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邀请
&34;吸血鬼&34;。
这种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生物，在这个世界真实存在。但这有何奇异？毕竟守护者已证实了超自然的存在。
即使不切换模式，赵煌也不会对此感到惊讶。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幻想在现实的证明。
&34;吸血鬼…有趣。看来你们挺耐打的，解决你们可能不容易。&34;
这就是工作状态下的赵煌唯一的评价。脱离试炼，来到与他前世相似的时代，他不能再随便杀人。而且赵煌内心并不想杀人。
杀人绝非正确之举，除非必要，否则他不会选择。但若是必要，他也绝不犹豫。
只是，吸血鬼算人吗？
在繁华的都市街头，赵煌正思考着如何对付眼前这群威胁者，突然，他感觉到衣角被人轻轻扯动。
他身着的是新世界学校的制服，这件衣服伴随他穿越而来，替代了他原本陈旧破损的衣物。他转过头，低头望去，眼中闪烁着决心。
他关闭了内心的开关，望向满脸担忧的理子，温和地问：“怎么了，理子？”
“赵煌……哥哥。你刚才的样子让人心惊，理子不希望你变得那么冷漠。”理子对赵煌那副冷酷的模样心知肚明，毕竟几天前她在梦中已见识过。
那样的赵煌，令她心中满是悲痛。那种机械般的冷漠，不属于人类应有的情感。而赵煌，是人，他应有的是自然流露的情感，而非伪装。
赵煌微微睁大双眼，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搜索着过去生活的记忆，他也不知此刻该如何应对。于是，他只能点头示意。
看到赵煌听从了她的劝告，理子嘴角微微上扬。赵煌越是顺从，她就越提醒自己要理智。他给予的关爱，让她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理子转过头，尽管身体颤抖，但她坚定地注视着四个吸血鬼。她紧握拳头，告诉自己，今天，是终结恐惧的时刻。
“lancer，我以峰·理子·鲁邦四世之名宣告。”理子回想起父母年轻时的模样，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这些怪物是吸血鬼，他们必须受到惩罚。”
听到理子的话，赵煌深深吸了口气，反问道：“他们为何应受惩罚？”
没有理由的杀戮，他不会认同。因为在都市的规则中，不只有生死对决。他还担心理子不明白自己的话背后的含义，一时冲动的杀戮只会带来未来的悔恨。
“他们曾向维拉德提议杀戮之事。”
“……原来如此。”
赵煌看着眼前这四个已不再像人的吸血鬼，声音低沉。“哈哈哈！不过是对几只碍眼的牲畜下手罢了。”
四目相对，他们发出冷笑。以他们的体质，即使面对持枪的人类，也不屑一顾。人类于他们而言，唯一的价值只是在他们即将失去理智时提供鲜血维持理智。
“既然如此，无话可说。”
赵煌点点头，抬手间，无数红色粒子从空气中汇聚，化为一把黑色长枪。
“我没有审判权，但我可以执行我认为的正义。”
他右腿后撤，身体侧倾，降低重心。黑枪指向地面，双手握枪。这是他在多次战斗中找到的最适合发挥速度的姿势。
凭借d级敏捷，他瞬间就能冲到看似领头的吸血鬼面前。十米距离，只在眨眼之间。
“对我来说，你们的行为是邪恶。”
赵煌凝视着这四不像的异形，果断地下定论。
眼前的吸血鬼暴露了真实的面目。衣服鞋子被胀大的肌肉撑破，身高并无太大变化。体态勉强保持着人形，但四肢化为锐利的爪子，爪尖还覆盖着湿润的羽毛。头部彻底变为狼的形态，可谓四不像。
“区区牲畜，少说大话！还谈邪恶，你会把猪狗当作平等存在吗？”吸血鬼张开嘴露出獠牙，红色的眼睛闪烁着挑衅的光芒，猛跺了两脚。
咚、咚！两脚下去，柏油路面上留下两个凹痕。这种力量，已超越普通人类的极限，至少达到d级水准。
