起。
林哲有点想笑，不过他忍住了。
“看到又咋样，你不会以为你来大理寺没人知道吧，其实你爹早知道你经常来大理寺了，你爹不讲不代表他不知道。”
“你咋知道我爹知道？”
韩静有些意外林哲连这个也知道。
林哲一脸自信。
“林某就是知道，先问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人和你长的很像，你会怎么样？”
“啥怎么样，长一样就一样呗，难道不允许别人长么？”
韩静说道，似乎没把这事看的很重，林哲也就不好再讲这事了。
林哲忽然问道：“你开始说出城去，是准备去哪？”
韩静答道：“是去一座山庄，那风景太美了，尤其是冬天，那一片的风景很是养眼。”
林哲说：“你去过吗？还是说那山庄是你们家的？”
“怎么可能是我们家的？那山庄隶属中书门下，是陆中书平时消遣的地方，我只去过一次。”
韩静笑了笑说。
中书门下的？哪怎么去的？即便去了也是自找没趣，林哲立刻打了退堂鼓。
“那就不好去了，中书门下等级森严，最好不要去这些地方。”
“也没事呀，只要出的起钱，它就招待，你只要多带点护卫，那谁还敢动你了。”
韩静似乎没经历过风险，她想的太简单了。
其实多带护卫更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说不定中书门下那般坏蛋会搞名堂。
不但拒绝入内，还会让坏人在回途中设伏，那样的话就很糟糕了。
林哲权衡半天，说：“这样吧，林某带你去黑店看看，让你见识一下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是怎么玩的。”
韩静一听忙问道：“这个行吗？”
“行，怎么不行，你放一万个心，保证让你开眼。”
林哲向韩静郑重说道。
韩静还是有点犹豫。
“怎么去，走路么？”
走路？有没有搞错？林某现在好歹是朝廷正三品命官了，有标配官轿，出行用的着走路吗？
林哲不由瞟了韩静一眼。
“坐轿，你我一起坐轿。”
韩静哦了一声，说：“你那官轿有点小，一起坐会不会有点挤？”
“挤怕什么，这天气挤着才暖和。”
林哲说完便想起那天他和陆子潇一起坐轿的情形，那天没珍惜，今日可得好好把握了。
韩静有点脸红，似乎有点难为情，不过她没有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林哲看韩静同意了，立马吩咐卫立准备官轿去黑店。
卫立不敢怠慢，很快便将官轿准备妥当了。
林哲招呼韩静进轿坐好，卫立一声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黑店进发了。
不大的官轿坐两个人确实有点挤，不过林哲已经有了上回的经验了，他熟练的搂着韩静的小蛮腰，让自己和韩静都坐着很舒服。
韩静开始还有点拘束，到后来就放开了，轿停之时韩静还来了一句。
“怎么就到了。”
林哲差点笑出声，为掩饰自己的高兴，林哲忍了半天，未了说道：“黑店就在附近，离大理寺不远，咱们下轿吧。”
林哲说完即下轿了，韩静隔了一会才下。
留守在黑店的衙役班头邓一凡早得到消息了，为迎接林哲，他就必恭必敬站在黑店门口，林哲的官轿一到，他便迎了上来打招呼。
林哲看到邓班头，他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在卫立的簇拥下和韩静进店了。
白天的黑店显得很平常，完全没有往日的繁华，店内也是冷冷清清，不过还是很豪华。
韩静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眼睛睁的老大，一路东看西看，似乎想看不一样的东西。
林哲瞧韩静看的特别认真，他解释道：“现在没什么看的，黑店开张的时候才好看，现在只有黑店的小娘子还暂时留置在这，等事情处理完了，小娘们便要全部遣送出京了。”
韩静霍地回头：“林大人，这些小娘子可是东京汴梁城达官贵人的最爱，你前脚把她们送走，达官贵人们后脚可能就要抢人了，你就眼睁睁让他们抢么？”
林哲眼一抬，说：“那没办法，林某依律办事，他们要抢林某怎么好拦？再说林某已经让达官贵人恨了，这样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林哲有意这样说，因为韩静先前不是讲查封黑店得罪了东京汴梁城很多的达官贵人么？
那林哲这会就变通一下，让所有的达官贵人可以抢人，这样达官贵人们对林某也就没那么恨了。
林哲的这番话让韩静很是反感，她看了一眼林哲说：“林大人，这不好吧，明打明让达官贵人抢人？世上好象没有这种道理。”
怎么没有？达官贵人们有钱有势，小娘子们愿意跟看上她们的达官贵人走，这有什么问题？
林哲看韩静不理解这个便把这个讲了。
韩静有些明白了，不过她没有改变。
“即便你这样做，那些达官贵人也未必会感谢你，相反会因抢人而引发不公，有人会抢不到，继而迁怒于你，你做了好事未必讨的到好，与其这样不如坏人做到底，不让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抢人了。”
韩静的态度好象发生变化了，跟在大理寺时比有明显不同。
她刚开始嫌林哲查封黑店得罪了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这会却要林哲坏人做到底了。
不让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凭权势抢人，是韩静开始同情那些小娘子了么？
事实上那些个小娘子根本不用你同情，她们大多自愿跟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衣食无忧。
林哲把这个一讲，韩静还是不同意。
“怎么能为了衣食无忧委身于人？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贪的是色，一旦年老色衰，会被扫地出门的，你有责任阻止。”
林哲手一摊，说：“这个林某管不了，且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