幸好他们选择了一条鲜有人烟的街道回家，这片城市公路附近属于郊区，平时车辆稀少。否则，这场战斗可能会引发大骚动。
“牲畜……原来你们就是这样看待我们。那也没办法了。今天，我会让你尝尝被‘牲畜’击败的滋味！”
砰！
赵煌猛地蹬地跃起，一步跨过十米距离，出现在吸血鬼面前。粘稠的空气紧贴着他的身体，衣服在他身上平整如初。
他右手腕发力，左手由握改为扶，漆黑的枪尖如毒蛇出击，直刺向吸血鬼的心脏！
吸血鬼本能地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即使跟不上赵煌的速度，他的意识也能及时作出防御。对他来说，躲避毫无必要。
他的肌肉足以抵挡子弹的穿刺，双臂交叉处，连狙击枪也无法穿透。
常年战斗的经验，让他无视了赵煌手中的冷兵器。
——一把长枪，怎么可能拥有比子弹更大的动能？
事实上，以赵煌的肌肉力量，确实无法让长枪产生超过子弹的动能。但他并不需要。
左手贴在枪身上一滑，从扶变为压，枪尖骤然下沉，擦过吸血鬼的手臂，随即随着赵煌右手猛然发力，加速刺入吸血鬼的胸膛！动作流畅，仿佛一开始就预设好了。
与科技结晶的子弹相比，冷兵器长枪在动能上确实逊色。但赵煌手中的长枪是宝具，其锋利程度远超寻常武器。
因此，只要持续加力，撕裂吸血鬼的肌肉并粉碎心脏，并非难事。以赵煌的力量，做到这点轻而易举。
“噌。”
拔出枪身，赵煌用力一甩，枪尖的鲜血洒落，画出一道半圆轨迹。他与瞪大眼睛的狼头对视，突然行动。
飒！
他挥手一挥，锐利的枪尖划破空气，同时也割断了他的喉咙。
嗤——噗通！
伴随着喷涌的鲜血，强壮的吸血鬼倒地。毕竟对手是非人类，虽然看上去一击即死，但谁又能确定心脏是他们的弱点？
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赵煌才补上这一击。
短暂的交战迅疾得出结果，其余三个吸血鬼和理子都来不及反应。直到他们看见赵煌的目光转向自己，看到地上失去生机的躯体，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仅一次交手，领头的家伙就倒下了！ 1 转移的决定，都市的守护者
&34;只剩三个了。理子，稍等片刻，很快结束！&34;
话音刚落，赵煌如猛兽般俯冲，瞬间爆发出猎豹的速度，&34;砰&34;地一下冲进战场。
保持着低姿态，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赵煌右手持枪，左手张开。三名混血“吸血鬼”见状，本能地围拢过来。
他们步伐沉稳，如同疾驰的猎豹，每一次落地都让地面微微颤动。眨眼间，赵煌已逼近最近的敌人，进入攻击范围。
那名混血吸血鬼似乎略懂格斗技巧，等到两人相距不足一米时，他才凶狠地挥出双爪，像猫科动物般护住胸口，瞄准赵煌的头部和腹部。
以这样的距离，即使赵煌的枪只有一米五长，也无法施展。对长兵器使用者而言，保持适当距离是战斗的基本法则，贸然闯入短兵相接的范围，无疑是暴露弱点。
混血吸血鬼的眼中闪烁着野性的红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哪怕牺牲一人，只要结果有利，也无所谓。甚至，少一个同伴，就少一份血液的争夺。
想到罗马尼亚那些年轻女子的甜美血液，他迫不及待想速战速决，尽快离开。没有什么比吸血更能让他感到快感。
&34;不过是个拿枪的人类罢了！&34; 这是他仅存的理智判断。
然而，轻视人类，历来是超自然生物败北的根源！
赵煌凝聚魔力于左手，目光炯炯。在爪子即将袭来之际，他猛然俯身，向左侧闪避。左手撑地作为支点，双脚顺势划出一道弧线，瞬间绕到吸血鬼的背后。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赵煌右手用力，将枪投向毫无防备的背部——
仿佛得到风的助力，漆黑的枪身裹挟旋风，如骑士的马枪般，无可抵挡地刺入吸血鬼体内。
&34;噗嗤！&34;
第二颗心脏，已被锁定。
赵煌站直，左手还残留着与地面摩擦的热度，他握住枪身抽出，随手割裂对方的喉咙。猎物，只剩两个。
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毫无悬念。自以为是猎人的吸血鬼，其实是猎物。
比起这些生物化的“非人”，赵煌这种本质上不属于人类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威胁。
一头左，一头右，两头吸血鬼试图交叉包抄，这在野兽眼中是聪明之举，但在人类世界，失去一半兵力后，若非生死之战，绝不会鲁莽行动。
他们并未吸取教训，这就是智力低下的证明。骨子里，他们是“它们”。而赵煌，虽看似“它”，实则“他”！
少年面无表情，再次左手握枪。单手无法撕裂吸血鬼的肌肉，除非像刚才那样投掷。尽管他的力量已达到人类巅峰，但面对非人的怪物，仍无法正面对抗。
他们的力量，超越人类的范畴。赵煌猜测，这几名吸血鬼的力量可能达到d级，跨越了人类的极限，进入了新的境界。因此，以他e级的力量，正面冲突并非明智之举。
这也是他一直避免与吸血鬼硬碰硬的原因。如今面对这两只狂暴的红眼吸血鬼，赵煌更不愿浪费力气。
他屈膝蓄力，冷眼看着两头吸血鬼步步逼近。
三米……两米……一米！
赵煌猛然瞪大眼睛，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跃向半空！
&34;嗖！&34;
两只爪子扑空，两头吸血鬼同时抬头，向空中挥舞。
跳到空中，无疑是冒险行为。人在空中无法借力，等于自投罗网。
然而，这是他主动选择的跳跃——全身肌肉紧绷，赵煌瞬间凝聚所有力量。
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职介所的枪术教程，也不可能教授这种高阶技巧。
这只是历经生死后的经验积累——如何在一瞬间全力以赴！
&34;喝！&34;
他深呼吸，手中被赤红魔力包裹的黑枪仿佛制裁之光，用力掷下！
&34;呲——！&34;
如钻头而非枪，裹挟魔力的黑枪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撕裂了两头吸血鬼的半个头颅。
&34;轰！！&34;
如同鞭炮炸响，黑枪穿过两吸血鬼之间，狠狠地插入柏油路面，带起一团血雾弥漫空中。
还剩，0个。
赵煌拔出枪，灵巧地在指尖旋转几圈，缓步走到愣在原地的理子面前。少女恐怕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目睹这般级别的战斗。
在现代社会，人类与超自然生物的对抗，几乎成了都市传说。那个带她走出黑暗的人，又一次粉碎了复苏的噩梦
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震撼得难以接受。
曾经以为不可战胜的人类，如今显得如此脆弱不堪。只要像赵煌一样强化身体，配上一把称手的冷兵器，便能轻易取胜。这并非遥不可及的梦想，赵煌的实力，除却魔力与d级敏捷，已与顶尖特种部队相差无几，绝非仅靠努力无法触及的境界。
“一个都没放过，任务完成了，主人。”
“嗯、嗯……做得很好，lancer。”
理子僵硬地点头，模仿着学来的语气回应赵煌，那种口吻仿佛上级对下属的交代。然而，恐惧仍然深深烙印在她脸上。
赵煌收起手中的长枪，眉头紧锁。
“……还有什么需要担忧的吗，理子？”
如果吸血鬼仅此而已，那根本不必担心。今天的四个吸血鬼，对赵煌而言只是热身罢了。只要确保理子安全，数量毫无意义。缺乏智慧的吸血鬼，无非是力量强大的靶子。
——避开攻击即可。
没错，如果他们能击中赵煌，也就具备伤害他的能力。尽管他们身上并未表现出特殊能量。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种族自带奇幻色彩，所以能伤及灵体。