林哲的意思很清楚，尽到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韩静对这个不认可。
“林大人，这不是你的风格，你什么时候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了？你既然是一个好人，就应该好事做到底，不要让达官贵人有机可乘用荣华富贵来引诱人，因为没人能受住引诱。”
韩静说这些话无非是要林哲改变，虽然她的话和林哲的理念有所不同。
但林哲己经不想跟韩静再辩下去了，再辩极有可能两人会争起来，林哲作一些让步又没什么损失。
班头邓一凡凑了过来，他说有蛮多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找过来了，他们要求赎人，大人看这事怎么办好？
林哲当着韩静的面不好讲什么。
“邓班头，这些达官贵人没安好心，先一律回绝，现阶段不准赎人，另外你没监守自盗吧？”
林哲未了还问了这么一句，把邓一凡吓了一跳，他马上答道：“回大人，属下没有，属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这些小娘子的主意。”
邓一凡回答的蛮爽快的，从这似乎看不出邓一凡有问题。
韩静忽然说道：“邓班头，那些人安置在哪，你家大人要看看，麻烦带带路。”
“好的，大人请往这么走。”邓一凡依就不慌不忙，叫他带路，他便侧身在前面带路。
经一路慢走，三人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大厅，这里很是宽阔，原本这里该是歌舞的地方，此刻却站了很多的小娘子。
韩静看到这场面多少有点不自在，她转向林哲，意思是你来。
林哲这会其实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林哲本来就是带韩静来看一看，顺便了解一下黑店目前的状况。
岂料韩静总纠结于这般小娘子，还自作主张来看这般小娘子，这不没事找事吗？这般小娘子除了有点好看之外也没什么呀。
林哲感觉有点尴尬，因为这般小娘子正齐刷刷看过来。
林哲于是问邓一凡：“邓班头，她们怎么都聚集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邓一凡说：“回大人，按沈寺丞的安排正在清点登记人数。”
“那也不用集中嘛，这些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挨个敲门就可登记了，真不用集中。”
林哲不满的看了邓一凡一眼。
“是，大人，属下做事没考虑周全，现在还让她们各回各屋吗？”
邓一凡不安的问道。
“先别回了，你们现在登记一个就回一个。”
林哲对邓一凡的办事能力很是摇头。
韩静这会走了过来，小声对林哲说：“我选了一个最漂亮的，让她做你的贴身丫鬟怎么样？”
林哲一愣，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韩静怎么突然讲这个？
还选一个最漂亮的给林某做贴身丫鬟？你不吃醋吗？这多半是个坑，林某要是顺口答应了，那就着了你的道了。
林哲想罢立刻推脱。
“不好，这样会遭人非议，更会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且风尘女子入大理寺，极有可能遭谏官上书弹劾，林某可不会为了一个贴身丫鬟身处险境。”
林哲果断拒绝，让韩静有些意外，韩静便反驳。
“哪有这么严重，这事最多你知我知，何来第三人知，遭人非议就更不可能了，没事干的谏官亦不可能知，他们不知怎么可能弹劾你。”
韩静的分析也蛮有道理的，不过稍微分析一下就可知道她的理由大多站不住脚。
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黑店最漂亮的小娘子进了大理寺，这一爆炸性信息瞒不了多久。
相信很快便会传遍朝廷内外，到时候非议和弹劾就会接踵而至，让你无法喘气。
林哲还是得拒绝。
“还是不好，林某己经习惯自己伺候自己了，要个人来伺候很不习惯。”
“那你以后不娶娘子了么？你以后还不是要有人伺候。”
韩静振振有词的说道，几乎在逼着林哲接纳贴身丫鬟。
这把林哲搞糊涂了，这韩静是怎么了？怎么来这一出？
刚才不是不准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染指这些小娘子吗？
现在怎么要强选一个最漂亮小娘子来做林某的贴身丫鬟，这太不合情理了。
林哲还是觉得韩静在套路他，他不敢答应，再说陆子潇她们也不肯。
韩静恼了，她直接拍板就这么定了，然后她便去找邓一凡去安排了。
林哲彻底呆住了，以前的韩静没这么猛呀，她弄这么一出究竟是何意。
不过韩静既然话己经撂这了，再去跟她对着干似乎不合算，眼下只能先听她的。
林哲这么一想，心里反倒有点美滋滋的，他甚至有点期待黑店最漂亮的小娘子长什么样。
韩静找邓一凡搞定这事，立马又了过来。
“林大人，事已搞定，大宋王朝最靓的贴身丫鬟今日就会上你的偏房，你心里感觉怎么样？另外我还特意嘱咐了邓一凡，此事若遭泄露，第一个没命的便是他，邓一凡当时就有点吓住。”
“你看我为你做了这件小事，是不是得感谢一下我？我只所以给你找这么一个美美的贴身丫鬟，主要是照顾你的生活，如果贴身丫鬟太丑了，肯定会影响你的心情。”
“再就是你也得努力一把了，你看你都正三品了，还没有府邸 得赶紧置办一座，正三品朝廷命官栖身官衙，这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韩静的安排实在是贴心，林哲很是感动。
“还是你好，这样吧，贴身丫鬟还是跟顾氏她们一起住，平时帮林某洗洗衣服就行了。”
“怎么只洗衣服？那挺浪费的，贴身丫鬟要做的可多了，你还得给她发月俸，这样吧，你也别管人家做什么，总之人家做什么，你看着就行了，有不满意随时提。”
韩静心态很好，她安排起事来也是很认真的。
林哲这会只能点着头按韩静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