“不是担心的问题！这几个吸血鬼轻易被解决，跟那个人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理子用力摇头，回忆起过往的画面，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那个人，维尔拉德……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就死去！”
为了让赵煌重视，理子走到心脏被穿透的吸血鬼尸体旁，指着胸膛的枪伤洞：
“没了心脏又能怎样，根本不可能杀死他。他除了四处【弱点】外，没有要害。若不能在他完全恢复前迅速击破四处弱点，只有耗尽他的血液，才有可能打败他！”
最后，理子的声音变得嘶哑。
“理子……”
赵煌看着理子，心中泛起痛惜。他不清楚理子是否夸大事实，但他明白，维尔拉德在理子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于是，赵煌决定：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们暂避风头。”
他拉起泪流满面的理子，拿起被扔在一边的购物袋，然后朝家的方向走去。因回忆起维尔拉德，理子好不容易稳定的情绪再度动荡起来，神情更倾向崩溃。此刻与维尔拉德见面，并非明智之举。主人情绪不稳定，赵煌也无法专心战斗。
若无法在理子保持理智时击败维尔拉德，这位吸血鬼族长很可能会成为理子终生的梦魇。其实，如果可能，赵煌希望理子亲自击败维尔拉德。
但目前看来，这几乎不可能。不说别的，理子的身体素质比同龄人弱得多，以当前进度，至少需要几年调理。
天黑前，赵煌和理子回到了租来的房子。收拾东西，向店长电话辞职，他随即带着理子出门。
那些吸血鬼自信满满，即使没留下活口，若半天没消息，他们会意识到出了问题。所以，必须立刻转移至其他城市，甚至其他国家。
背着装满理子衣物和食物的大背包，牵着稍稍恢复精神的理子，两人走出公寓。不得不承认，赵煌对理子来说就像强心剂，只要有他的温暖，就有了希望。
赵煌推开大门时，理子偷偷仰望他的侧脸。那张脸上始终冷静的表情。理子的脸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心跳也加速跳动。
“——久等了，峰·理子女士和赵煌先生。”
推开的公寓门外，传来带有古风口吻的女性声音，虽带稚嫩，但语气古老。
湛蓝色的眼睛狭长清秀，银发编成两束三股辫垂在脸颊旁，大部分长发束成利落的单马尾。
她用一种古老法语语法说话，让人惊讶。披风下的身影微微弯腰，向赵煌二人行了个骑士礼。
幸亏赵煌降临前获得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否则可能听不懂她说什么。
打量着拦路的少女，赵煌从她披风的痕迹看出底下藏着盔甲。
——难怪要穿披风。
他松开理子的手，身体微倾。背上的包虽然沉重，但距离仅五米，足以发动突袭。然而，考虑到她可能有同伴已潜入公寓楼，赵煌不敢轻举妄动。
“无需如此警觉，赵煌先生。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
少女嘴角勾起微笑，外表看起来比理子大几岁，骄傲地说道：
“我叫贞德。就像那边的迪斯代尔的鲁邦小姐，我是第30代圣女贞德。” 即使时光荏苒六十年，血脉正宗的标志——发色，也不至于发生改变吧？在都市里，血统的尊崇程度依然不容忽视，这样的事似乎难以置信。
【或许，我并非穿越了时代，而是置身于一个未知的城市？】
赵煌心中闪现了一个奇特的念头。他所愿望引领的世界本身就是个新天地，所以就算还有其他世界，也不足为奇。不再深究，赵煌望向那位银发少女，问：
“名声显赫的贞德家族后裔，找我们这对相依为命的都市流浪者有何贵干？”
“……噗，呵呵呵！”
贞德第三十代显然没料到赵煌会这般说，不禁笑了出来。她连忙用手掩住嘴角，笑意盈盈的少女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道：
“轻易就解决掉【无限之罪】最后四个实验体，以及同为法国人的鲁邦四世，你们俩自称为可怜人，那这世上还有谁不可怜呢？”
【……这逻辑有点跳跃吧？】
赵煌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可怜和血统有关吗？可怜与力量有关系吗？
不论赵煌是否可怜，你对理子的了解程度，心里应该有点数吧？不过，考虑到对方年纪，赵煌选择不再挑剔。看外表，少女最多也就十二三岁，尽管比理子稍高些，其实年龄相仿。只是理子因长期囚禁影响了发育。
也许，年幼的贞德小姐仍天真地认为仅凭些许特殊力量和空有名号的出身就能拥有美好生活。然而，赵煌和理子目前的状况是，若不尽快找到工作，可能连温饱都是问题。没有身份证件，很多事都寸步难行。有些手续，光靠嘴皮子是办不到的。
“好吧，就算你说得对。那接下来呢？找我们有何事？没事的话，我们要赶路了。”
见赵煌摆出“不说正事就走人”的架势，贞德绷紧了脸庞。这是她的首次招募任务，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失败会很丢人。
贞德的名誉，不能因她受损。
“我这次来，是想邀请你们俩加入【伊·幽】。”
“伊·幽？”
赵煌回忆情报，疑惑地看着理子。理子一脸困惑地摇头，赵煌转而看向贞德。
“原来如此，你们还不知道‘伊幽’的存在啊。”
真是意外的收获！贞德感觉成功概率提升，抿了抿唇，像推销员一样搓着手，斟酌着言辞。
看着面无表情的赵煌和略带好奇的理子，贞德眼前一亮。
“瞧我这疏忽，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谈正事。请两位陪我换个地方详谈。”
“我们现在——”
赵煌刚要拒绝，衣角被人轻轻扯动。
“好吧，我们正好有空。”
耸耸肩，他和理子跟着贞德来到最近的家庭餐厅。随便点了餐，两人静静等待她的解释。
“咳、咳。”
贞德清了清嗓子，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副眼镜戴上。
“所谓‘伊·幽’，是在二战期间由日本和德国这两个轴心国创立的超能人才培养机构，以求赢得战争。但如你们所知，二战结束后，‘伊·幽’的作用并不大。但这并非‘伊·幽’无用，而是大势所趋。之后，原‘伊·幽’成员乘坐潜艇逃脱，消失在世人视线中。自此，‘伊·幽’成为一个超越国家界限的独立组织。”
见两人一副听故事的模样，贞德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
“组织独立后，各国超能人陆续加入，我们按照组织的基本理念培养各种强大的超能人。至今，我们仍在全球范围内招募英雄后裔或超能者。凡是有资格成为超能人的，都会被我们招揽。”
说到这里，贞德顿了顿，瞥了理子一眼。
“我们的成员中，还包括与你们有冲突的‘无限之罪’维拉德。他是我们的二把手，但由于理念不合，已多年未在总部出现。”
理子听到维拉德的名字，脸色骤变。赵煌见状耸耸肩。
“好吧，贞德小姐。你的意思是想邀请我们加入一个仇敌担任二把手的组织？”
他看向贞德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如果只是逗我们玩，那可以收手了。我们没时间在这件事上浪费。”
“不，以我手中的圣剑起誓，我没有羞辱你们的意思。”
贞德缓缓摇头。
“‘伊幽’汇集了全球各地的超能人，组织相对松散。即使维拉德是二把手，也不代表他能对整个‘伊幽’产生多大影响。真正能影响‘伊幽’的，只有教授一人。”
“我邀请你们，正因为你们与维拉德有冲突。”
“如果你们能变强，进而牵制维拉德，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